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首醉又醒,唤芳醁

作者:雪狐4651 更新时间:2019/9/13 16:01:49 字数:3782

迟,应该还算早吧,至少作者菌爬起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地上还没有月光,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伤,想罢有所顿悟,有所迟疑,还是继续续写篇章吧,白纸(黄纸更多)黑字下,留下唯一不变的改变。

嗯,然后作者菌就遭到了洗礼,快乐橙、伤心紫,姨妈红,鸡屎绿…直男眼里没什么区别的颜色,在女生眼里各种色调、质地细微的区别都能分析一清二楚(后宫佳丽三千人,误认一人试千裳)。像什么红色系有:“草莓红、铁锈红、枫叶红...”,其他还有“豆沙色、吃土色、番茄色...”。如果月亮也是红色的话,嫦娥笑去慵想人,玉兔敷脂教吴质……那画面,有可能的美,不可能的追随。

好了,闲话至此(小结),天气转凉,中秋佳节,且歌之以古人词作,后有随乐,不定意外,试天门斗酒庆宫清殿雅思量月上华章。

贺新郎(和陈新渌观竞渡韵)

绣口琅玕腹。美人兮、阳春一曲,华貂难续。唤醒荷花归棹梦,犹忆红尘迷目。只消得、乌飞兔逐。往事已随流水去,眇愁予、郁郁哀时俗。恨千缕,泪一掬。

不须青史流芳馥。也不须、荣华富贵,尊前频祝。但得山中茅屋在,莫遣鹤悲猿哭。随意种、荼薇蹢躅。莼菜可羹鲈可鲙,听渔舟、晚唱清溪曲。醉又醒,唤芳醁。

贺新郎,直男上马牵机头,辗转反侧之后,和陈新渌观竞渡……情节大概如此,涉及细节就得仁者看智了,别说,作者菌有一特异功能,可以在马路边捡到通货膨胀后的一元钱来完成使命交替,难得啊。

"绣口琅玕腹。美人兮、阳春一曲,华貂难续。"文辞华丽,似珠美玉(玲琅满目),腹中自有千百度,没点墨水怎能思绪万千。美人兮(望远镜可以望见)阳春白雪一曲(高典雅致),华貂(浮雕画彩)难续。

"唤醒荷花归棹梦,犹忆红尘迷目。"归棹时惊人起,荷花泱浦不留可梦,曲水远调,似歌窈窕之章,犹相忆,当时红尘迷目,不谓可矣。

"只消得、乌飞兔逐。"只消磨得,乌飞兔逐,斗转星移,一时间嗟叹命运多舛,兮不可矣。很符合情节发展的药水剧本是大多数古人津津乐道的事,反而一些小众的要求……完全满足不了。

"往事已随流水去,眇愁予、郁郁哀时俗。"目眇眇兮愁予,望美人兮(近人可矣),郁郁哀时俗,以悲作喜是不大可能了,于是乎只有往事随流水,不娟人留意。

"恨千缕,泪一掬。"一手可捧,似有不恨千缕,无度无数。

中场,换书了,梦溪笔谈,中国古代的百科全书啊,作者是北宋的科学家沈括大大。

故事一上

皇上亲临南郊祭天、太庙祭祖的典礼,写在典册上的祷祝文字都称“恭荐岁事”。先到景灵宫荐享,称之为“朝献”;然后到太庙行祭,称之为“朝飨”;最后才到南郊祭天。我在编集《南郊式》时,曾参与讨论,每每怀疑这三项典礼的次序:如果以先祀者为尊,则祭天的郊祀不应在祭祖的庙祀之后;如果以后祀者为尊,则景灵宫之祀又不应在太庙之前。考察这种次序的由来,它原是有所因袭的。

