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成先生教我……如何蹴鞠。怎么说呢,就是玩个……嗯,但放在古代就换了许多花样。什么抛绣球、扔绣球、掷绣球,抢就不必了,毕竟抢不过内幕。天生丽质难自弃的都进宫了,妖媚一点的都是自谋生路,纯洁的花骨朵都早就好个主人家了,有什么办法,所以说,先生教我。当然,写作卧游屏幅。
疏影
先生遗墨有感,借韵以赋
千峰翠玉。送孤云伴我,罗窗清宿。拂晓凭虚,春碧生寒,衣单瘦倚筇竹。东风不解吹愁醒,但芳草、溪城南北。认雾鬟,遥锁修颦,眉妩为谁愁独。
江上轻鸥似识,背昭亭两两,飞破晴渌。一片苍烟,隔断家山,梦绕石窗萝屋。相看不厌朝还暮,算几度、赤阑干曲。待倩诗、收拾归来,写作卧游屏幅。
疏影,这个词牌很有个性,两字一别,采自“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其中。姜夔大大取词牌名是很讲究的,但到了陈允平大大这里,变体是很正常的,变了什么呢,说是为变体二,双调一百十字,前后段各十句、四仄韵。以陈允平大大的《疏影·千峰玉立》为代表。此亦与姜大大词同,惟首句不押韵。玉立的话确实不压,但全宋词里是翠玉……
嗯,作者菌是不讲究的,毕竟先生还没教呢。遗墨有感,借韵以赋,借谁的韵呢?当然是先生姜大大了,不多说了,上词。
"千峰翠玉。"断一下,立一个高开头"送孤云伴我,罗窗清宿。"孤云因天高,伴我罗窗清宿(虽然有点冷,但却也兴)。
"拂晓凭虚,春碧生寒,衣单瘦倚筇竹。"高开头当要引深意,拂晓凭虚……万物皆虚嘛,碧(罗)春,颜色和形态上的寒,衣单,无财,所以瘦倚(穷奇)竹杖。
"东风不解吹愁醒,但芳草、溪城南北。"春风不解,吹了愁醒,但芳草,于溪城南北。
"认雾鬟,遥锁修颦,眉妩为谁愁独。"认了雾鬟(女子浓密秀美的头发),遥锁修颦(嘛,美女子),姿态眉妩为谁独愁。
中场
故敌国之君王虽说吾义,吾弗入贡而臣;关内之侯虽非吾行,吾必使执禽而朝。是故力多则人朝,力寡则朝于人,故明君务力。夫严家无悍虏,而慈母有败子。吾以此知威势之可以禁暴,而德厚之不足以止乱也。
夫圣人之治国,不恃人之为吾善也,而用其不得为非也。恃人之为吾善也,境内不什数;用人不得为非,一国可使齐。为治者用众而舍寡,故不务德而务法。夫必恃自直之箭,百世无矢;恃自圜之木,千世无轮矣。自直之箭,自圜之木,百世无有一,然而世皆乘车射禽者何也?隐栝之道用也。虽有不恃隐栝而有自直之箭、自圜之术,良工弗贵也。何则?乘者非一人,射者非一发也。不恃赏罚而恃自善之民,明主弗贵也。何则?国法不可失,而所治非一人也。故有术之君,不随适然之善,而行必然之道。
今或谓人曰:“使子必智而寿”,则世必以为狂。夫智,性也;寿,命也。性命者,非所学于人也,而以人之所不能为说人,此世之所以谓之为狂也。谓之不能然,则是谕也,夫谕性也。以仁义教人,是以智与寿说也,有度之主弗受也。故善毛啬、西施之美,无益吾面;用脂泽粉黛,则倍其初。言先王之仁义,无益于治;明吾法度,必吾赏罚者,亦国之脂泽粉黛也。故明主急其助而缓其颂,故不道仁义。
因此,实力抗衡的别国君主尽管喜欢我们的仁义,我们却并不能叫他进贡称臣;关内侯虽然反对我们的行为,我们却肯定能让他拿着礼物来朝拜。可见力量大就有人来朝拜。力量小就得去朝拜别人,所以明君务求发展实力。在严厉的家庭中不会有强悍不驯的奴仆。在慈母的娇惯下却会出败家子。我由此得知威严和权势能够禁暴,而道德再好也不足以制止混乱。
圣人治理国家,不是依赖人们自觉为自己办事的善行,要的是那种人们不敢做坏事的局面。要是靠人们自觉地为自己办事的善行,国内找不出十几、几十个;要是形成人们不敢做坏事的局面,就可以使全国整齐一致。治理国家的人需要采用多数人都得遵守的措施,不能用只有少数人才能做到的办法,因此不应该推崇德治,而应该实行法治。定要依靠自然挺直的箭杆。几千年也造不出箭来;定要依靠自然长成的圆木,几万年也造不成车轮。自然长成的直杆和圆木,既然千年万载也没有一个,那为什么大家还都能有车坐、还都能射箭打猎呢?因为应用了加上木材的工具和方法。虽然也有不经过加工就自然合用的直杆和圆木,但好工匠是不看重的。为什么呢?因为要坐车的不是一个人,射箭打猎也不是只发一箭。虽然也有不靠赏罚就能自行去做好事的人,但明君是不看重的。为什么呢?因为国法不可丧失,而所要统治的也不是一个人。所以有办法的君主,不随和偶然的天生善行,而推行必然的政治措施。
如果对别人说:“我让你一定又聪明又长寿。”那么。大家肯定会认为这是说谎骗人。因为一个人的智力,是先天造成的;一个人的寿限,是命里注定的。这种天性和命定的东西,不是能从别人那里学来的。用人家不能做到的事去讨好人家。所以大家才说他说谎骗人。向人家说那些无法做到的事,这便是奉承,而奉承是一种本性。用仁义教人,就跟用智力和寿命取悦别人一样,实行法治的君主是不能接受的。光是称赞毛啬、西施的美丽,并不能使自己变得好看;用脂泽粉黛化妆—番,就能比原来漂亮几倍。空谈先王的仁义,对于治理国家没有什么好处;彰明自己国家的法度,在国内坚决实行赏罚,也就如同能使国家富强起来的脂泽粉黛。所以明君急切地追求有效的手段,而不去理睬虚妄的颂扬,所以不讲什么仁义道德。
"江上轻鸥似识,背昭亭两两,飞破晴渌。一片苍烟,隔断家山,梦绕石窗萝屋。相看不厌朝还暮,算几度、赤阑干曲。待倩诗、收拾归来,写作卧游屏幅。"
嗯,镜头一转,江上轻鸥似曾相识,成双成对(胃痛),飞破晴渌。一片苍烟,画感隔断家山,梦中绕了石窗萝屋……所以,那时何见。
相看不厌……朝朝暮暮,算能几度,吹栏杆曲……啊,当然,掀起破烂嘛。
"待倩诗、收拾归来,写作卧游屏幅。"词人的生活不易豪奢啊。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