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事作者菌想的有点多,不由地断片了,加上金庸老前辈仙去,作者菌脉脉不得语,只好借谭宣子大大的词来过渡一下。虽然谭宣子大大的词作不多,生卒年不详,但具介绍谭宣子大大有一定的学识和声望,乐于助人……是一位好人啊。多好的人但却没有多少人记得,是什么造成的呢?是缺少了让更多人产生共鸣的故事,未区别于普通人罢了。也只能简单一点了,谭宣子大大字明之,号全庵。
摸鱼儿(怀云崖陈乘车东甫,时游湘潭)
掩朱弦、住听金缕。天涯同是羁旅。多情记把香罗袖,残粉半黏荆树。还信否。便忍道、石台暗寂春无主。分明间阻。那睡鸭嘘云,翔鸳溜月,此际更休语。
人间世,谁识缄愁最苦。轻帆重解烟雨。而今翻笑周郎误。挑剔寒缸寻谱。游倦处。果因甚、亭亭瘦影如前度。无由寄与。待谢却梅花,东风为我,吹梦过淮浦。
摸鱼儿,嗯,多少有点可惜,只能从词中看谭宣子大大,但看不看得到真实,那就另外讨论了。不过苦了乘车陈(上尽层城更上楼),我是他谁?湘潭……一个充满鱼儿的地方。
"掩朱弦、住听金缕。"怎么说呢,煮熟了的弦……有可能弹起来烫手,不过金缕曲是不可听了,因为,有:
"天涯同是羁旅。"过渡有点快,转眼天涯,同是羁旅之人,所以才有共同的话题:
"多情记把香罗袖,残粉半黏荆树。"荆轲种下的树,长大了之后就见证了一段多情……嗯,有典故是:周景式《孝子传》:古有兄弟,忽欲分异,出门见三荆同株,接叶连阴。叹曰:『木犹欣然聚,况我而殊哉』,遂还为雍和。世间分分和和,不亦如此嘛。
"还信否。"可能否"便忍道、石台暗寂春无主。"春天确实没有主人,因为它才是主人公……
"分明间阻。"分明是时间备上了武装"那睡鸭嘘云,翔鸳溜月,此际更休语。"有那睡鸭(古代的另一种香炉。铜制,状如卧着的鸭,故名)嘘……云溜月是一番操作题啊,翔鸳(失伴飞不了),不要多说了。
中场
有人问:“季文子、公孙弘这两个人,身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尊荣显赫,却能放下架子,吃穿非常俭朴,然而在当时以至后世,对这两个人的评价一毁一誉,截然不同,这是什么道理?”
范晔说:“人对待仁的立场、动机各各不同,有的人看上去做人、做事都有利于仁,可也说不定是拿‘仁’做幌子,以‘仁’为手段,为在政治上达到个人目的,最终还是为了私利!有的人看上去在身体力行地行义举,处处讲究应不应该,合不合理,可是并不一定希望做得真正合乎义的真谛。
“季文子身为宰相,他的小老婆却从不穿绫罗绸缎,鲁国人谈起来,都认为是自己国家的光荣。汉武帝的宰相公孙弘一辈子穿布衣,与他同朝的监察御史汲黯当着汉武帝的面就指责他假装简朴。季文子和公孙弘的行为是一样的,可是在历史上季文子受到赞誉,公孙弘在当时就受到了诋毁,这是为什么呢?是不是行义举和弘扬仁德的目的不同呢?
“古圣人(指孔子)说过,仁义的人自己就是仁义的化身,智慧的人一言一行都有利于仁义的教化。害怕触犯法规的人不是出自本心,而是勉强去做合乎仁义的事。二者比较起来,为仁为义的行为表面上看去虽然一样,但仔细考较,就不难发现,各自的心态就截然不同了。天生仁义的人,本性就很善良;言行自觉合乎仁义的人,努力用仁义的标准要求自己,并能身体力行;勉强去行仁义的,是不得已而为之。‘安仁’、‘利仁’、‘强仁’这三者相比,当然是第一种人最好。”
"人间世,谁识缄愁最苦。轻帆重解烟雨。而今翻笑周郎误。挑剔寒缸寻谱。游倦处。果因甚、亭亭瘦影如前度。无由寄与。待谢却梅花,东风为我,吹梦过淮浦。"
人世间,活明白的人都不识缄愁(寄信言别愁相思,离心)最苦。轻帆(已过)重解烟雨遥。而今翻回来笑周郎,失误?挑剔(弄)寒灯寻谱(太平要输)。游倦处……
果然因为那亭亭玉立的瘦影,没什么理由寄语与她请君行。
"待谢却梅花,东风为我,吹梦过淮浦。"嗯,想我十八少心。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