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作者菌居然没有战胜睡(二声)意,以致于早早的休息了,忘记了打更(黎明杀鸡)一事,不得已,还是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吧,突然想到了小说中的视角问题……至少是在很多书中都有提到。假设扮演者是植物,他是否会思考,这是感官赋能,以他为第一视角又如何感觉到什么,这是角色赋能,再近而,以自己为中心,心里话不言而有意是怎样的表现,这是绝对赋能……当然,过耳就好,能记住了怕不是作者菌想要套路生而有意,视而能学的人工智能(破坏赋能,针对人工智能的)。机器人绝然不会是含羞草,而会是狗尾巴……
甘州(灯夕书寄二隐)
渐萋萋、芳草绿江南,轻晖弄春容。记少年游处,箫声巷陌,灯影帘栊。月暖烘炉戏鼓,十里步香红。欹枕听新雨,往事朦胧。
还是江春梦晓,怕等闲愁见,雁影西东。喜故人好在,水驿寄诗筒。数芳程、渐催花信,送归帆、知第几番风。空吟想,梅花千树,人在其中。
八声甘州简称甘州嘛,其源于唐代的边塞曲。唐玄宗时教坊大曲有《甘州》,杂曲有《甘州子》,是唐边塞曲,因以边塞地甘州为名(词很早就有了嘛,何限于宋)。《西域记》云:“龟兹国土制曲,《伊州》《甘州》《梁州》等曲翻入中国。”《伊州》《甘州》《梁州》诸曲,音节慷慨悲壮。
到了宋代,文人填写曲词,渐不满足于结构简单、节奏轻快的短曲小令,转而开拓出委婉流转的长篇慢词。《八声甘州》就是在唐大曲《甘州》的基础上改制而成,实际上是由一系列相关联的的单曲组合的成套乐曲。全词共八韵,所以叫“八声”(能普的一惊)。
南宋的王灼大大在《碧鸡漫志》记载:“《甘州》世不见,今‘仙吕调’有曲破,有八声慢,有令,而‘中吕调’有《象八声甘州》,他宫调不见也。凡大曲就本宫调制引、序、慢、近、令,盖度曲者常态。若《象八声甘州》, 即是用其法于‘中吕调’。”
现存《八声甘州》最早的词作,见于柳永大大的词集《乐章集》中。关于此调的别名,周密大大词名《甘州》;张炎大大的词因柳词有“对萧萧暮雨洒江天”句,更名《萧萧雨》;白朴大大词名《宴瑶池》。
灯夕二隐,老朋友了,在元宵节不得……把酒言欢,互道遭遇。江昱大大的《蘋洲渔笛谱考证》有言:“二隐疑指商隐、周隐也(差不了多少)。集中止丁卯访之之作。在早年初交尚系各称,馀皆并称‘二隐’。”《浩然斋雅谈》:“秋厓李莱老与其兄筼房竟爽号‘龟溪二隐’。
"渐萋萋、芳草绿江南,轻晖弄春容。"
内在的智慧,是以脖子以上就很经典了,至少作者菌用到了,手,不存在的……在一定意义上说,客观的困难正是主观的无能所造成的。一般人见到萋萋满别情似的开头,动心于伤,却不得知分外春意所带来的压抑感,也就是文心旧笔,相差了许多年的思维困惑,所以说,智慧要内在,而且离不开脖子以上。
当然了,对此情此景,不会留什么命题作文,随意性更多,也适合发挥一下场景的可扩展性,比如,来上一丝执有"记少年游处,箫声巷陌,灯影帘栊。"的片段。更娓娓道来一番少年游之意态。
作者菌是要做大事的人,结果今天被困到了一书之地,母亲节送本书如何,简单而又充实的礼品,悟到本质了吗?悟到掌声!悟不到也没关系,打钱到……嗯,不是套路不上当,箫声于巷陌之中,没点什么副产业作者菌是不相信的。当然,灯影帘栊就更深刻了,少年游,实际上就是少年风流啊。
中国传统思想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将抽象的形而上问题诉诸具体的现实生活之中,在平常的日用伦常之中显现非凡的道理,因而不是追求在语言上推理论证,而是讲究在内在的微观世界上的默契投机,所谓心心相印、心领神会、微言大意、言不尽意。这么一说至少是有很多人不理解一些问题,词以"月暖烘炉戏鼓,十里步香红。"来描写场景,不是有些参杂私货了嘛。
因此,剥离传统悟性之思维神秘性、弱化主体性、抑制理性化、突出伦理性等糟粕,使主体性的整合型认识之整体性、体验性和参与性机制三位一体(三体的本质是什么啊),就有益于造就自制自律式的独立人格(作者菌正在缓存的书);同时,从纯粹的认识论角度来看,传统的悟性认识无疑是从传统文化中汲取优秀思想精华的源泉。
至少当时周密大大填词的时候有曲子的节奏感来打破格局,不然还得逢月作戏,安排上一支香红十里的富有光泽的画笔。当然了理论陈述认为,一个事物(场景)之所以有意义,在于“怎样”使用它,而不要追问“为什么”这类问题,悟的方法总是与行为主义相联系的(原本也可以立文意的)。
"欹枕听新雨,往事朦胧。"主观能动是很早的见解了,新世际可不是从一个方面来思考的,往事朦胧的道理自不必多说,由今思古,有何异之,更何况是好思的华夏人呢(有些顿悟很超前)。欹枕的姿态自古就有,至今也只是变的更舒服了,所以古今的差别在哪里?以小见大,关乎的是当时心情(明鉴),至少作者菌这里下着雨作者菌还是选择了出来选书……
中场,还是截断一下吧,好歹作者菌也算是一名作者,就自己写篇可以拿给家人(主要是母亲大人)看的散文好了(化用很多),理所当然解释多于内容(本业),有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嫌疑了,止于今朝了(别说,年年有今朝,已断了句不谢)。
听说“化”是“悟”的最高境界,“悟”是“化”的真正起点。但对于有偏见的作者菌来说,词(化)就是早于诗(悟)……哈,也就说说而矣,写出来也是为了留个底,在未来的某天,作者菌的偏见被证明了以后,不得给作者菌加上个先见之明的头衔。
“悟”的程度有高低、深浅之分,并非所有的人都会达到一“悟”即“化”,乃至出神入化(神化)的境界。就是给句"还是江春梦晓,怕等闲愁见,雁影西东。"没有上下文,谁会知其用何时何地来写春季江河(盆小未容),等闲愁见如此文笔,只可言传而不知其意显雁意难违。
"喜故人好在,水驿寄诗筒。"嘛,喜,羡慕,好在处,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竹筒盛诗寄远。见白居易《醉封诗筒寄微之诗》。这种古人所谓“未动时惊天动地,已动时寂天寞地”的境界,是事物的本质所堆砌出的真实力学啊。
"数芳程、渐催花信,送归帆、知第几番风。"
"空吟想,梅花千树,人在其中。"
最后两段回归本意,可以视为笔者欲峰回路转的邀请函,为什么这样说呢?其实在大多的词中,描写人而不牵扯性格品志的不属少有而是未有,不同于诗可以白于口头,词白于口也有些负注(好个主人家)暂校(吟想)而引例旁证不一而言。要(邀)人在其中,不得不在环境聊资上下一番功夫,而功夫到了,自然水到渠成……
本来还有个话题的,但时机不对,砍了。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