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庆有声,不庆无声,哪怕是无声胜有声,也得对上时候。而有些时候,听些典雅的曲子却又不似琢磨其中内容,而似乎对于来由更为关注。当然了,有时候总是要引经据典的,不能把问题问遍,哪里来的解题思路……也就直说了,为西施和东施写的曲子能一样吗?当然,西施和东施两人写出来的也不一样,如果一样了,那不就是经典的谁抄谁问题。答案只有当事人心中有,结局却有两种,毕竟开头总是很引人注意的。过程,抄的还要过程吗?
好了,没的说,作者菌也不是正版人士,既然有个菌字,生存力最起码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不是白说的。还有毒的一匹也是菌类的生存方式,包含以各种方式(文化方式)的结构感染(同化率)。难得的大自然构成如此形式,作者菌也算是为其组成贡献了一种可能(疑车无据)。作者菌是见过些文笔含春的书,却都不如文笔押东的来的绝妙,种田真的是一件累人的事。
蝶恋花(元旦)
密炬瑶霞光颤酒。翠柏红椒,细翦青丝韭。且劝金樽千万寿。年时芳梦休回首。
小雨轻寒风满袖,下却帘儿,莫遣梅花瘦。万点鹅黄春色透。玉箫吹上江南柳。
似乎没怎么强调黎廷瑞大大,黎廷瑞大大,嗯,这样说吧,黎延瑞似乎也是,所以度娘上有两个版本,一廷一延,交集有,并集有,就是不在同一集演出,删大概是删不了,但可以变个花样嘛……具体操作就不说了,可以抄的嘛。元旦,应该先说蝶恋花了,但有人另有高见吗?比如什么花?什么蝶?什么恋(采蜜是相对于工具来说的),当然不用去在意了。
"密炬瑶霞光颤酒。"蜡炬的密度就算了,古人也不会具体测量(曹冲称象),所以作多(密密缝)更为合适,光成势而有阑珊处,也为瑶霞,俗称人工创能,用爱发电,光有波段,颤抖也是可以预料的,也许因为酒醉无所凭。
"翠柏红椒,细翦青丝韭。"柏林,柏树,柏翠因叶以时渡,也就是相对于红的,红辣椒更凸显为颜色,而适其然也,恰为元旦节,故有翦韭的说法,韭春应临啊。
"且劝金樽千万寿。"可以猜猜,寿,千万寿因为什么?至少按农历元旦来说,从汉武帝起,规定阴历一月为“正月”,把一月的第一天称为元旦,一直沿用到清朝末年。一年到头又是除夕……不用纠结,得一年添一岁就好了,所以大家同寿啊。
"年时芳梦休回首。"词短了还真不好看内容,有可能一个字就乱了思绪,所以要结合背景来看。不过有背景的词又太套路化了,单拿不出什么惊人句,于是乎,给个特定的框架,一句话,就属于那里。回首怕什么,有背景怕见到故人家国凡世事,没背景便可以冠以天地,用以心绪。
中场
《国史异纂》一书中说:“镇江曾经从地下挖到十二只玉磬并献给了朝廷,掌管计时的率更官张某敲了一下其中的一只便说:‘这是晋代某年所造的,那一年有闰月,造磬的人是依照月数制磬的,应当有十三只磬。可以在所发现的黄钟磬的东边九尺远的地方挖掘,一定会找到。’按照他的话去挖,果然像他讲的那样(又找到了一只磬)。”这是很荒唐的。
依照月律来制造磬,应该按照节气,闺月已经包括在当中了,闰月是没有中气的,怎么能按照月律来造磬呢?这是不明事理的糊涂人的胡说八道。敲一下其中的一只磬,哪里就能知道它是晋代某年所制造的呢?既然失落掩埋在泥土里,哪里还会有工夫按一定的方位和间隔距离去埋呢?这种自欺欺人的说法真是荒诞到了极点。
中原之外的地区和国家的音乐,前世自然与中原有别而称之为“四夷乐”。自从唐天宝十三载(七五四),始诏令以法曲与胡部乐合奏,从此朝廷的音乐演奏便完全失去了古代的法度,而将上古先王留传的乐曲称为雅乐,后世新创作的乐曲称为清乐,与胡部乐合奏的乐曲称为宴乐。
关于《霓裳羽衣曲》,刘禹锡的诗说:“三乡陌上望仙山,归作《霓裳羽衣曲》。”又有王建的诗说:“听风听水作《霓裳》。”白居易有首诗的注释说:“开元年间,西凉府节度使杨敬述作。”郑嵎《津阳门》诗的注释说:“叶法善曾经引导皇上飞入月宫聆听仙乐,等回到人间时,皇上只记得其中的一半,于是就用笛子把它吹奏出来。
