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不好做梦,做也就算了,没点匠人精神……仔细想来,有技术含量的梦还真没做过(电影都演了那么多奇特的梦境)。没技术含量的也只是想想罢了,一点也不真实,真实就见鬼了。蒙亮巴音浩日娲,浩瀚的宇宙啊,蒙语也很有意思,至少不穷哈。
说起老鼠,不谈负面的,特点是有嗅觉“双通道”的能力。可以分清气味是从哪个方向来,不仅如此,它们还能闻出危险、伤心、幸福等代表情绪的味道。所以,鼠年……猜猜会发生什么。世界上有座最小的山,那就是可以一步登峰的那种,名字是静山(不敢不能动的那种)最长处一米多些(看的见)最高处距地面零点六米,就好像地球长了颗痘痘,其实山被埋了起来。
其实,最近作者菌看车牌忽地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事,抠车牌上的金点,传闻只要抠下来就可以换五元钱……这还了得,找遍全小区的车,什么都没有,嗯,也许套路从理解问题时就已经开始了。
渡江云(山阴久客,一再逢春,回忆西杭,渺然愁思)
山空天入海,倚楼望极,风急暮潮初。一帘鸠外雨,几处闲田,隔水动春锄。新烟禁柳,想如今、绿到西湖。犹记得、当年深隐,门掩两三株。
愁余。荒洲古溆,断梗疏萍,更漂流何处。空自觉、围羞带减,影怯灯孤。常疑即见桃花面,甚近来、翻笑无书。书纵远,如何梦也都无。
渡江云,唐教坊曲有《度春江》曲名,与此调稍异。《填词名解》云:“渡江云,小石调曲,取唐人诗‘唯惊一行雁,冲断渡江云’”。按,此处所引有误,此为杜牧诗《江楼》中句:“谁惊一行雁,冲断过江云。”“过江云”与“渡江云”近,调名或取于此。
张炎大大本首后段“处”字,以本部仄声叶韵。可见张炎大大之作严遵周密大大词之法度。山阴(浙江绍兴)久客,一再逢春,春时当然回忆西杭,却渺然怀愁思不绝,况且西湖吟社可不是白开的,这沉淀下来的历史,可抵上一个宋国了吧。
是有全套的,作者菌就不参与了。
词人倚楼怀远,极目所见,皆惹起无穷的哀思离情,感伤身世飘零,更寄寓了故国之思。上阕写词人久客绍兴,一片水乡风光,但笔调有些无奈,至“想如今”句,则明白点出;下阕由己及人,结末愈转愈深,曲折如意。全词由眼前之景联想到西湖之景,再由自己之愁思而想到西湖之恋情,娓娓道来,意脉清晰,层次井然,是词林艺苑之佳作。
译文
远山随着空阔的长天没入了大海,我倚着高楼遥望海天之际,风势劲急黄昏时暮潮刚刚涌起。帘外斑鸠啼叫,周围一片细雨,几处闲置的冬田,隔河对岸开台春耕,趁着春雨锄地。嫩叶如烟雾缭绕着柳梢泛出新绿,想如今,这如烟的新绿定已染得西湖翠碧。我还记得当年在湖山深处隐居,两三株杨柳将柴门掩闭。
这春色使我愁烦。荒芜的沙洲古老的江岸,枝梗断折、浮萍疏散,还要漂流到何处江湾?我自己依然感到,腰围只怕衣带减短,孤灯会照得身影瘦怯孤单。我常常怀疑自己很快能见到她那桃花般美艳的容颜,为什么她近来,反而连书信都已绝断。纵然说书信遥远,为何连梦里都不见?
创作背景
这是一首伤离念远的怀旧词,当作于元世祖至元三十年(一二九三年)。作者自辛卯(一二九一年)南归,至己亥(一二九九年)回杭州之前,多居山阴(今浙江绍兴),所以自称“山阴久客”。又云“一再逢春”,说明此词当为南归二年以后所作,时年作者已四十七岁。此时,家亡国破,一身孤旅,作为故国王孙,作品自多漂泊之感,怀旧之伤。
赏析
此词伤离念远。上片写景。空阔高远,是登高所见。先写远景,起两句为倒装句,“山空入海”,乃“倚楼望极”所见。山耸春空,天澄大海,起势十分壮阔。“风急暮潮初”,亦承“倚楼”而来。风急潮生,以景写情,用风、潮状翻腾之思绪,实为生花妙笔。接着写近景,“一帘鸠外雨,几处闲田,隔水动春锄。”
在鸠鸟的叫声中,雨不停地下着;一畦畦尚未插秧的水田,从水面上映现着闪动的锄头。勾勒出一幅春天的江南水乡画图。笔锋以细间阔,句工又意新,描绘出了前人作品从来描绘过的春天的境界。“新烟”两句,念及西湖风光之好;“犹记得”两句,则念及旧居之适。
“想”字是关键,触景生情,想到了“西湖”的“新烟禁柳”。作者对西湖是十分眷怀的。正如舒岳祥所说:“(张炎)同社稷变置,凌烟废堕,落魄纵饮,北游燕、蓟,上公车,登承明有日矣。一日思江南菰米莼丝,慨然补被而归……”由于作者思念之切、眷恋之深,无时无地不在想,所以,下面承以“犹记得”二句。
“记得”由想而来。想是如今,记是过去;想是悬揣之词,记则是确切之念。由昔证今,由今忆昔,虽未点明今昔兴亡之感。而其意妙在不言之中。思念旧游、故居,即怀念故国。正如沈祖棻所说:“依依杨柳,自遗氏视之,与离离禾黍何殊哉?”真是虚笔远扬,宛转关情,清远蕴藉,凄怆缠绵。
下片抒情,纯以咏叹出之。过片“愁余”二字,承上启下,概括全篇;亦收亦纵,曲意不断。“荒洲古溆,断梗疏萍,更漂流何处?”感叹自己漂泊无定。舒岳祥说他:“不入古杭,扁舟浙水东西,为漫浪游。散囊中千金袋,吴江楚岸,枫丹苇白,一奚童负囊自随。”这里的三句词,正是这种漂流无定的生活的写照。
“空自觉”三句,叹自己日愈销减。“围羞带减”,说明自己消瘦了;“影怯灯孤”,写自己的孤寂,而冠以“空自觉”,则见更无人关情及之,进一步叹喟自己的漂泊之苦。
“常疑”以下三句,叹别久无书信相来。这三句,句句转换,层层推进,以清空之笔,状沦落之悲。末尾:“书纵远,如何梦也无?”就没有书信相往来反诸无梦,层层深宛。纵观张炎这首词时空组接,一气呵成,笔墨翻腾,意亦纡宛绘景之致,抒情沉挚,道尽游子客中的伤春伤别之情,是词林艺苑的一首佳作。
郑思肖在为张炎词所作的序中云:“吾识张循王孙玉田先辈,喜其三十年汗漫南北数千里,一片空狂怀抱,日日化雨为醉……鼓吹春声于繁华世界,飘飘微情,节节弄拍,嘲明月以谑乐,卖落花而陪笑,能令后三十年西湖锦绣山水,犹生清响。”这首《渡江云》,即如是之词作。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