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娶一位……虽然不是吴妖小玉(飞作烟)、越艳西施(化为土)样的佳人,但才子风流因何,不就是眼光蛮挑剔的嘛,也存在些特殊爱好什么的,但大多还是民心所向(子子孙孙无穷尽的前提)。
君不见我歌云,惊破霓裳羽衣曲。又不见我诗云,曲爱霓裳未拍时。娇花巧笑久寂寥,娃馆苎萝空处所。嗯,怎么说呢,白居易大大的诗什么人都可听懂,但涉及一些门道却又博设(博弈论原则)机关。大家听过霓裳羽衣曲吗?想必得耳闻者不可举一,有听过的吗?还真有,但意味上却不一样,另作它曲都是可以的。
我们也没机会拒绝,高尚一点就是此曲只应天上有,通俗一点若求国色始翻传,但恐人间废此舞。没有位上档次的美人如何能和曲对舞跳出精髓呢。而下一档次的人所跳之舞确实适合大多场景,不过也难免不够绝艳。
念奴娇(贺陈新渌再娶)
烧灯过也,倩东风、又翦芙蕖千朵。翠阵珠围依然是,旧日笙歌社火。一曲乘鸾,万钱骑鹤,仙子来蓬岛。金尊满酌,不妨斜戴花帽。
人生能几欢娱,趁良辰美景,绿娇红小。洞里桃花应笑道,前度刘郎未老。眼雨眉云,情香粉态,恨不相逢早。明年今夕,犀钱玉果分我。
念奴娇,念奴娇于何,是不大思量的,而是念奴娇为何赖学者所思。有了很不一般的故事,泛指……算了,不指了,毕竟陈新渌再娶,少不了要吹嘘一下。当然赵秋晓大大也很耐心,再贺嘛,文章本天成……
"烧灯过也,倩东风、又翦芙蕖千朵。"烧灯,放火烧灯……大多指上元节嘛,烧灯节,烧灯节,朝京道上风和雪。想起了刘辰翁大大。东风倩倩,吹翦芙蕖(荷花之姿,态美颜丰,其茎茄,其叶蕸,其本蔤,其华菡萏,其实莲,其根藕,其中的,的中薏)千朵。
"翠阵珠围依然是,旧日笙歌社火。"翠阵珠围,见过许多次了,绿色的反击也不过如此,而合作之势有依然之态,不算节时结束。旧日笙歌,怎可断绝,如今复现社火(旧时节日村社迎神赛会所扮演的诸种杂戏),不问来缘。
当日时,自早呈拽百戏如上竿、趯弄、跳索、相扑、鼓板小唱、斗鸡、说诨话、杂扮、商谜、合笙、乔筋骨、乔相扑、浪子杂剧、叫果子、学像生、倬刀装鬼、砑鼓牌棒、道术之类、色色有之, 至暮呈拽不尽。
"一曲乘鸾,万钱骑鹤,仙子来蓬岛。"乘鸾曲(嘛,有那么点求得佳偶的意思,也顺合后文),万钱骑鹤,骑鹤上扬州嘛,仙子来,同来蓬岛贺新郎。
"金尊满酌,不妨斜戴花帽。"这杯满上不绝,不妨斜戴花帽,领头那个歪帽新郎君,可是咱县的大人物,据说……发生了了不得的事啊。
中场
今人将出任地方州郡长官称为“建麾”,大概是借用颜延年“一麾乃出守”的诗句而来的,这是一种误用。延年所说的“一麾”是指麾(挥)的“麾”,如同周武王“右秉白旄以麾”的“麾”,而不是旌麾的“麾”。延年《阮始平》诗的“屡荐不入官,一麾乃出守”,说的是山涛推荐阮咸为吏部郎官,为此三次上奏武帝,武帝都不用,后来阮咸为荀勖所排挤,一挥而斥之,遂出为始平太守,故延年有此诗句。延年也是被摈斥而为始安太守的,他作此诗也是用以寄托自己的情绪。自从杜牧作《登乐游原》诗,而称“拟把一麾江海去,乐游原上望昭陵”,始误用“一麾”一词,从此守郡称“建麾”遂成为典故。
今人谓除拜官职的“除”是解除其原任职务的意思,不是这么回事。这个“除”犹如当交换讲的“易”,以新易旧叫做“除”,如新旧岁之交的那一天就称为“岁除”。《易经》上说“除戎器,戒不虞”,意思是用新的兵器更换陈旧的兵器,以防备意外情况的发生。而台阶所以被称为“除”,也是因为登台阶要自下而上,有更换的意思。
