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型乌鸦是灾变后的怪物吗;还是灾变之前就是那个模样?!
以及那个站在乌鸦身上的黑衣人他又是谁;难道同样的也是怪物?!
这些本不应该值得我去思考的东西,可是我那紧绷的神经,以及现在这一系列可怕的遭遇,又不得不让我去尝试探索故事的背后究竟是什么?
……这些怪物存在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不过现在把话题在转回来的话,我可没有半点的时间了,有在多的时间去思考,不如赶快的逃命,因为周围的雾越来越大,都快把四周的环境全部给笼罩住了。
可以听得见那些没有来得及逃脱被雾笼罩住的野兽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声……救命!
这两个字在我的脑海里不断的回荡着,非常的刺耳,还一直不停~嗡嗡的作响。就像是蜜蜂翅膀震动发出高倍率的声音一样,简直就要刺穿我的耳膜了。
不用多说连猜都不用猜想,这雾肯定有毒。说不定就是一月一日把活人变成流浪汉的罪魁祸首,所以我得必须赶快逃离才行,说不定被笼罩过后前一秒还站着,而下一秒却已经倒下了,等再次站起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再是我,而是一个可怕吃人的流浪汉。
尽管走路非常的不方便,不能跑着走路,但我还是尽可能的跑起来,不管伤口有多么撕裂般的疼痛。就这样我右手压着大腿,左手杵着拐杖,咬着牙一路跑了起来。痛苦艰难的前行着,以免一不小心被雾给吞噬下去。
我时不时的把脑袋往后转,藐上一两眼,真不希望它把我给吞噬掉。
这毒雾该怎样形容呢;就好像有生命力一样?
打比方说把它比作可怕的野兽,而我就是它眼中的猎物,它在后面不停的追逐着我,一直向往延伸着,而且还跑的非常的快,就像是米饭刚解锅的那一瞬间蒸汽往外挥发的那种现象。
说起来一点也不夸张,这的确说真的我现在危险的处境。
汗水一滴,一滴从额头上滚落了下来,顷刻间湿透了我的整张脸颊,身体也跟着在不断的发烫。
跑过了树林,跑过了一段段的山坡,以及那个魔音谷,和那座救猫的桥,现在的我正准备从山坡的一条滑梯上直接滑下沥青马路。
~扑通!
因为俯冲下来,不小心的原因,结果悲剧就这么发生了。我直接从上面滚落了下来,在滑梯上来回不停的翻滚着,紧接着整个身子滚落在了地上。
不过索性还好并没有缺少零件,都还好好的在我的身子上。
我的脑袋异常的疼痛不堪,就像是有人拿石块在我头上狠命的砸了一下那样,膝盖,以及胳膊都磕破血了,大大小小的伤痕依依的显现在身子上。
别说站起来快跑,危险就近在眼前了;可我,可我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说站起来快跑。甚至就连爬都成了异常的难题。
认命吧!
一却都是由天注定,老天把你这一辈子早都给的安排好了,想要挣扎不服输,那是不可能。除非自己是老天,把命运紧紧牢牢的握在手里。
笑;现在的情形我真笑的无所畏惧;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笑。恐怕是对死亡的一种挑战,就这样我面对着它,瘟疫的到来。在它吞噬我的那一瞬间我怒吼了出来。
被大雾笼罩世界里的我并没有死去;我原本以为会死掉,可是我还活着,只是稍微有点咳嗽,看了看周围还是原本当初那个模样,并没有半点的改变。
或许是我脑袋进水,思考哪里出错了吧?
好像就是这样;对,丽莎给我说过,是血型的原因。有些人变成流浪汉是因为血型,而那些没有变成流浪汉的巧好与他们相反,属于不同类型的血型。
这样想着,我于是把那只削指的手套给取了下来,看了看受伤的伤口。脑袋里瞬间产生了这样一种想法;如果我被流浪汉咬了,是不是不会变成流浪汉?
当然这只是一种猜想而已,是真的,还是假的,根本不能验证,除非亲自证明一下是否属实?
我花了很有那么一会才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揪开可乐瓶子喝了一口可乐,紧接着全部淋在了发热的脑袋上。然后用打火机点了一根香烟,不停的抽着,就这样继续的赶着路。
一路不停的走着,心里一直不断的在谩骂自己;自己真是一个傻瓜。如果被幸存者看见这一幕,那么嘲笑就是给我最为致命的打击。
就这样我走了一会,在一个十字路口转弯处,我发现了一辆很不错的哈雷摩托。不过上面的骑士它可是一个带着头盔力气看起来很大的流浪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