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待本官亲自审问一番……再做定夺。——判官日常。最近作者菌明显感觉到阴气越来越重了(怕一不小心就会被夺舍……),众多古亡人的灵魂在摇摆着,啧,秋后问斩……这制度怎么说呢,没一点学问是说不出来的,当然,时过境迁也有影响,一些特殊的地方都被平常化了。现在如果想探究的话,只能从颜色中判断了。
当然了,为什么开头说这些……重阳节快到了,可惜登高望远一番秋,举目无双终不游啊。今天嘛,就庆元帅……新除初,度逢,额,断句就忽略吧。
沁园春(乙未代寿尤制帅)
天下中庸,千载一灯,传之自公。有涵洪雅量,陂澄千顷,坚凝定力,壁立孤峰。佐鼎调梅,参帷借箸,略试斯文经济功。听淮鹤,暂素丝揽辔,玉帐分弓。
朝来鼓角声雄。庆元帅新除初度逢。任西风局面,人皆氵项洞,福星堂上,我独从容。草檄传燕,开门释蔡,了却中原公衮东。归廊庙,把格天勋业,与宋无穷。
乙未年了,这,应该算是越明年了吧。代寿……嗯,行业小能手。尤制帅……什么帅?大元帅……
"天下中庸,千载一灯,传之自公。"天下(儒道)中庸,千载一灯……不太具体了,传之,自公,《诗‧召南‧羔羊》: “退食自公,委蛇委蛇。”《诗》言退食自公, 正著其尽心奉公。”后常以“自公”用作尽心奉公之意。
"有涵洪雅量,陂澄千顷,坚凝定力,壁立孤峰。"有涵洪,雅量,陂澄,千顷,断句两个两个的还是很有爱的啊,所以,继续坚凝,定力,壁立,孤峰……似乎,有点刺激?!
"佐鼎调梅,参帷借箸,略试斯文经济功。"佐鼎(问鼎抚政),调梅,谓用盐梅调味,使食物味美。喻指宰相执掌政柄,治理国家。梅,味酸,古代调味品。语本《书‧说命下》:“若作和羹,尔惟盐梅。”参帷暂驻借箸,汉王方食,曰:‘ 字房前!客有为我计桡楚权者。’具以郦生语告,曰:‘于子房何如?’ 良曰:‘谁为陛下画此计者?陛下事去矣。 ’ 汉王曰: ‘何哉?’ 张良对曰: ‘臣请藉前箸为大王筹之。 ’”藉,《汉书‧张良传》作“借”。箸,筷子。后因以“借箸”指为人谋划。 略试,斯文……经济(经世济民)功,嘛,不多说了。
"听淮鹤,暂素丝揽辔,玉帐分弓。"听,淮鹤,暂时用素丝挽住马缰,玉帐,分弓……提到弓了,找一首作者菌自己的词吧。
中场,如下:
江城梅花引
床前秋月冷香风。恨些东,又些东。为我点灯,只见更南宫。岛里不堪人笑傲,雨花小,一杯杯、细细容。
不容,不容,未由衷。梦半同,难又重。欠我欠我 ,一百寿、书与谁通?惟有君前,歌曲舞怀弓。夜懒为风常病酒,归去晚,又来迟、恨雪空。
说起来秋天的雪很小啊……
有人以王中郎比车骑,车骑闻之曰:“伊窟窟成就。”
谢太傅谓王孝伯:“刘尹亦奇自知,然不言胜长史。”
王黄门兄弟三人俱诣谢公,子猷、子重多说俗事,子敬寒温而已。既出,坐客问谢公:“向三贤孰愈?”谢公曰:“小者最胜。”客曰:“何以知之?”谢公曰:“吉人之辞寡,躁人之辞多,推此知之。”
谢公问王子敬:“君书何如君家尊?”答曰:“固当不同。”公曰:“外人论殊不尔。”王曰:“外人那得知?”
王孝伯问谢太傅:“林公何如长史?”太傅曰:“长史韶兴。”问:“何如刘尹?”谢曰:“噫!刘尹秀。”王曰:“若如公言,并不如此二人邪?”谢云:“身意正尔也。”
人有问太傅:“子敬可是先辈谁比?”谢曰:“阿敬近撮王、刘之标。”
谢公语孝伯:“君祖比刘尹,故为得逮。”孝伯云:“刘尹非不能逮,直不逮。”
袁彦伯为吏部郎,子敬与郗嘉宾书曰:“彦伯已入,殊足顿兴往之气。故知捶挞自难为人,冀小却,当复差耳。”
王子猷、子敬兄弟共赏高士传人及赞。子敬赏井丹高洁,子猷云:“未若长卿慢世。”
有人问袁侍中曰:“殷仲堪何如韩康伯?”答曰:“理义所得,优劣乃复未辨;然门庭萧寂,居然有名士风流,殷不及韩。”故殷作诔云:“荆门昼掩,闲庭晏然。”
王子敬问谢公:“嘉宾何如道季?”答曰:“道季诚复钞撮清悟,嘉宾故自上。”
王珣疾,临困,问王武冈曰:“世论以我家领军比谁?”武冈曰:“世以比王北中郎。”东亭转卧向壁,叹曰:“人固不可以无年!”