世人画韩退之像,脸面小而美胡须,戴纱帽。这像所画的其实是南唐韩熙载,现在还有当时所画的韩熙载的像存着,题词非常明确。熙载谥文靖,江南人称之为韩文公,因此世人遂误以为退之。退之身体肥胖而少胡须。元丰年间,以退之配享文宣王孔子庙,各州县孔庙所画的都是韩熙载。后世不再能辨别,退之竟变为韩熙载了。
今日计钱币之数,称一百钱为“陌”,虽借用“陌”字,其实它只是“佰”字,就跟十钱用“什”字、五钱用“伍”字一样。唐代自皇甫镈始行垫钱法,至昭宗末年乃规定以八十钱为一陌。后汉隐帝时,三司使王章每开支国库钱币,又减去三钱,以七十七钱为一陌,输入国库的钱币则仍以八十钱为一陌。至今输入国库的钱币也还有以八十钱为一陌的。
《新唐书》称严武为剑南节度使,放肆不遵礼法,李白因作《蜀道难》以斥之。按孟綮《本事诗》所记,李白初到京师,贺知章闻其名,最先去拜访他;李白出示《蜀道难》,贺知章还未读完,就已经再三再四地叹赏。这时应是天宝初年。其时李白已经创作了《蜀道难》,严武为剑南节度使则在至德以后的肃宗时期,二者年代相差甚远。大抵稗官小说所记,各得于一时的见闻,并不清楚事情的本末源流,故大多舛误,皆类似此种记载。李白的文集中称《蜀道难》是指斥章仇兼琼的,与《新唐书》所载不同,此事应是《新唐书》的记载有误。
以往所传《尚书·禹贡》篇记载“云梦土作乂”,本朝太宗皇帝时得古本《尚书》,作“云土梦作乂”,于是指示将现存本《禹贡》篇的这五个字改从古本。我查考现存孔安国的注,谓“云梦之泽在江南”,这说法是不确实的。据《左传》所载:“吴人攻入郢都……楚昭王涉过雎水,又渡过长江,逃入云泽之中。昭王在泽中寝睡时,有劫盗攻击他,用戈来刺……昭王于是逃奔郧地。”
楚昭王自郢都西逃而涉过雎水,那么他出逃时应该是先逃到了长江以南;此后他渡过长江而进入云泽,又从云泽逃奔郧地,郧即现在的安陆州。渡过长江而后至于云泽,进入云泽然后至于郧地,那么云泽必定是在长江以北。《左传》又记载:“郑简公到楚国访问……楚王和他一起在江南的梦泽打猎。”杜预注释说:“楚国的云梦泽,跨长江南北。”《左传》说“江南之梦”,则云泽在江北就是显而易见的了。
元丰年间,我从随州取道安陆而到汉口,有个做景陵主簿的郭思,能谈论汉沔地区的古今地理,他也以为在长江以南的是梦泽,在长江以北的是云泽。我用《左传》的记载检验,郭思的说法是可信的。长江以南即今日的公安、石首、建宁等县,长江以北则即玉沙、监利、景陵等县。大抵这一带众多水流的汇聚,以云梦之地最为低下,而长江以南的湿地,在大水消退后要较江北稍高一些,所以说云泽中的土地刚刚露出水面,而梦泽中的土地已开始耕作了。此种记载,应该是古本的文字更为妥当。
"人生能几欢娱,趁良辰美景,绿娇红小。洞里桃花应笑道,前度刘郎未老。眼雨眉云,情香粉态,恨不相逢早。明年今夕,犀钱玉果分我。"
人生能几(娶了又娶)欢娱(别说,还真有什么夜夜做新郎的说法),好趁此良辰美景,绿娇红小(太生动了,也可以说是词人的小爱号)。洞里桃花应笑道,前度刘郎未老。词人开车还真不好说,毕竟还是多产作业,这些小方向上的话题就不多谈了。
眼雨眉云(翻来覆去,如此这般),情香粉态,小家碧玉,恨不相逢早(年纪不是问题)。
"明年今夕,犀钱玉果分我。"很明示了,早生贵子,犀钱洗儿钱分咱就好。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