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王义山大大这么任性的词人很少见啊(比如作者菌,作者菌,作者菌),词当然就暂时换种体裁了,作者菌也大概看出了……王义山大大蛮兴趣使然的。嗯,虽然是寿宴,但以乐语为主,不算上词吧?不过既然归入宋词之中,作者菌也不得不言之一二了,当然乐是乐曲的乐。
乐语
◎寿崇节致语隆兴府
万年介寿,星辰拱文母之尊;四海蒙恩,雨露宠周臣之宴。颂声交作,协气横流。与天同心,为民立命。以圣子承承继继,九州番臣;奉太后怡怡愉愉,亿载永久。宝册加徽称于汉典,彩衣绚瑞色于舜庭。捧金炉香,胥庆寿崇之旦;□玉卮酒,永延长乐之春。躬禀聪明,性纯爱敬。晋福介王母,三千年之桃晕新红;华封祝圣人,八九叶之蓂开并绿。
耳凤韶之雅奏,身鱼藻之深仁。臣等幸囿明时,忻逢盛事。遥瞻禁卫,蔼播衢谣:东极承颜肃紫宸。恩酉农湛露宴群臣。香传禁柳鸣球瑟,影颤宫花蔼缙绅。璀璨神光三殿晓,怡愉和气万年春。明朝又纪流虹瑞,更效封人祝圣人。
看篇幅就知道不简单了(还没有完),嗯,中间有缺字,前有捧金,这里就作弄玉好了(一语双关),当然还有(数以万计)待选。作者菌也很难为,这里就不多讲了。
乐语,宋宫廷演剧,命词臣作乐语,使伶人歌唱。先为对偶韵文,后附以诗,也有不附诗的。后遂成为文体,各作家常有所作。宋张邦基《墨庄漫录》卷七有言:「优词乐语,前辈以为文章余事,然鲜能得体。」
嗯,大概就是这个由来。寿崇节致语隆兴府,隆兴府,崇节致语(啊,唔,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感觉)。接着篇幅略长,作者菌就简单谋划了。
"万年介寿,星辰拱文母之尊;四海蒙恩,雨露宠周臣之宴。"一段连用的寿句,巧妙的语气安排,文德之母,周朝重臣,介寿来宴。
"颂声交作,协气横流。与天同心,为民立命。"啊,称颂声不绝于耳,天地同立生民命。
"以圣子承承继继,九州番臣;奉太后怡怡愉愉,亿载永久。"承继怡愉,啊,圣子太后无量功德。
"宝册加徽称于汉典,彩衣绚瑞色于舜庭。"记笔记,这都是好句子啊。
"捧金炉香,胥庆寿崇之旦;弄玉卮酒,永延长乐之春。"捧弄之下,春旦庆寿长乐。
"躬禀聪明,性纯爱敬。"承接句。
"晋福介王母,三千年之桃晕新红;华封祝圣人,八九叶之蓂开并绿。"嗯,新红并绿。没的说,这又是一个历久弥新的故事。
中场,作者菌也不好讲如此之词,推完书就结束了(后补)。
圣人之所以为治道者三:一曰“利”,二曰“威”,三曰“名”。夫利者,所以得民也;威者,所以行令也;名者,上下之所同道也。非此三者,虽有不急矣。今利非无有也,而民不化上;威非不存也,而下不听从;官非无法也,而治不当名。三者非不存也,而世一治一乱者,何也?夫上之所贵与其所以为治相反也。
夫立名号,所以为尊也;今有贱名轻实者,世谓“高”。设爵位,所以为贱贵基也;而简上不求见者,谓之“贤”。威利,所以行令也;而无利轻威者,世谓之“重”。法令,所以为治也;而不从法令为私善者,世谓之“忠”。官爵,所以劝民也;而好名义不进仕者,世谓之“烈士”。刑罚,所以擅威也;而轻法不避刑戮死亡之罪者,世谓之“勇夫”。民之急名也,甚其求利也;如此,则士之饥饿乏绝者,焉得无岩居苦身以争名于天下哉?故世之所以不治者,非下之罪,上失其道也。常贵其所以乱,而贱其所以治,是故下之所欲,常与上之所以为治相诡也。
圣人用来作为治理国家的措施有三种:第一是利禄,第二是威权,第三是名望。利禄是用来赢得民众的,威利是用来推行政令的,名称是君臣共同遵行的准则。除了这三种,即使还有别的措施,也不是急需的了。现在利禄不是没有,民众却不受君主感化;威权不是不存在,民众却不去服从;官府不是没有法令,但办事时却没有严格按照明文规定。这三种措施不是不存在,但社会有时安定,有时混乱,为什么呢?是因为君主推崇的东西和他用来治理国家的措施相违背。
设立名位称号,本是用来表示尊贵的,而现在有人轻视名位和实权,世俗却称赞他们高尚。设立爵位等级,本是用来作为区别贵贱基本标准的,但是对君主傲慢而不愿求见的人,世俗却称赞他们贤明。威利是用来推行政令的,而对于那些无视利禄和轻视权威的人,世俗却称赞他们庄重。法令是用来治理国家的,但对于那些不遵从法令而为私门效劳的人,世俗却称赞他们忠诚。官爵是用来勉励民众的,但对于那些追求声誉而不肯做官的人,世俗却称赞他们是有气节的人。刑罚是用来独揽威严的,但对于那些无视法令、不怕刑杀的亡命之徒,世俗却称赞他们是勇士。民众急于追求名声,超过了追求实利;这样,一些沦落到饥饿贫困境地的士人,哪能不隐居深山折磨自己以便在天下挣得名声呢?所以,社会得不到安宁的原因,不是下面的罪过,而是君主失去了治国的原则。君主常常尊重那些造成祸乱的行为,而轻视那些能使社会安定的措施,因此下层人士向往的,就经常和君主应该用来治国的措施背道而驰。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