王孝伯道谢公:“浓至。”又曰:“长史虚,刘尹秀,谢公融。”
王孝伯问谢公:“林公何如右军?”谢曰:“右军胜林公,林公在司州前亦贵彻。”
有人把北中郎将王坦之和车骑将军谢玄并列,谢玄听说这事就说:“他努力做出了成绩。”
太傅谢安对王孝伯说:“刘尹也是非常了解自己的,可是他不说超过长史。”
黄门侍郎王子猷兄弟三人一同去拜访谢安,子猷和子重大多说些日常事情,子敬不过寒暄几句罢了。三人走了以后,在座的客人问谢安:“刚才那三位贤士谁较好?”谢安说:“小的最好。”客人问道:“怎么知道呢?”谢安说:“善良的人话少,急躁的人话多。是从这两句话推断出来的。”
谢安问王子敬:“您的书法比起令尊怎么样?”子敬回答说:“本来是不同的。”谢安说:“外面的议论绝不是这样。”王子敬说:“外人哪里会懂得!”
王孝伯问太傅谢安:“林公和长史相比,怎么样?”谢安说:“长史的清谈意趣清新。”王孝伯又问:“和刘尹相比怎么洋?”谢安说:“哎,刘尹才能出众。”王孝伯说:“如果像您说的那样,他全都比不上这两个人吗?”谢安说:“我的意思正是这样啊。”
有人问太傅谢安:”子敬到底是和哪一位前辈相当?”谢安说:“从近处说,阿敬集中了王、刘二人的风度。”
谢安对王孝伯说:“您的祖父和刘尹齐名,自然是能够做到他那样。”王孝伯说:“刘尹那样的人并不是难以做到的,只是祖父不那样做。”
袁彦伯担任了吏部郎,王子敬写信给郗嘉宾说:“彦伯已经入朝就职了,这个官职特别能挫伤人的仕进志气。原先就知道受了杖刑自然很难做人,所以希望他能稍为辞让一下,这样就会好一些呀。”
王子猷、子敬兄弟一起欣赏《高士传》一书所记的人和所写的《赞》,子敬欣赏井丹的高洁,子猷说:“不如长卿玩世不恭。”
有人问侍中袁烙之:“殷仲堪和韩康伯相比,谁强些?”袁恪之回答说:“两人义理上的成就,其优劣实在是还没有辨明,可是门庭闲静,显然保存着名士的风雅,这一点,殷仲堪是赶不上韩康伯的。”所以殷仲堪在哀悼韩康伯的诔文上说:“柴门白天也关闭着,清幽的庭院安安静静。”
王子敬问谢安:“嘉宾和道季相比,谁强些?”谢安回答说:“道季的清谈的确集中了他人的清虚善悟,嘉宾却本来就出众。”
王珣病重,临死的时候,问武冈侯王谧说:“舆论界把我家领军和谁并列?”武冈侯说:“世人把他和王北中郎并列。”东亭侯王珣翻身面向墙壁,叹气说:“人确是不能没有寿数呀!”
王孝伯评论谢安最为深厚。又说:“长史谦虚宽和,刘尹才智出众,谢公和乐通达。”
王孝伯问谢安:“林公和右军相比,谁强?”谢安说:“右军胜过林公。可是林公比起司州来还是尊贵而通达的。”
"朝来鼓角声雄。庆元帅新除初度逢。任西风局面,人皆氵项洞,福星堂上,我独从容。草檄传燕,开门释蔡,了却中原公衮东。归廊庙,把格天勋业,与宋无穷。"
朝上听鼓角声雄壮。初逢元帅。任西风,局面,人皆……额,错字,项洞。福星寿堂之上,我独从容。
草纸檄文传入燕地,开门释……蔡某某,了却君王天下事……公衮(上公之命服。衮,古代帝王、上公的礼服。)东。
"归廊庙,把格天勋业,与宋无穷。"归来廊庙,把格天的勋业,留与宋无穷……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