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壁合坚……学不仰矣,怎么说呢,作者菌究天人之界,发现了许多不得了的事。首先,心理活动与实际行为不符合。这个没有合理的解释……因为解释是心理活动呢还是实际行为呢?其次,字词用来表达,独自没有意义……证明起来有些麻烦,毕竟这段也是文字写的。最后,溯空遥想登临……大家觉得会是什么呢?
木兰花慢(寄题荪壁山房)
向烟霞堆里,著吟屋、最高层。望海日翻红,林霏散白,猿鸟幽深。双岑。倚天翠湿,看浮云、收尽雨还晴。晓色千松逗冷,照人眼底长青。
闲情。玉尘风生。摹茧字,校鹅经。爱静翻缃帙,芸台棐几,荷制兰樱。分明。晋人旧隐,掩岩扉、月午籁沈沈。三十六梯树杪,溯空遥想登临。
不重提了,往下:
"向烟霞堆里,著吟屋、最高层。"向(晚)烟霞(成阵)堆砌之中。著吟(啸且徐行)屋子(幽坊)于最高层。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嘛。
"望海日翻红,林霏散白,猿鸟幽深。"望(见)海日(观沧海轮日……)翻的话,浪翻于红色背景色之下,林霏散白,合情合理地美不胜收,不过“最美不过夕阳红”……所以更猿鸟幽深。
"双岑。"作者菌想到了岑夫子……另一个,不一定指另一个,当作重山也有点意思的。
"倚天翠湿,看浮云、收尽雨还晴。"倚天(剑)翠湿(绿油油的),这里放置不看,去看浮云,收尽了雨气……还晴,嗯?生气了吗?没有哦!
"晓色千松逗冷,照人眼底长青。"为什么作者菌看到的是逗,作者菌第一次在词中见到"逗"字是一句“石破天惊逗秋雨。”如此作者菌觉得这里按逗处理就很不和蔼了,晓色千松,照人眼底,逗冷长青,作者菌就不多说了。
中场
齐有居士田仲者,宋人屈谷见之,曰:“谷闻先生之义,不恃仰人而食,今谷有巨瓠之道,坚如石,厚而无窍,献之。”仲曰:“夫瓠所贵者,谓其可以盛也。今厚而无窍,则不可以剖以盛物;而任重如坚石,则不可以剖而以斟。吾无以瓠为也。”曰:“然,谷将弃之。”今田仲不恃仰人而食,亦无益人之国,亦坚瓠之类也。
虞庆为屋,谓匠人曰:“屋太尊。”匠人对曰:“此新屋也,涂濡而椽生。”虞庆曰:“不然。夫濡涂重而生椽挠,以挠椽任重涂,此宜卑。更日久,则涂干而椽燥。涂干则轻,椽燥则直,以直椽任轻涂,此益尊。”匠人诎,为之而屋坏。
一曰:虞庆将为屋,匠人曰:“材生而涂濡。夫材生则桡,涂濡则重,以桡任重,今虽成,久必坏。”虞庆曰:“材干则直,涂干则轻。今诚得干,日以轻直,虽久必不坏。”匠人诎,作之成,有间,屋果坏。
范且曰:“弓之折,必于其尽也,不于其始也。夫工人张弓也,伏檠三旬而蹈弦,一日犯机,是节之其始而暴之其尽也,焉得无折?且张弓不然:伏檠一日而蹈弦,三旬而犯机,是暴之其始而节之其尽也。”工人穷也,为之,弓折。
范且、虞庆之言,皆文辩辞胜而反事之情。人主说而不禁,此所以败也。夫不谋治强之功,而艳乎辩说文丽之声,是却有术之士而任“坏屋“、“折弓“也。故人主之于国事也,皆不达乎工匠之构屋张弓也。然而士穷乎范且、虞庆者,为虚辞,其无用而胜,实事,其无易而穷也。人主多无用之辩,而少无易之言,此所以乱也。今世之为范且、虞庆者不辍,而人主说之不止,是贵“败“、“折“之类,而以知术之人为工匠也。工匠不得施其技巧,故坏屋折弓;知治之人不得行其方术,故国乱而主危。
夫婴兒相与戏也,以尘为饭,以涂为羹,以木为胾,然至日晚必归饷者,尘饭涂羹可以戏而不可食也。夫称上古之传颂,辩而不悫,道先王仁义而不能正国者,此亦可以戏而不可以为治也。夫慕仁义而弱乱者,三晋也;不慕而治强者,秦也,然而未帝者,治未毕也。