按唐朝的旧制,凡是祭祀上帝,则对众多神庙都预先派遣使者祭告,只有太清宫、太庙的祭祀,皇帝才亲自参加。所有典册祷祝文字都称:“定于某月某日,到某处行祭,不敢不祷告于神灵。”太清宫、太庙的祭祀称为“奏告”,其余诸神庙称为“祭告”,只有南郊之祀才是按规定进行的正式大典礼。至天宝九载,却又下诏说:“所谓‘告’,本是在上位者对下属谈话的用词。今后太清宫的祭礼应该称为‘朝献’,太庙的祭礼称为‘朝飨’。”自此以后,“奏告”的名目就不用了,太清宫、太庙的典册祝文遂皆与按规定进行的郊祀大礼无别。

正衙的法座,是由香木制成,再用黄金装饰,四条腿,圆角,它的前部略为凹陷,座面上覆盖着藤织物。每当皇帝出巡,就让一个老太监在马上抱着它,称为“驾头”。皇上车驾后的曲盖称为“筤”,左右两柄扇子夹着筤,总称为“扇筤”。扇和筤都绣有花纹,有的扇筤所绣的花纹还是用金线绣的,这就是古代的“华盖”。

唐代翰林院在皇宫内,这里是皇帝平日起居之处,浴堂殿、承明殿、金銮殿都在此院附近。所有在翰林院供职的人员,自学士以下,以及各技艺部门的人隶属本院的,都可称为翰林,如现在的翰林医官、翰林待诏之类都是。只有翰林茶酒司,现在只称翰林司,是由于习俗相沿而省称。

唐朝制度,自宰相以下官员,新任命时都没有皇帝传旨入使就职的礼节,只有学士是传旨就职的。这是由于学士院在皇宫内,除非皇帝派宦官传旨召入,否则就不能入内任职。所以学士院门另设有旁门,也是为了以此门连通皇帝居住的殿庭。学士院又开有北门,是因为该院在浴堂之南,便于出北门应召。现在新任命的学士,由东华门进入,到左承天门下马听命,然后由院中两吏人一前一后引至东上閤门下,这也是用唐代旧制的典故。

不过唐代传旨召学士而由东门进入,是因为那时学士院在西掖门内,所以要从翰林院东门赴召,这个东门并非如现在的东华门。至于唐代学士院设置铃索的故事,也因为该院在皇宫内,即使是院中吏人也只在本院正厅的门外活动,则本院森严禁密的程度可知。如今学士院在皇宫之外,与朝廷各机构无异,而也设置铃索,都不过是徒具形式的文饰故事而已。

学士院玉堂,太宗皇帝曾亲自临视,至今只有学士上任之日才可以坐到大堂的正座上,其他日子都不敢擅自坐上去。按旧例,堂上有起草文件用的台子,学士每起草诏制,即穿戴好官服端坐于台前。现在不再这样做,就只剩一个空台子了。玉堂东面翰林学士承旨的閤子,窗格上有一块被火烧灼过的地方。太宗曾夜间来到玉堂,苏易简为学士,已经睡下而匆忙起床,无烛火照明穿戴官服,随从太宗的宫女就从窗格子里伸进蜡烛给他照明。至今学士院不打算更换这扇被烧灼过的窗子,以为它代表了玉堂的一件盛事。

东、西头供奉官,原本是唐代从官的名号。自永徽年间以后,皇上常居住在大明宫,在大明宫另外设置从官,称为“东头供奉官”。而西边大内的原有从官也不废除,称为“西头供奉官”。

唐代制度,中书、门下两省的供奉官东西对立,称作“蛾眉班”。本朝初年,供奉官在百官之前横列。王溥由宰相改任太子太保时,一品班在供奉班的后面,朝廷于是下令供奉班依旧东西对立。庆历年间,贾昌朝担任中丞时,他认为东西班互相作揖不符合礼法,朝廷又下令供奉官横列。现今供奉官在殿外初叙班的时候,东西分立;百官上殿重新排好班次后,供奉官又改为横列;参拜皇帝完毕后,供奉官又重新东西分立;百官分班退出大殿后,供奉官才出殿。这种方式是参用了以前的制度。

