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着皮卡现在已经快抵达“家”了就近在眼前。差不多还约有半公里,不过因为是乡间小路的原因,所以我必须从车子上走下来,然后一步一步的那么走回去。
但我又不放心,车子里面的武器跟物质。生怕我万一回去了,然后被别人给盯上悄悄的都给偷走。
这是实话,并不是假话,说不定刚才那个被我放生的年轻人,他在后面一直尾随着我,现在就藏在某个角落里。
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我打开车门之后,就走了下来。紧接着跳进了后车厢里,把一把散弹枪,一把冲锋枪,背在了身后。
裤腰间插了两把手枪,手里握了一把麦林枪,裤包,以及衣服口袋里装满了整包子弹。
这样才稍微让我有点安心,万一那样的事情真的发生了,我至少还有点资本留在手里。话说回来要是有对讲机的话,我现在也用不着这么麻烦。
因为肚子饿的原因我随手撕开了一包腊肠口袋,尽情的享受腊肠的美味,嘴里不停的嚼着,然后慢慢的从车上走了下来。
我一边走着一边看着路两边慢慢腾腾朝我逼来的流浪汉,它们就像是很久没有吃东西一样,眼见了我这么一个近在眼前的猎物,于是发出了像是恶狼般的咆哮声。非常的刺耳又难听。
有一个近在咫尺的流浪汉它瞬间朝我扑了过来,我于是就把它当成了一个练枪的好靶子,对准了它的脑袋“砰”的一声开枪了,它立马倒下了。
这让我高兴的不得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心里总觉得轻松了一些。就这样枪声接二连三不断的响起,我一边走着,一边不断的开着枪,把那些阻碍我道路的流浪汉统统都给打趴下了。
当我快抵达老头的家门口时,劳力士的分针跟时针显示的时间已经快十点了。
我老远的就看见了米娜在门口的石板上洗衣服,米娜她见了我先是楞了一会,然后紧接着慌忙的跑到了我跟前来牢牢的抱住了我展现出了又是哭又是笑那种说不出来的情绪。
当然跟在米娜身后的还有高费这只聪明可爱的狗儿。我稍微安慰了米娜一会,给她解释道;我只是回去了一趟而已,这不是又回来了吗?而且还带来了武器。
米娜她这才静下心来,然后紧接着问我,昨天叫你在桥那里等我,结果你去了什么地方?知不知道大家多为你担心。
事后老头居然还怪起了我来,说我把你杀掉没有看好你导致被行尸吃掉这些话。听了米娜的话语过后,我点了点脑袋紧接着对米娜说道“我会跟他解释清楚,昨天的确是我不对”!
话刚这么一说完,然后又紧接着说起了还停放在马路上的皮卡车,里面装有武器以及物质这些话,希望能快一点的得到大家的帮忙,搬运回来。
米娜她二话没说就这样慌忙的离开了,当然她也说了去般远物质武器这样的话。
我走进了屋子的堂屋门,只见王医生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夹克戴着一副老花镜正坐在一张小板凳上,摆弄着手里的改刀正在修理一个破烂的烤火炉。
王医生眼见了我,于是停止了手中的活路,脑袋然后慢慢的抬了起来,露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说道“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着回来了”?
对于王医生说的话,我内心感到很是震惊,有着想要一把,把他提起来,在来一拳那种冲动的心里。
可是我并没有选择那样做。因为事情总有一个前因与结果,于是我就问道王医生,这句话是谁说的,我已经死了?
然而王医生他并没有回答我,反而是以一种方式给巧妙的掩盖了。他说是自己随口说出来的,那个人就是自己,就是刚才刚才那句话。
对于王医生给我的答复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说道“你还真的很空闲么,我弄了一些**回来,就在外面马路的皮卡车里,能帮我把它搬运回来吗?”
“我很乐意”!
王医生他表情一脸严肃的回答道我。然后随即从板凳上站了起来,又问道我数目有多少?
我随口回答道大概有五六十把左右;王医生他听后点了点脑袋,又慌忙的跑去了谷仓那里。从里面拿出了两个箩筐一副扁担,挑在了肩膀上。
就这样王医生也跟米娜同样的去搬运武器了。我把身上的枪以及口袋里所有的子弹放进了谷仓里,只留了把麦林撇在腰间。
然后一步一步的顺着楼梯来到了二楼,原本是想看看馨儿现在的状况如何?
可是现在根本就没人,只留了张空荡荡的床在那里,以及叠放的整整齐齐的被褥。还有那最为显眼挂在床头的吊瓶。
见到眼前我未预料到的情况,我心想。馨儿她应该是可以下床走路了吧?或者是伤口已经逐渐的开始愈合了?
果真是这样,一点也没错。那张被馨儿她亲手撕扯烂的画作,现在已经被胶水给完全粘贴好了,正贴在窗户边的墙壁上。
我看着这副画,心里当然免不了高兴,脸上逐渐的露出了微笑。
就在我尽情欣赏这副拼接的画,还有什么不足的时候,突然间感觉背后有什么人在悄悄的靠近我。
我于是慌忙的一转身,迅速的把麦林从腰间掏了出来,瞄准了那个人,那个向我靠近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