齐国有个隐士叫田仲,宋人屈谷见到他说:“我听说您很有骨气,不依靠别人吃饭。现在我有一个大葫芦,坚硬得像块石头,厚实得没有空隙,把它献给您了。”田仲说:“葫芦可贵的地方在于可以用它装东西。现在它厚实得没有空隙,就不能剖开来装东西了;它重得像块坚硬的石头,就不能剖开来斟酒了。我拿这个葫芦是毫无用处的。”屈谷说:“说得对,我准备把它扔了。”现在田仲不依靠别人吃饭,同时对国家也没有什么用处,正和坚硬的实心葫芦同一类型。
赵人虞卿建造房子,对工匠说:“房顶太高了。”工匠回答说:“这是新房子,泥巴是潮湿的,椽木也没有干透。”虞卿说:“不对。潮湿的泥巴重量大,不干的椽木形体曲,用弯曲的椽木承受很重的泥巴,房顶就应当造得低一些。再过很长一段时间,泥巴也干了,椽木也干了。泥巴干了就会变轻,椽木干了就会变直,用变直的椽木承受变轻的泥巴,房顶就会逐渐增高。”工匠无话可说,按照虞卿的话造出房子来,房子坍塌了。
另一种说法:虞庆打算造房子,工匠说:“木材没有干透,泥巴是潮湿的。木材没干透就会弯曲,泥巴潮湿重量就大;用弯曲的木材承受重量大的泥巴,现在即使造成了,时间一长,必然坍塌。”虞庆说:“木材干了就会变直,泥巴干了就会变轻。现在情形是,木材和泥巴如果确实干起来后,它们会一天比一天变直变轻;即使是经时历久,房子一定不会坍塌。”工匠无话可说,就把房子造了起来。又过了些时候,房子果然坍塌了。
范瞄说:“弓折断的时候,一定是在制作的最后阶段,而不是在制作的开始阶段。工匠张弓时,把弓放在校正器具上三十天,然后装上弦,却在一天内就把箭发射出去了。这是开始调节时缓慢而最后使用时急促,怎么能不折断呢?我范睢张弓时就不是这样:用校正工具校上一天,随即装上弦,上弦三十天后才把箭发射出去,这就是开始的时候粗率,而最后有所节制。”工匠无言可对,照范睢的话去做,结果弓折断了。
范睢、虞庆的言论,都能做到文辞动听过人,但却违背了实际情况。君主对这一类话喜爱而不加禁止,这就是事情败坏的根源。不谋求治国强兵的实际功效,却羡慕那种华丽动听诡辩,这就是排斥有法术的人士,而去采纳那种导致屋塌、弓折之类的胡说。所以君主处理国事时,总也不能通晓工匠造屋和张弓的道理。然而有术之士之所以被范睢、虞庆那样的人物所困窘。是因为他们讲起虚浮的话来,虽属毫无用处,却能取得胜利,干起实际的事来,虽属不可改变,却会受到失败。君主看重毫无用处的诡辩,看轻不可改变的言论,这也就是国家危乱的原因。当代像范睢、虞庆那样的人物还在不断出现,而君主对他们仍然欣赏不止,这就是尊重导致屋塌、弓折之类的议论,而把懂得法术的人当作被动的工匠看待。工匠不能施展技巧,所以会有屋塌、弓折的结果;懂得治理国家的人不能实行自己的方略,所以国家混乱而君主处于险境。
小孩在一起做游戏时,把尘土当饭食,用泥巴当肉汁,用木头当肉块。但他们到了晚上是一定要回家吃饭的,因为泥巴做的饭菜可以玩耍,却不能真吃。称说上古传颂的东西,动听却不真实;称道先王的仁义道德,却不能使国家走上正路,这样的情形也只能用来作游戏,而不能真的用来治国。因追求仁义而使国家衰弱混乱的,韩、赵、魏三国就是例子;不追求仁义而把国家治理得强盛的,秦国就是例子。然而秦国至今没有称帝,只是因为治理还不完善。
"闲情。玉尘风生。摹茧字,校鹅经。爱静翻缃帙,芸台棐几,荷制兰樱。分明。晋人旧隐,掩岩扉、月午籁沈沈。三十六梯树杪,溯空遥想登临。"
闲情(逸致)。玉生风尘。好不风流,摹校茧字鹅经,字走龙蛇,入木三分是比不上的了,所以校鹅经,《黄庭经》呢还是《道德经》呢?爱,喜欢静静地翻阅缃帙,浅黄色书套。亦泛指书籍、书卷。芸台(古时藏书的地方;或指掌管图书的官署,即秘书省……),棐几,用棐木做的几桌呢。荷制兰樱,荷兰花樱。
分明,黑白分明。晋人……尴尬的历史,多数旧隐(之地),掩岩扉(山顶洞人),月午(半夜)籁沈沈……沈东阳。
"三十六梯树杪,溯空遥想登临。"多数服从少数?不多想了。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