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菌的手机是真的有问题了……跟不上时代了,所以,以后再出现卡文的情况,作者菌就只能报歉了。我的魔法会把你撕成……报歉。嘛,应该不会天天崩吧。
今天,我们来讲讲二郎神……不是神话里的二郎真君,而是词牌……首先网上搜一下,二郎神为唐教坊曲,《乐章集》入“林钟商”。徐伸词名《转调二郎神》。兹以柳词为定格,一百四字,前后片各五仄韵。结尾倒数第三句第一字是领格,宜用去声。吴潜大大用词的话,嗯,意味深长。
二郎神
小楼向晚,正柳锁、一城烟雨。记十里吴山,绣帘朱户,曾学宫词内舞。浪逐东风无人管,但脉脉、岁移年度。嗟往事未尘,新愁还织,怎堪重诉。
凝伫。问春何事,飞红飘絮。纵杜曲秦川,旧家都在,谁寄音书说与。野草凄迷,暮云深黯,浑自替人无绪。珠泪滴,应把寸肠万结,夜帷深处。
"小楼向晚,正柳锁、一城烟雨。"写景抒情,小楼柳锁烟雨,还是在晚上,不似春愁都是春愁了,所以,本词的基本格调也有了,再多也没什么了。
"记十里吴山,绣帘朱户,曾学宫词内舞。"吴山,反正有很多种说法,这里按吴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讲吧?!十里(春风不如你),绣帘朱户,按把余荫救……还不是因,曾学过宫词……内舞。具体就不多说了,下一句。
"浪逐东风无人管,但脉脉、岁移年度。"浪花淘尽英雄,逐东风流……没人信,但脉脉不得语,岁移年度去。嘛,就是那种浪迹天涯的梗。
"嗟往事未尘,新愁还织,怎堪重诉。"嗟,来食……嘛,来吃。往事未入尘埃中,新愁还织就,但又怎么堪得重诉说。
中场
道壹道人好整饰音辞,从都下还东山,经吴中。已而会雪下,未甚寒。诸道人问在道所经。壹公曰:“风霜固所不论,乃先集其惨澹。郊邑正自飘瞥,林岫便已皓然。”
张天锡为凉州刺史,称制西隅。既为苻坚所禽,用为侍中。后于寿阳俱败,至都,为孝武所器。每入言论,无不竟日。颇有嫉己者,于坐问张:“北方何物可贵?”张曰:“桑椹甘香,鸱鸮革响。淳酪养性,人无嫉心。”
顾长康拜桓宣武墓,作诗云:“山崩溟海竭,鱼鸟将何依。”人问之曰:“卿凭重桓乃尔,哭之状其可见乎?”顾曰:“鼻如广莫长风,眼如悬河决溜。”或曰:“声如震雷破山,泪如倾河注海。”
毛伯成既负其才气,常称:“宁为兰摧玉折,不作萧敷艾荣。”
范甯作豫章,八日请佛有板。众僧疑,或欲作答。有小沙弥在坐末曰:“世尊默然,则为许可。”众从其义。
司马太傅斋中夜坐,于时天月明净,都无纤翳。太傅叹以为佳。谢景重在坐,答曰:“意谓乃不如微云点缀。”太傅因戏谢曰:“卿居心不净,乃复强欲滓秽太清邪?”
王中郎甚爱张天锡,问之曰:“卿观过江诸人经纬,江左轨辙,有何伟异?后来之彦,复何如中原?”张曰:“研求幽邃,自王、何以还;因时脩制,荀、乐之风。”王曰:“卿知见有余,何故为苻坚所制?”答曰:“阳消阴息,故天步屯蹇;否剥成象,岂足多讥?”
谢景重女适王孝伯儿,二门公甚相爱美。谢为太傅长史,被弹;王即取作长史,带晋陵郡。太傅已构嫌孝伯,不欲使其得谢,还取作咨议。外示絷维,而实以乖闲之。及孝伯败后,太傅绕东府城行散,僚属悉在南门要望候拜,时谓谢曰:“王甯异谋,云是卿为其计。”谢曾无惧色,敛笏对曰:“乐彦辅有言:‘岂以五男易一女?’”太傅善其对,因举酒劝之曰:“故自佳!故自佳!”