中国的衣冠服饰,自北齐以来,便全用北方少数民族的服制。袖子窄瘦、或红或绿的短上衣,长筒靴,有装饰蹀躞的腰带,这些都是北方少数民族的服装。袖子窄瘦便于驰射,短上衣、长筒靴都便于过草地。北方少数民族喜欢茂盛的草地,经常居处其间,我出使辽国时都曾亲眼看到,即使他们的王庭也在深草之中。我到辽国王庭时,正碰上刚下过雨,此时过草地,衣裤都沾湿了,只有辽人都无沾湿。

他们腰带上所缀的蹀躞,大概是为了佩带弓剑、手巾、算袋、刀子和磨石之类东西的。后来虽然去掉了蹀躞,而仍然保存着蹀躞的环。这种环是用来衔着蹀躞的,就像马车上络马股的革带上的套环,也就是现在腰带上的銙。天子的腰带必以十三环作为分节的装饰,唐初武德、贞观年间也还是这样。开元年间以后,虽然因袭了旧的习俗,而腰带变得稍稍宽大起来。但带钩还是在腰带前端穿孔固定的,而本朝添加分等级的挞尾,表示礼制文明的意味就更浓厚了。

幞头,又叫“四脚”,就是四条带子。两条带子系在脑后下垂;另两条带子由下巴颏下折返,系于头顶上,所以幞头又叫“折上巾”。唐朝制度,只有人主的幞头能用金属线支撑的硬脚。晚唐时,地方镇守官专擅权力,开始僭越本分而用硬脚。本朝的幞头,有叫做直脚、局脚、交脚、朝天、顺风的五种,只有直脚的一种是不论贵贱都通行服用的。又老百姓所戴的头巾,唐人也称之为“四脚”。大抵两条带子系于脑后,两条带子系于下巴颏下,是为了在劳作时幞头不致脱落;若无事时,则都反系于头顶上。今人通行直脚而不复系于下巴颏下,则前面的两条带子都成为无用的设置。

我刚兼任史馆检讨时,参与讨论枢密院札子所问宣头文件的来历。我考察唐代旧事,中书舍人职掌起草诏诰,都写成四份,其中一份为底本,一份为宣本。这个“宣”本指由宫廷颁行出来,在初并未用作文件的名称。晚唐枢密使自宫廷中领受皇帝旨意,出而交付中书省,即称之为“宣”。中书省承受之后,抄录一份于文件簿,就称之为“宣底”。现在史馆中还保存有《梁宣底》二卷,就像现在的“圣语簿”。后梁初置崇政院,专掌传达皇帝的机密诏命;至后唐庄宗恢复枢密院,使郭崇韬、安重诲为枢密使,枢密院才开始分领军政大权。

当时枢密院传达皇帝旨意的文件不经由中书省,而直接颁行于下级部门的,就称为“宣”,如同中书省所颁行的“敕”;至于较小的事体,则由枢密院发头子,中书省拟堂帖。至今枢密院仍用宣及头子。本朝枢密院也用札子,但中书省的札子,宰相的签名画押在上面,名次在后的宰相及参知政事(副宰相)的签名画押依次向下排列;枢密院的札子,则长官的签名画押在下面,副长官的签名画押依次向上排列,以此与中书省的札子相区别。枢密院的头子,只在供给驿马之类的小事情上使用。

"不须青史流芳馥。也不须、荣华富贵,尊前频祝。但得山中茅屋在,莫遣鹤悲猿哭。随意种、荼薇蹢躅。莼菜可羹鲈可鲙,听渔舟、晚唱清溪曲。醉又醒,唤芳醁。"

不须青史流芳馥(要留一些带颜色的),也不须什么荣华富贵(王权富贵),尊前频祝,且忘掉所有烦愁。但有山有水在茅屋中,不得见鹤悲猿哭,莫遣词造句,造化弄事其内,徒剩可哀韵。

随意种些荼薇,蹢躅(徘徊不进)其中。莼菜可羹,鲈可鲙,可听渔舟晚唱,清溪曲动,不免悠哉。

"醉又醒,唤芳醁。"将将将。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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