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相如,再年轻个十几岁作者菌也比不得,毕竟作者菌可是个厨房苦手……嗯,从治国如烹小鲜方面来说的。不也有个说法,君子远庖厨,曾子远肥猪(别说,百二十斤的话,说到做到太可惜了)。当然了,又不是俗套剧情,曾子的孙子都没有做专业户的事了。还好,相如病了不是因为鸡犬不宁(没啥,人到中年)。而是因为……
古人的医疗条件不好,生个病很正常,司马相如大大就长年患病,也因此两次离职养病。而在历史上,司马相如大大患的病和他的作品一样出名,还有一个专门的名字,叫“相如渴”。史籍上说司马相如“常有消渴疾”,从其症状上来看,应该是现在我们说的糖尿病了。
嗯,然后就是一系列的事件,不明说了,作者菌可没试过卸妆水,效果如何是好和作者菌有所关联的也只有支付宝消费金额了(难到不是)。
尾犯(霅·中)
宝蜡夜笼花,不碍画楼,无限清景。病叶分秋,翦愁桐金井。银汉外、尘飞不到,暮云收、琉璃万顷。弁山横翠,好倩西风,送上江心镜。
霓裳空楚楚,钧天旧梦难省。最忆婵娟,宝钗钿香冷。欲高跨、娇鸾归去,又还愁、乌啼酒醒。独思前事,夜永谁问相如病。
尾犯,不行动的话就不算是范增中举的行为。也构不成时空内的巧合(他和她相爱),牛顿还是解决了一些不稳定的主人公呢。好的,尾犯:即指尾曲之犯调。犯:填词术语。乐曲移调变奏的方式之一,亦称犯调、犯声。南宋张炎《词源·律吕四犯》云:“以宫犯宫为正犯,以宫犯商为侧犯,以宫犯羽为偏犯,以宫犯角为旁犯,以角犯宫为归宫,周而复始。”
清沈辰垣《历代诗余》亦称,“犯”是歌时假借别调作腔,故有侧犯、尾犯、花犯、玲珑四犯等名称。故调名本意即指尾曲中的移调变奏。《词谱》卷二十三:“调见《乐章集》。‘夜雨滴空阶’词注正宫。‘晴烟幂幂’词注林钟商。秦观大大词名《碧芙蓉》。”
"宝蜡夜笼花,不碍画楼,无限清景。"红白蜡烛倒是常见,但饰粉镀金(锌)之后,华屋于之内,朦胧烛光,夜笼花儿睡去,不碍画楼人影,无限可见清景。
"病叶分秋,翦愁桐金井。"败残之叶,知秋几分,不如说是分秋快乐……好的,翦愁可还行,但愁也无形,金井入深,也不可承其空空荡荡(在人间)。
"银汉外、尘飞不到,暮云收、琉璃万顷。"银汉,迢迢暗度,银汉之外,尘飞自然不到(相吹不起),暮云收,有可照处,琉璃万顷,从天上到人间,何不恋如此之景。
"弁山横翠,好倩西风,送上江心镜。"弁山,山上有什么,无非横翠拥雪白云间(乌云不常见),好倩的西风(菠萝),送上(无边)江心镜。
中场
卢肇论海潮,以为海潮是由日出和日落的激荡而造成的,这说法极无道理。如果是因为日出和日落,那么海潮的生成和退落应该每天都有固定的时间,又怎么会有早有晚呢?我曾经考察海潮生成的时间规律,每到月亮正处在“下中天”和“上中天”的位置时它就会生成,这种观测结果万万无差错。(这是从海上观察所得到的潮生时刻,如果离海较远,就须根据具体的地理位置增加时刻。)如果以月亮正当“上中天”所生成的叫做潮,那么它正当“下中天”所生成的就是汐;如果以月亮正当“下中天”所生成的叫做潮,那么它正当“上中天”所生成的就是汐。
历法见于古代经书的,只有《尚书·尧典》说到“用闰月调整时日,以定四时节气,而成一岁之历象时令”。设置闰月的办法,因为尧的时代才开始有,远古以前的情形又不知是什么样子。设置闰月的办法,是古代先圣王所留传下来的,固然不应提出异议,然而事情本来就有古人未曾做到而等待后人来做的。如岁差之类,直到近世才发现,这当然也就没有以今变古的嫌疑。凡是太阳出没一次,就叫做一日;月亮亏盈一遭,就叫做一月。
