我在地上挣扎了很有那么一会,拼命的咬着牙,努力的想要爬起来。
可是身子根本不允许我这么做,以至于每当要爬起来的时候,又猛然的倒了下去。
每当倒下的那个瞬间,那种强烈般的信息就立马反馈给了我的大脑;疼痛,只有疼痛这两个字来形容概况,在也合适不过了,甚至还要来的更加厉害。
我的腹部流了很多血,不断的衣服里面流淌出来,而且还一直不断的流着。
也就是说我必须尽快的把子弹给取出来,幸好,还好,并没有伤及内部器官,不然我有可能早就死了,再也不可能醒过来。
茉莉,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你给救出来,我心里这样默默的念道,同时也祈祷着她应该会没事,他们应该不会拿她怎样。
就这样从我醒来的那一刻算起,我在地上躺了很有那么一会,最终才微微的站了起来。
我需要一根拐杖,来扶着走路,走到雪地摩托车旁边,驾驶着它离开这里。
……可是车子已经?
于是我朝四周往了一眼,可惜并没有发现它的身影,也就是说,它已经被那帮野兽给开走了。
这还不打紧,最为恼火的是,把我带给老头的酒也给拿着了。
而给馨儿动手术的器械,以及药品之类的则是被他们扔在了地上,见此情形,我于是加快脚步慌忙的想要跑过去,跑去那里把它拿在手上。
可是刚没跑七八步就重重的摔了一跤,瞬间撕裂般的疼痛又再次袭击了我,迫使我差点叫出来。
明明只有一小步却显得非常的困难,就像大海捞针一样,到达了那种攀岩 不得的地步,奥博,我真想掐死他,这只可恶的野兽。
怀揣着痛苦与不安的想法,让我感到越来越愤怒与不安,馨儿她必须救治才是千真万确的,但我现在又要什么样的方式,走过去呢?
就在这时,高费它咬着一根木棍走了过来,就好像懂得我的心声一样,把棍子丢到了我的身边,朝着我叫了二声。
就这样我就立着棍子重新的站了起来,把棍子当成了一根拐杖,好好的走在了医疗袋子的旁边。把散落在地上的救人性命的东西,统统捡回了袋子里,重新提在了手上。
因为天黑伸手摸不着四周的关系,高费它就走在前面为我带着路,而我则是跟在它的后面,一瘸一拐走的非常的慢。
高费它的狗鼻子非常的灵敏在加上它那能在夜晚一直不停闪烁的眼睛,所以我没有遇到流浪汉半点的危险,以及怪物突然间的袭击。
再说高费它肯定是走的安全的道路,又怎会出差错呢?
确实像极了一个导航犬一样,可惜我并不是盲人,只是一个身上有严重伤痕需要救治的人。
寒风挂的很大“呼呼”这么一直不停的吹着。吹着我全身上下一直不停的打起啰嗦,甚至连鼻涕都流了出来,真的想快一点,快一点,到达老头的家啊!
一月十八日
天气:整日阴天
一直不停的挂着寒风
气温:零下二十度
冒着寒风,以及随时可能倒下去的那种危险,跟着高费走了差不多大概有五六个钟头。
这会天色已经朦朦胧胧快要天亮的那种景色了,我看了看戴在手上的劳力士手表六点半,虽然天气很早,还没有到达早上上班迟到的那种地步,不过我可是劳累了整整快两天了。
身上不禁受了很严重的伤痕,而且还相当的疲乏不堪,已经到了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的那种节奏了!
老头的家,它虽然已经呈现在了我的眼前,可是我整个人,眼前的视线,已经晕沉沉的了,在不断的晃动着,非常的厉害。
就在这会从老头的屋子里走出来了二个流浪汉,它们朝着我不停的咆哮着走来。
……它们是?!
不,不可能!
米娜,以及老头,他们,不可能是他们!
我万般惊恐的看着它们,当它们快要走到我身边的时候;谁知?
我突然间晕倒了,黑暗顷刻间袭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