恰逢西凉府都督杨敬述进献《婆罗门曲》,与仙乐声调相符,于是就用月宫中所听到的为序曲,用杨敬述所进献的为曲子的主旋律,而且把曲子取名为《霓裳羽衣曲》。”各种说法各不相同。今天蒲中逍遥楼的门楣上有唐朝人横着书写的文字,像是梵文,相传是《霓裳》的曲谱,由于不懂上面文字的意思,没人知道到底是不是。又有人说今天燕部中有《献仙音曲》,是《霓裳羽衣曲》的遗声,然而《霓裳》原本被称为是道调法曲,今天的《献仙音》却是小石调,不知道哪种说法正确。
《虞书》说:“戛击鸣球,搏拊琴瑟以咏,祖考来格。”鸣球原本不可以戛击,和谐到了极致,吟咏还不足以表达感情,有时候竟至于对鸣球又戛又击.琴瑟原本不可以搏拊,和谐到了极致,吟咏还不足以表达感情,有时候竟至于对琴瑟又搏又拊。正所谓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而自己不觉得,和谐到了极致,自然祖先就会降临。
和谐的情意产生于内心,表现出来就是这个样子。后代的乐师,徒有完备的形式而缺乏充实的情感,乐师的心思,只专注在节奏准确、声律谐和而已。古代的乐师都能与所处时代的情思相通,所以他们的哀乐产生于内心,然后用乐声来宣泄,而且必然有舞蹈来表现它们,所以乐声里有感情,乐声里有舞蹈。古代乐师的音乐之所以能感人至深,不只是因为乐器而已。
《新五代史》记载唐昭宗出奔华州时,曾登齐云楼,向西北回望京城,作《菩萨蛮》词三首,其中最后一首写道:“野烟生碧树,陌上行人去。安得有英雄,迎归大内中?”现在这首词的手迹还在陕州一座佛寺中,纸张粗糙,字迹也很潦草。我往年路过陕州时曾看到过一回,后人的题跋甚多,已写满了一大卷轴。
世人都称善于歌唱的人为“郢人”,郢州至今还有白雪楼。这是由宋玉《对楚王问》所说的“客有歌于郢中者”而来的,其文记载这位歌者始唱《下里巴人》,接着又唱《阳阿薤露》,然后又唱《阳春白雪》,以至“引唱商声,抑制羽声,杂入流变的徵声”,世人遂因此而称郢人善歌,根本就没有考察宋玉这些话的真实含义。
他说“客有歌于郢中者”,那么歌者就是“客”而不是郢人;他说“客唱《下里巴人》,郢城中跟着唱和的有几千人;唱《阳阿薤露》,唱和的有几百人;唱《阳春白雪》,唱和的就不过几十人了;而到他引唱商声,抑制羽声,杂入流变的徵声,则唱和的就只剩几人而已”——以楚国的故都,人物众多繁盛,而能唱和的只有几个人,那么郢人不懂歌唱真也过头了!
所以这文章不过是宋玉自称“曲高和寡”的一种比况。《阳春白雪》之曲,郢人所不能唱;以他们所不能唱的曲子作为代名词(白雪楼),称道他们有善歌的风俗,岂不是大错特错了吗?《襄阳耆旧传》虽说“楚有善歌者,歌《阳菱白露》《朝日鱼丽》,和之者不过数人”,而并没有《阳春白雪》的曲名。再说,现在的郢州本来称为北郢,也不是最早的楚都。
有人说楚都在今天的宜城境内,那里还有故址的遗迹存在,这看法也不对。那地方是古代的鄢,而不是郢。据《左传》记载,楚成王使斗宜申“为商公,沿汉泝江,将入郢;王在渚宫,下见之”。他先是沿着汉水来到夏口,然后溯长江而上,那么郢都应当在长江岸边,而不在汉水流域。而且楚王先在渚宫,从渚宫下来见他,那么渚宫大概就在郢都。
楚国开始建都丹阳,在今天的枝江;至文王时迁都于郢,昭王时又迁都于都,都在今天的江陵境内。杜预注《左传》说:“楚国故都,就是现今南郡江陵县北的纪南城。”谢灵运《邺中集诗》说到:“南登宛郢城。”现在江陵以北十二里有纪南城,就是楚国的旧郢都,又称为南郢。
"小雨轻寒风满袖,下却帘儿,莫遣梅花瘦。万点鹅黄春色透。玉箫吹上江南柳。"
小雨,光一小雨就可有上百句诗词用到,一点不夸张的说,有些词语是久用不换的,比如轻寒,何况风满袖。都太常见了,俗不可爱,有些词人就用了诗意,成为了不是词(是诗)。这里是撇不开黎廷瑞大大的,也就是笔锋一转:下却帘儿(后前无所谓吗?),莫遣梅花瘦。算是救了一笔,也可以说砍了一刀(并夕夕)。
万点鹅黄,可以有一处证明是黄色的,尤其是……算了,见名知后就好,春色透,吹过不认。
"玉箫吹上江南柳。"听者何劳折枝手。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