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不巧……现在杯杯酒满之后就什么滋味也没有了,上吐下泻不至于,但真的不只是失智。纯真大概只适用于昔日了,老夫聊发少年穷。一碗汤,一纸糖。西风枥叶,黄沙咽下肠。嗯,作者菌也不容易啊,妄想一下,妄想一下,同陈著大大花边饮酒,滋味谁晓。
念奴娇(端午酒边)
雨帘高卷,见榴花、应怪风流人老。是则年年佳节在,无奈闲心悄悄。巧扇风轻,香罗雪湿,梦里曾看了。如今溪上,欢盟分付年少。
遍是眉好相宜,呼儿扶著,把菖蒲迎笑。说道浮生饶百岁,能有时光多少。幸自清贫,何妨乐趣,谱入瑶琴调。杯杯酒满,这般滋味谁晓。
端午,端午,我是闰土……酒边,酒边,我是轱辘。啊,时节赋词,合情合理啊。
"雨帘高卷,见榴花、应怪风流人老。"雨帘(花呢?)高卷(飞上),见榴花……石榴花,应怪风流人老(不似年少)。
"是则年年佳节在,无奈闲心悄悄。"是则是,年年佳节在,无奈闲心,悄怆幽邃悄不尽。
"巧扇风轻,香罗雪湿,梦里曾看了。"巧扇(嗯,扇子才子必备)风轻,香罗(……)雪湿,是梦里曾看了(不好看啊)。
"如今溪上,欢盟分付年少。"如今溪上人家,欢盟分付年少(所以啊,趁年轻)。
中场
且夫百日不食以待粱肉,饿者不活;今待尧、舜之贤乃治当世之民,是犹待粱肉而救饿之说也。夫曰:“良马固车,臧获御之则为人笑,王良御之则日取乎千里”,吾不以为然。夫待越人之善海游者以救中国之溺人,越人善游矣,而溺者不济矣。夫待古之王良以驭今之马,亦犹越人救溺之说也,不可亦明矣。夫良马固车,五十里而一置,使中手御之,追速致远,可以及也,而千里可日致也,何必待古之王良乎?且御,非使王良也,则必使臧获败之;治,非使尧、舜也,则必使桀、纣乱之。此味非饴蜜也,必苦莱、亭历也。此则积辩累辞,离理失术,两未之议也,奚可以难夫道理之言乎哉?客议未及此论也。
况且一百天不吃去等待好饭菜,挨饿的人就活不成;现在要等待尧、舜这样的贤人来治理当代的民众,这好比等将来的好饭菜来解救饥饿的说法一样。你说:“良马坚车,让奴仆驾驭就要被人讥笑,而让王良驾驭却能日行千里;”我不认为是对的。等待越国的游泳能手来救中原地区落水的人,越人固然善于游泳,但落水的人并不能得救。等待古代的王良来驾驭当今的车马,也好比等越人来救落水者的说法一样,显然也是行不通的。良马坚车,再加上五十里设一个驿站,让中等车夫来驾驭,要想跑得快走得远,是可以办到的,一千里路程一天就能到达,何必等待古代的王良呢?况且驾车,要是不用王良,就一定要让奴仆们把事办糟;治理国家,要是不用尧、舜,就一定要让桀、纣把国家搞乱。这就好比品味,不是蜜糖,就一定是苦菜。这也就是堆砌言辞,违背常理,而趋于极端化的理论,怎能用来责难那种合乎道理的言论呢?你的议论赶不上势治理论啊。
"遍是眉好相宜,呼儿扶著,把菖蒲迎笑。说道浮生饶百岁,能有时光多少。幸自清贫,何妨乐趣,谱入瑶琴调。杯杯酒满,这般滋味谁晓。"
遍是眉好(峨眉)相宜,呼儿扶着,把菖蒲(端午节嘛,民间在端午节常用来和艾叶扎束,挂在门前。)迎笑。说道,浮生饶是百岁,又能有多少时光。
幸,自,清贫(贫者缘),何妨碍于乐趣(音乐),谱调入瑶琴。
"杯杯酒满,这般滋味谁晓。"人生长恨水长东……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