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言。作者菌是不相信言语可以举起一个人,至少自己举不起自己,这是事实,但如今不切实际的人太多了,也许是另一种途径,但太不真实了。
好比镜中人是自己吗?它和你长的一模一样,还会模仿你的面……面容表情,肢体动作,那是另一个你吗?不是,毕竟它不会说话。这是作者区别他们的方法,但又说了回来,茫无说,不相言,本身就套上了面纱,拿出来惊艳四座,实际上我的妈呀……
可能有些事真的是玄之又玄的存在,追求它们的真理?不,那是非常困难的,至少作者菌盯着一张图去看不会进入贤者模式(动图就有点意思,视频就很连续,八尅蓝光就可以纵享丝滑了)。入定不得,还谈什么修道,又不是小孩子玩过家家,你当艾伦,我当喀秋莎……嗯,茫然无话,不知该从何说起就对了。
满江红(和李自玉蒲节见寄韵)
如此风涛,又断送、一番蒲节。何处寄、黍筒彩线,龙馋蛟啮。已矣骚魂招不返,兰枯蕙老余香歇。俯仰间、万事总成陈,新愁结。
梅子雨,荷花月。消几度,头如雪。叹英雄虚老,凄其一吷。回首百年歌舞地,胥涛点点孤臣血。问长江、此恨几时平,茫无说。
满江红,不知为何,作者菌总会想到细雨愁红慢慢东……可能是未压下贺新郎之意吧,仔细说来,天气凉了很容易逢秋悲寂寥,作者菌无法逃避,只能按揭诗意,不强调什么,便是见了李自玉作者菌也不会说认识。还真不知晓,毕竟有可能是李春叟大大。算了,这一深入,一天就没了还不大有结果,直接消费赵秋晓大大的词了。
"如此风涛,又断送、一番蒲节。"风涛声依旧,如果风大如斗(满地石乱走),又怎会波澜不惊去应和……呜呜呜,可惜的是断送了,蒲节(端午节嘛)音信。
"何处寄、黍筒彩线,龙馋蛟啮。"有时候是真的不在意了?还是生活节奏太快而忘记了?借口找找总是有的。不像古人,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投粽何如,不也龙馋蛟啮,食尽凡心。
"已矣骚魂招不返,兰枯蕙老余香歇。"已矣,早就过去很久了,有什么放不下?离骚难复,魂招不返,兰枯蕙老,余香犹歇。不易明说都说了如此之多,世人岂不皆为所累,当然要放下,至少记住何时放下。
"俯仰间、万事总成陈,新愁结。"历史是过去吗?历史是大家的过去,不是个人的记忆,所以强加以个人色彩之后,历史才变得有所得失,明摆着续写结局的笔都给你了,不得多加上一笔?哪怕是罪恶滔天的人,俯仰之间,皆为陈迹(陈司
)。
中场
辩证二
司马相如《上林赋》描述上林苑的各条河流说:“丹水,紫渊,灞、浐、泾、渭,八川分流,相背而异态”,“灏溔潢漾……东注太湖。”这八条河流自流入黄河,黄河距离太湖数千里,中间隔着泰山以及淮河、济水、长江,怎么会与太湖牵扯到一起?郭璞《江赋》云:“注五湖以漫漭,灌三江而溯沛。”《墨子》曰:“禹治天下,南为江、汉、淮、汝,东流注之五湖。”孔安国曰:“自彭蠡,江分为三,入于震泽,遂为北江而入于海。”
这些话都是没有仔细考察地理的结果。长江、汉水到太湖自隔着山,它们的下游则绕过太湖往下直接流入大海,怎么会说入太湖呢?淮水、汝水直接从徐州流入大海,和太湖全无关系。《禹贡》云:“彭蠡既潴,阳鸟攸居。三江既入,震泽底定。”从文字的对偶来说,彭蠡,是水聚集的地方,三江,是水流入的地方,并非说三江流入太湖。
太湖上面的源头都被群山环绕,根本没有大的河流,太湖的下游才有很多大的河流,也没有谁知道哪些属于三江。大概如果三江的水没有去处,太湖就会堵塞成为祸害;如果三江的水有去处,太湖才会安定。这就是水的特性。
