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首桃叶呼前渡

作者:雪狐4651 更新时间:2017/11/20 16:09:00 字数:2763

“若到松江呼小渡。莫惊鸥鹭,四桥尽是,老子经行处。”人生不负,处处风光,大概如此罢。很多时候因为在意而思考,想的想的就想歪了,扭正回头是不可能的了,但放缓速度还是可以的……作为动车组的一名老司机,稳才是王道。子思的《中庸》作者菌应该拿来实践了,中不庸,偏不易……

至于开头苏轼大大的青玉案一段……没太多的想法,只是有了感觉就加了上去。

念奴娇(己酉振鹭驿和黄茶坡韵)

浮生如寄,叹征尘驱我,担簦西去。烟嶂云屏相迎送,几幅鹅溪缣素。浑汗流金,饮冰漱玉,桃叶呼前渡。若将有意,道傍一鹭延伫。

细读壁上龙蛇,太丘笔在,更著茶坡句。樽酒十年今白发,不改江流东注。胜概难逢,旅怀易动,信美非吾土。恨无六翮,长风万里高举。

己酉(基友?),振鹭(正撸?)驿,和韵,黄茶坡(没查到,但查到了黄菊坡……)

"浮生如寄,叹征尘驱我,担簦西去。"浮生如寄(生兽),……感叹征尘驱使着我,担簦,背着伞。谓奔走,跋涉。西去(取经?)……

"烟嶂云屏相迎送,几幅鹅溪缣素。"烟嶂(云雾缭绕的山峰。),云屏相互迎送,几幅……鹅溪缣素。一般来讲,这里一定有多种解释的,但是,想多了也不对啊。

"浑汗流金,饮冰漱玉,桃叶呼前渡。"作者菌的老年机快要报费了……不给好好的工作了,浑汗流金,要想富,先流汗吗……流金啊。饮冰……漱玉,古人是真的可以享受啊……桃叶,呼前渡,一生莫如此,如此莫一生。

"若将有意,道傍一鹭延伫。"若将有意……道傍,一鹭,延伫,莫惊鸥鹭?!

中场

王太尉问眉子:“汝叔名士,何以不相推重?”眉子曰:“何有名士终日妄语?”

庾元规语周伯仁:“诸人皆以君方乐。”周曰:“何乐?谓乐毅邪?”庾曰:“不尔。乐令耳!”周曰:“何乃刻画无盐,以唐突西子也。”

深公云:“人谓庾元规名士,胸中柴棘三斗许。”

庾公权重,足倾王公。庾在石头,王在冶城坐。大风扬尘,王以扇拂尘曰:“元规尘污人!”

王右军少时甚涩讷,在大将军许,王、庾二公后来,右军便起欲去。大将军留之曰:“尔家司空、元规,复可所难?”

王丞相轻蔡公,曰:“我与安期、千里共游洛水边,何处闻有蔡充儿?”

褚太傅初渡江,尝入东,至金昌亭。吴中豪右,燕集亭中。褚公虽素有重名,于时造次不相识别。敕左右多与茗汁,少箸粽,汁尽辄益,使终不得食。褚公饮讫,徐举手共语云:“褚季野!”于是四座惊散,无不狼狈。

王右军在南,丞相与书,每叹子侄不令。云:“虎(犬屯)、虎犊,还其所如。”

褚太傅南下,孙长乐于船中视之。言次,及刘真长死,孙流涕,因讽咏曰:“人之云亡,邦国殄瘁。”褚大怒曰:“真长平生,何尝相比数,而卿今日作此面向人!”孙回泣向褚曰:“卿当念我!”时咸笑其才而性鄙。

谢镇西书与殷扬州,为真长求会稽。殷答曰:“真长标同伐异,侠之大者。常谓使君降阶为甚,乃复为之驱驰邪?”

桓公入洛,过淮、泗,践北境,与诸僚属登平乘楼,眺瞩中原,慨然曰:“遂使神州陆沈,百年丘墟,王夷甫诸人,不得不任其责!”袁虎率而对曰:“运自有废兴,岂必诸人之过?”桓公懔然作色,顾谓四坐曰:“诸君颇闻刘景升不?有大牛重千斤,啖刍豆十倍于常牛,负重致远,曾不若一羸牸。魏武入荆州,烹以飨士卒,于时莫不称快。”意以况袁。四坐既骇,袁亦失色。

袁虎、伏滔同在桓公府。桓公每游燕,辄命袁、伏,袁甚耻之,恒叹曰:“公之厚意,未足以荣国士!与伏滔比肩,亦何辱如之?”

