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许,大概可以掉个人进去的那种,当然了,也有可能掉进去达成日行一善的家伙。嗯,这样说来,弗洛伦兹·齐格飞,这位百老汇最大的歌舞团创始人与经理人似乎就可以,嗯,一言难尽(找个时间可以继续聊聊朱敦儒大大的)。作者菌又看到这个梗了:母亲花十年的时间让孩子学会穿衣服,女孩却可以让他几分钟内脱光。同时在场相互影响,可能还有自爆式发展。
有个论文,戏剧性的话题,鸟屎处理过的石墨烯,确实比未掺杂的石墨烯有更好的电催化性。相信未来在燃料电池中,这种掺了屎的石墨烯很有潜力。所以鸟屎是一种有高附加值的物质。希望各个国家不要因为鸟屎而发动任何战争,连贸易战也不行。众所周知,石墨烯最大的价值就在于它培养了很多研究生。
就这些梗放在前年是没个人喜欢玩的,也就是现在,闲的无味的人,如同张炎大大这般,随随便便来个叫小春的词曲,满庭芳如何。
满庭芳(小春)
晴皎霜花,晓熔冰羽,开帘觉道寒轻。误闻啼鸟,生意又园林。闲了凄凉赋笔,便而今、不听秋声。消凝处,一枝借暖,终是未多情。
阳和能几许,寻红探粉,也恁忺人。笑邻娃痴小,料理护花铃。却怕惊回睡蝶,恐和他、草梦都醒。还知否,能消几日,风雪灞桥深。
该词是一篇描写“小春”时序风光的咏物佳作。上片写冰雪消融,天气转暖,园林中鸟啼北开,一片阳春景致。下片则表现了作者的忧思,他说这种阳春节候能再一直持续下去呢,只怕是一晌的假象,很快就会重新风雪灞桥,朔风怒号了。词人在咏其物的同时,又给出了其生动的形象。该词托物言志,构思巧妙,意境深远。
小春确实有意思,小春:农历十月称小阳春。《梦粱录》卷六“十月“条云:“十月孟冬,正小春之时,盖因无气融和,百花间有开一二朵者,似乎初春之意思,故曰‘小春’。”
译文
旭日出升,冰霜消解了,开帘觉得寒气轻了很多。鸟的啼叫让人误以为园林中又有了生机。闲置了擅写凄凉情绪的赋笔,如今也懒得听到《秋声赋》的文字。暖风消解霜冻之处,不过是园中借得暖意偶尔开放一两朵花,终究老天不会多情,严寒终将到来。
暖和明媚的天气能持续多久呢?寻找此时开放的花朵,也很令人惬意。笑邻家的孩子太稚嫩,已经整理起护花的铃铛来了。却怕惊醒了正在睡觉的蝴蝶,怕把它的芳草之梦惊醒。知道吗?小春之后,时日不多又将是北风猛吹、灞桥深的恶劣天气了。
创作背景
元仁宗延祐二年(一三一五),元朝入主南宋故土已经几十年。为了取得汉人士族的支持,决定重开科举。一些年轻士子为之欢喜不已。张炎借题发挥,揭开元朝统治的真实意图。
赏析
上片的前五句,先写天气的转暖。“晴皎霜花,晓融冰羽,开帘觉道寒轻”,写人们(包括词人)一早卷帘开窗,发觉地上的霜花一片皎白,待会儿红日东升,这冷如冰、薄如羽的浓霜很快就会融解干净,所以都感到了寒意的减退。这起首的两句,属对精巧工致,已显示了作者善于“状物”的深湛功力。这是前五句中的第一层意思。
但是,凭着作者饱经风霜的老眼看来,这种“寒轻”的感觉实在只是一种骗人的假象,所以下两句一方面继续写“春意”的“重返”园林,一方面又暗暗把这些假象一笔勾销。这集中体现在他所冠的一个“误”字上:“误闻啼鸟,生意又园林。”这里并非讲大家的感觉有误(因为啼鸟确实在叫),而是说这些啼鸟有“误”,它们误以为春天又重新来到了。
这种“张冠李戴”的写法一则突出了“误”字(以之放在句首)的“分量”,二则也显示了他炼句峭拔(不走软熟一路)的特色。所以,啼鸟叫得越是欢快,越是显示出它们的幼稚无知;“生意”写得越浓,作者对于那真正的“春天”(南宋)就越是悼念。言婉而意深,言此而意彼,张炎对于元朝重开科举和士子无知的态度,在这里含蓄而冷冷地写出。
此片的后六句写自己的心情。也分两层写:第一层说既然天气暂时回暖,那就不必再写欧阳修《秋声赋》那样凄凉悲伤的文字了,且也稍微休憩、放松一下紧张的心情。这是词情的一个“顿挫”之处,它为下文的重新振起作了一点“休整”。所以接下来的第二层意思便重又展开:“消凝处、一枝借暖,终是未多情。”
“消凝”,即是“消魂凝魄”之简说,意在表明一种感怀伤神的精神状态。园中偶尔开放的一两朵花,在词人看来,不过是一种“借暖”(并非“真暖”)而已,因此并不能真正引起词人的兴致(“未多情”也),恰恰相反,这反而惹起了他的伤感情绪。
下片发生了词情上的转折。“阳和能几许?”凭空一转,就用“反问”的形式把前文的“生意又园林”全部否定光。这一句“换头”,笔力警峭而又转得空灵,起到了结束上文和转出下文的“转接”作用。
一句“阳和能几许”,既指出了“小春”天气的不会持久,又暗示了元朝延的“恩泽”只是骗人之举,言近旨远,一语双关,其妙处即在抒情与咏物的巧相浃洽、“不即不离”。但是此句只是写词人自己的心理,那辈稚嫩的孩童们是不可能理解的,他们纷纷出动,去寻红探粉,好不快活,有的还高高兴兴地在花枝上系上了“护花铃”以防鸟啄,似乎春天真正来到一般。所以,作者在这四句的中间,**了一个“笑”字,以表示他感到可笑,甚至是苦笑之情。
然而,幼童的无知还不足令人担心(因而只是一笑了之),使张炎更感忧虑的是:那辈隐居蛰伏着的“遗民”(这里用草间睡蝶比之),可千万不能瞢里瞢腾地跟着这批小儿辈一起去上当呀;否则,后果更不堪设想。对于上述两种人,他发出了一个总的警告:“还知否,能消几日,风雪灞桥深?”这个警告,以问句提起人们的警惕和深思,揭示严酷的后果。整首词从“寒轻”的景色写起,又以“寒重”的景色结束,紧扣题目,显得浑然一体。
从全词来看,该词准确地写出了“小春”天气的特征,那就是乍暖还寒(“暖”是实写;“寒”是虚写;“暖’’是正面写足,“寒”是霄后预示),使人深深地感受到了它的冷暖不定、“暖”后有“寒”。其中写太阳的融化冰霜,小鸟的啼鸣,孩童的探芳,睡蝶的将醒,都很传神;与此同时所夹写的“误”、“笑”、“怕”、“恐”的心情,以及“风雪灞桥深”的可怕景象,又补充写出了这只是“小春”而不是“阳春”。
既能恰如其分、又能生动形象地描摹出事物的特征。该词在描摹自然界的“小春”气候时,又巧妙、婉曲地写出了政治“气候”的冷暖多变、未可乐观,从而寄托了自己语重心长的政治告诫。从表面上看,语语都是写物;从骨子里看,句句却都在“言志”。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