海州东海县西北有两座古墓,当地的方志称它们为“黄儿墓”。墓上有一块石碑,字迹已经模糊得无法识别,没人知道黄儿是谁。石延年任海州通判时,有一次巡视下辖各县因而见到了这墓,说:“汉二疏,东海人,此必其墓也。”于是称它们为“二疏墓”,并在旁边刻了石碑,后人又把这碑文收入了地方志。根据我的考证,疏广,东海兰陵人,兰陵今天属沂州承县,今天的东海县乃汉之赣榆,自属琅琊郡,不是古代的东海县。
今天承县东四十里自有疏广墓,向东又二里有疏受墓。石延年不查考地志,只见今天称这里为东海县,就认为那两座墓是“二疏”的墓,极为错误。一般来讲地名像这种情况的很多,没必要一一记述。我刚刚担任沭阳县主簿时,见到地方志中增加了此事,后代的人不知道缘由往往认为地方志是真实的实录。因此把这件事随手记录在这里,以表明天下的地理类图书并不是完全可信的。
“黄儿墓”的北面又有“孝女冢”,庙的外观很雄伟,是属于官府祭祀的庙宇。孝女也是东海人。汉代的赣榆既不属于现今的东海县的旧地,那么“孝女冢”庙也是后人根据今天的县名附会建造出来的。
杨文公《谈苑》记载南唐后主厌烦清暑阁前长草,徐锴就让后主把桂树枝的碎屑撒在地上的砖缝中,多年生的杂草就全死了。并说《吕氏春秋》上提到“桂枝之下无杂木”。大概是由于桂树的气味能蜇死草木的缘故。但桂树能杀死草木,自是它本来的特性使然,它并不用气味去蜇草木。《雷公炮炙论》上说:“把桂木切成小丁,用以钉在其他树上,那树就会死去。”一个桂木丁是极微小的,未必能够蜇死大树,自是它的特性与其他草木相克罢了。
天下地名上的错乱矛盾,大概很难考察明白。例如楚国的章华台,亳州城父县、陈州商水县、荆州江陵、长林、监利县都有,乾溪也有好几处。据《左传》,楚灵王七年,“成章华之台,与诸侯落之。”杜预的注释是:“章华台,在华容城中。”华容即今天的监利县,并非岳州的华容县。监利县至今有章华台的遗址在县城中,与杜预的说法相符。
亳州城父县有乾溪,它旁边也有章华台,在遗址的台基下往往能找到人骨,据说是楚灵王战死在这里。商水县章华台旁边,也有乾溪。薛综注释张衡《东京赋》引《左氏传》乃云:“楚子成章华之台于乾溪。”这些都是错误的说法,《左传》中根本没有这些记载。章华台与乾溪原非一个地方。楚灵王十一年,王狩于州来,使荡侯、潘子、司马督、嚣尹午、陵尹喜帅师围徐以惧吴,王次于乾溪。
这里就是城父县的乾溪。楚灵王八年许迁于夷,夷就在这个地方。楚灵王十二年,公子比作乱,楚灵王派遣观从跟随军队于乾溪,楚王的军队溃败,楚灵王逃亡到不知什么地方了。楚平王即位后,杀了一个囚徒,把楚灵王的衣服穿到囚徒的身上,把尸体扔进汉水漂流,然后把尸体打捞上来当做楚灵王安葬,以此来安定人心,而且让人从乾溪来报丧。
楚灵王实际上被芊尹申亥氏勒死的,后来申亥氏把楚灵王的灵柩上报给了朝廷,朝廷才改葬了楚灵王,楚灵王并非死在乾溪。昭王二十七年,吴国讨伐陈国,楚昭王率领军队救陈国时,驻扎在城父县,将要开战时,楚昭王在城父县去世了。而《春秋》又说:“弑其君于乾溪。”那么后代的人说楚灵王确实死在这里,按理说也就不足为怪了。
"梅子雨,荷花月。消几度,头如雪。叹英雄虚老,凄其一吷。回首百年歌舞地,胥涛点点孤臣血。问长江、此恨几时平,茫无说。"
梅子黄时雨,裁荷花满月。发白如雪,能消几度。感叹英雄等闲地老去,凄凉悲伤只有发出轻轻一吹的声音。回首百年歌舞地(吴楚之歌,何以绝之),胥涛(传说春秋时伍子胥为吴王所杀,尸投浙江,成为涛神。后人因称浙江潮为“胥涛”伍子胥逃楚仕吴,吴王赐以属镂之剑,自杀……)点点孤臣血。
"问长江、此恨几时平,茫无说。"波涛汹涌,是水势也是这千古之恨啊。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