太尉王衍问眉子说:“你叔父是名士,你为什么不推重他?”眉子说:“哪有名士整天胡言乱语的呢!”

庾元规告诉周伯仁说:“大家都拿你和乐氏并列。”周伯仁问道:“是哪个乐氏?是指的乐毅吗?”庾元规说:“不是这样,是乐令啊。”周伯仁说:“怎么竟美化无盐来亵渎西施呢?”

竺法深说:“有人评论庾元规是名士,可是他心里隐藏的柴棘,恐怕有三斗之多!”

庾元规权势很大,足以超过王导。庾元规在石头城,王导在冶城坐镇。一次,大风扬起了尘土,王导用扇子扇掉尘土说:“元规的尘土玷污人。”

右军将军王菱之少年时很不善于说话。他在大将军王敦府上,王导和庾元规两人后到,王羲之便站起来要走。王敦挽留他,说:“是你家的司空和元规两人,又为难什么呢!”

丞相王导轻视蔡谟,说:“我和安期、千里一道在洛水之滨游览时,哪里听说有蔡充的儿子呢!”

太傅褚季野刚到江南时,曾经到吴郡去,到了金昌亭,吴地的豪门大族,正在亭中聚会宴饮。褚季野虽然一向有很高的名声,可是当时那些富豪匆忙中不认识他,就另外吩咐手下人多给他茶水,少摆上粽子,茶喝完了就添上,让他始终也吃不上。褚季野喝完茶,慢慢和大家作揖、谈话,说:“我是褚季野。”于是满座的人惊慌地散开,个个进退两难。

右军将军王羲之在南方,丞相王导给他写信,常常慨叹子侄辈才质平庸,说:“虎豚、虎犊,正像他们的名字一样。”

太傅褚季野到南方去镇守京口,长乐侯孙绰到船上去看望他。言谈之间说到刘真长之死,孙绰流着眼泪,就背诵道:“人之云亡,邦国殄瘁。褚季野很生气他说:“真长平生何尝和他们相提并论,而你今天装出这付面孔对着我!”孙绰收泪对褚季野说:“你应该同情我!”当时人都笑话他虽有才学可本性庸俗。

镇西将军谢尚写信给扬州刺史殷浩,推荐刘真长主管会稽郡,殷浩回信说:“真长党同伐异,是个大侠士。他曾说刺史降级是很严重的事,你怎么竟然为他奔走呢?”

桓温进兵洛阳,经过淮水、泗水,踏上北方地区,和下属们登上船楼,遥望中原,感慨地说道:“终于使国土沦陷,长时间成为废墟,王夷甫等人不能不承担这一罪责!”袁虎轻率地回答说:“国家的命运本来有兴有衰,难道一走是他们的过错?”桓温神色威严,面露怒容,环顾满座的人说:”诸位多少都听说过刘景升吧?他有一条千斤重的大牛,吃的草料,比普通牛多十倍,可是拉起重载走远路,简直连一头瘦弱的母牛都不如。魏武帝进入荆州后,把大牛杀了来慰劳士兵,当时没有人不叫好。”桓温本意是用大牛来比拟袁虎。满座的人都震惊了,袁虎也大惊失色。

袁虎和伏滔一同在桓温的大司马府中任职。桓温每逢游乐宴饮,就叫袁虎和伏滔陪同。袁虎对此感到非常羞愧,常常对桓温叹息说:“您的深厚情意,不足以使国士感到光荣;把我和伏滔同等看待,还有什么耻辱比得上这个呢!”

"细读壁上龙蛇,太丘笔在,更著茶坡句。樽酒十年今白发,不改江流东注。胜概难逢,旅怀易动,信美非吾土。恨无六翮,长风万里高举。"

细读,壁上龙蛇(嗯,交融?!),太丘(应该是位厉害人物),笔在(笔走龙蛇),更著茶坡(到底是谁?)句…樽酒白发数十载,改不了,江流仍东注。

胜概难逢(命运作巧),旅怀易动,信美非是吾土。登兹楼以四望兮,聊暇日以销忧。览斯宇之所处兮,实显敞而寡仇。挟清漳之通浦兮,倚曲沮之长洲。背坟衍之广陆兮,临隰之沃流。北弥陶牧,西接昭丘。华实蔽野,黍稷盈畴。虽信美而非吾土兮,曾何足以少留?

"恨无六翮,长风万里高举。"恨没有六翮,谓鸟类双翅中的正羽。用以指鸟的两翼。迎长风,飞入万里高空……古人的飞天梦啊。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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