用日、月记录天体运行虽是固定的名目,然而月亮运行二十九日有余复与太阳会合,每年十二次会合而还有剩余的时日;积累三十二个月就会剩余一次会合的时日,节气和朔日的错位越来越远,以致中气不在当月,名实就相乖违了;为此就要加一个月,叫做闰月,所以加闰月也是出于不得已,犹如建造房子的门要加门楣和门框。自此以后,节气和朔日就相互冲突,导致历法上的年岁错乱,四季失位,测算数据繁琐复杂。
大凡积三月以为一季,积四季而成一年,阴、阳二气的消长,万物的生死循环,所有的变化节奏,无不归结于节气的转换,而只按月亮的盈亏造历法,便都与岁时运转的阴阳变化没有关联。现在却专以合朔确定十二个月,而节气反而不能主导当月的人事活动。
譬如说,历法季节已称为春天了,而人事活动仍按万物萧条的节令进行,朔日在节气之前就是这种情况,因而白白地称说某季是乙岁的春天,实际它还是上一年甲岁的冬天;反过来说,历法季节还称某季是甲岁的冬天,而人事活动已开始按万物生长的节令进行,朔日在节气之后就是这种情况,因而白白地称说某季是甲岁的冬天,实际它已是下一年乙岁的春天。
如此,所谓正月就是徒有其名,反而是二月、三月或四月合乎作为一年之始的实际。这样在历法上,反映万物生长或萧条的节气反而是附属的性质,而由此又生出闰月的累赘,这大概是由于古人未曾深入思考。现在要改进历法,没有比采取如下办法更好的,就是用十二个中气(二十四节气)为一年,更不用十二个朔闰月,直接以立春之日为孟春正月的第一日,惊蛰为仲春二月的第一日,大月都满三十一日,小月都满三十日,岁岁整齐无余日,永远不用闰月。
十二个月恒常一大一小相间,即使有两个小月并列,每年也不过一次。这样,就使四时节气永远与历法相合,每年的岁时活动不相侵越,自然顺从日、月、五星的运行规律,也不需要再修改旧的历法。只是月亮的盈亏,虽然有些事像是跟它有关系的,如海潮的起落、胎生的孕育之类,但它不关乎岁时寒暑的节气变化,把它附载于上述历法中就可以了。
权且以元祐元年为例而示其法:当孟春正月为小月,则一日干支为壬寅,三日月望,十九日为合朔日;仲春二月为大月,则一日干支为壬申,三日月望,十八日为合朔日。如此,历法岂不是简易、整齐而平稳,上符天体的运行,而无修补测算的烦劳?我先前曾测验每一昼夜的一百刻,发现时刻有时有余有时不足,有人已怀疑我的看法;又曾说每年十二次斗建(月建)当是随着岁差而迁移的,有人更惊诧为骇人耳目。现在我这关于制历方法的新论,大概尤其会被一些人大惊小怪、攻击怒骂,然而将来必定会有人采用我的学说。
将来必定有人采用作者菌的小说……
"霓裳空楚楚,钧天旧梦难省。最忆婵娟,宝钗钿香冷。欲高跨、娇鸾归去,又还愁、乌啼酒醒。独思前事,夜永谁问相如病。"
霓裳羽衣舞,空楚楚也不动人,天的中央也是钧天嘛,钧天广乐也难省旧梦(做不到的)。最忆是婵娟(应该装个电动机了),宝钗钿香冷,钿留一股合一扇也不是不行,但想罢……
欲高跨(脚踏五尺),跨娇鸾(不一定是)归去(来兮),又还愁,乌啼(有没有那么一首歌,乌夜啼引的情趣)酒醒。
"独思前事,夜永谁问相如病。"万万赋不得。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