桓玄义兴还后,见司马太傅,太傅已醉,坐上多客,问人云:“桓温来欲作贼,如何?”桓玄伏不得起。谢景重时为长史,举板答曰:“故宣武公黜昏暗,登圣明,功超伊、霍。纷纭之议,裁之圣鉴。”太傅曰:“我知!我知!”即举酒云:“桓义兴,劝卿酒。”桓出谢过。
宣武移镇南州,制街衢平直。人谓王东亭曰:“丞相初营建康,无所因承,而制置纡曲,方此为劣。”东亭曰:“此丞相乃所以为巧。江左地促,不如中国;若使阡陌条畅,则一览而尽。故纡余委曲,若不可测。”
桓玄诣殷荆州,殷在妾房昼眠,左右辞不之通。桓后言及此事,殷云:“初不眠,纵有此,岂不以‘贤贤易色’也。”
桓玄问羊孚:“何以共重吴声?”羊曰:“当以其妖而浮。”
谢混问羊孚:“何以器举瑚琏?”羊曰:“故当以为接神之器。”
桓玄既篡位,后御床微陷,群臣失色。侍中殷仲文进曰:“当由圣德渊重,厚地所以不能载。”时人善之。
桓玄既篡位,将改置直馆,问左右:“虎贲中郎省,应在何处?”有人答曰:“无省。”当时殊忤旨。问:“何以知无?”答曰:“潘岳秋兴赋叙曰:‘余兼虎贲中郎将,寓直散骑之省。’玄咨嗟称善。
谢灵运好戴曲柄笠,孔隐士谓曰:“卿欲希心高远,何不能遗曲盖之貌?”谢答曰:“将不畏影者,未能忘怀。”
道壹和尚喜欢修饰言辞。他从京都回东山时,经过吴中。随即遇到下雪,还不是很冷。回来后,和尚们问他途中见闻。道壹说:“风霜固然不用说了,它却先凝聚起一片暗淡;郊野、村落还只是雪花飞掠,树林和山峰就已经白茫茫一片。”
张天锡任凉州刺史,在西部地区称王。被苻坚俘虏以后,任用为侍中。后来随苻坚攻晋,在寿阳县大败,便归顺晋朝,来到京都,得到晋孝武帝的器重。每次入朝谈论,没有不谈一整天的。很有一些妒忌他的人当众问他:“北方什么东西可贵?”张天锡回答说:“桑葚香甜,鸱鸮振翅作响;醇厚的乳酪怡情养性,人们没有妒忌之心。”
顾长康去拜谒桓温的陵墓,并且作诗说:“山崩溟海竭,鱼鸟将何依!”有人问他说:“你过去倚重桓温才会这样说,你痛哭桓温的情状大概可以描述描述吧?”顾长康说:“鼻息像旷野生风,眼泪像瀑布倾泻。”又一说是:“哭声像疾雷震破山岳,眼泪像江河倾泻大海。”
毛伯成既然自负有才气,就常常声称:“宁可做被摧残的香兰,被打碎的美玉,也不做开花的艾蒿。”
范宁作豫章太守的时候,到四月八日用文书向庙里请佛像,众和尚猜测是否须要给一个答复。这时有个坐在未座上的小和尚说:“世尊不说话,就是准许了。”大家都赞同他的意见。
太傅司马道子夜里在书房闲坐,这时天空明朗,月光皎洁,一点云彩也没有,太傅赞叹不已,认为美极了。当时谢景重也在座。回答说:“私意以为倒不如有点微云点缀。”太傅便打趣谢景重说:“你自己心地不干净,还硬要老天也不干净吗?”
北中郎将王但之很喜爱张天锡,问他:“你看过江来的这些人治理江南的途径,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后起之秀,和中原人士相比又怎么样?”张天锡说:“说到研讨深奥的玄学,自王弼、何晏以来是最好的了;说到根据时势修订规章制度,那就有荀……、荀勖和乐广的作风。”王坦之说:“你很有远见卓识,为什么会被苻坚挟制呢?”张天锡回答说:“阳衰阴盛,所以国运艰难;时运不好,难道这也值得大加讥笑吗?”
谢景重的女儿嫁给王孝伯的儿子,两位亲家翁互相都很赞赏、敬重。谢景重任太傅司马道子的长史,被人家检举了孝王教伯就把谢请去做他的长史,并兼管晋陵郡。太傅跟孝伯早有嫌隙,不想让他拉走谢景重,又安排谢做咨议;表面上显示自己要罗致人才,实际上是用这种做法来离间他们两人。等到王孝伯起兵失败以后,有一次,太傅绕着住宅的围墙行散,一班僚属都在南门迎候参拜。当时大傅对谢景重说:“王宁谋反,听说是你给他出的主意。”谢景重听后毫无惧色,从容地收拢饬回答说:“乐彦辅有句话:‘难道会用五个儿子去换一个女儿。’”太傅认为他回答得好,便举起杯来劝他酒,并且说:“这当然很好!这当然很好!”
桓玄从义兴郡回到京部后,去谒见司马太傅。这时太傅已经喝醉了,在座的还有很多客人,太傅就问大家说:“桓温从来都想造反,怎么回事?”桓玄拜伏在地不敢起来。谢景重当时任长史,拿起手板来回答说:”已故的宣武公废黜昏庸的人,扶助圣明君主登上帝位,功勋超过伊尹、霍光。至于那些乱纷纷的议论,只有靠太傅英明的鉴识来裁决了。”太傅说:“我知道!我知道!”随即举起酒杯说:“桓义兴,敬你一杯!”桓玄离开座位向太傅谢罪。
桓温移镇南州,他规划修建的街道很平直。有人对东亭侯王珣说:“丞相当初筹划修筑建康城的街道时,没有现成图样可以仿效,所以修筑得弯弯曲曲,和这里相比就显得差些。”王珣说:“这正是丞相规划得巧妙的地方。江南地方狭窄,比不上中原。如果街道畅通无阻,就会一眼看到底;特意拐弯抹角,就给人一种幽深莫测的感觉。”
桓玄去拜访荆州刺史殷仲堪,殷正在侍妾的房里睡午觉,手下的人谢绝给他通报。桓玄后来谈起这事,殷仲堪说:“我从来不睡午觉。如果有这样的事,岂不是把重贤之心变成重色了吗!”
桓玄问羊孚:“为什么都爱听吴地歌曲?”羊孚说:“自然是因为它又婉转动听又轻柔。”
谢混问羊孚:“为什么说到器皿就要举出瑚琏?”羊孚说:“自然是因为它是迎神的器皿。”
桓玄篡位以后,他坐的床稍微陷下去一点,大臣们大惊失色。侍中殷仲文上前说:“这是由于皇上德行深厚,以致大地承受不起。”当时的人很赞赏这句话。
桓玄篡位以后,想要另行设立值班官署,就问手下的人:“虎贲中郎省应该设置在哪里?”有人回答说:“没有这个省。”这个回答在当时特别违抗圣旨。桓玄问:“你怎么知道没有?”那个人回答说:“潘岳在《秋兴赋叙》里说过:‘我兼任虎贲中郎将,寄宿在散骑省值班。’”桓玄赞赏他说得好。
谢灵运喜欢戴曲柄笠,隐士孔淳之对他说:“你想仰慕德高志远的人,为什么不能抛开曲盖的形状?”谢灵运回答说:“恐怕是怕影子的人还不能忘记影子吧!”
"凝伫。问春何事,飞红飘絮。纵杜曲秦川,旧家都在,谁寄音书说与。野草凄迷,暮云深黯,浑自替人无绪。珠泪滴,应把寸肠万结,夜帷深处。"
在这儿停顿……问春发生了什么事,飞红落絮,春晚啊。纵然是杜曲,地名。在今陕西省西安市东南,樊川 、御宿川流经其间。秦川,古地区名。泛指今陕西 、甘肃的秦岭以北平原地带。因春秋 、战国时地属秦国而得名。旧家,故乡都在,谁又寄了书信……
环境替人愁无绪。
"珠泪滴,应把寸肠万结,夜帷深处。"泪珠滴下,应该是愁肠万结,夜中帷帘深处。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