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称高人,得有一等公民的身份,二等公民的身体,三等公民的思想以及似吾等凡人的执行力(赶鸭子上架,作者菌是上不去了)。买些灵感于生活,小摊小贩的甚多,指名道姓的,听说过走进科学吗?当然也有卖情怀的,天高风寒,不来根小女孩的火柴……可以幻化出金发女郎的激情片段,观后感不就可以写上些哲学道理了(成人童话都是唬人的)。
空杯心态,有那样一首诗,诗中写道一个学究满腹经纶,捧着“宰相”肚子,招摇过市,就如同人人喊打的老鼠,呵,原来这是它塞满唐宋元明清的伎俩。“咣当”一声棒喝,中国上下五千年文化,在他的“肚皮”上下左右翻涌,而从他“肚中”一泻千里的**,又岂能是区区一个“肚皮”能够满足呢?吃是没吃饱,老八还有秘制小汉堡呢,空杯的人,只有透明的壁垒吧……
一个很经典的问题:八皇后问题,给作者菌解决方案的话就不是摆在棋盘上了(那得多大),放床上……咳咳,种树者必培其根,种德者必养其心。作者菌无根坏心,是没救了,不过该有的,还是可以争取嘛(划火柴的愿望)。
大圣乐(华春堂分韵同赵学舟赋)
隐市山林,傍家池馆,顿成佳趣。是几番临水看云,就树揽香,诗满阑干横处。翠径小车行花影,听一片春声人笑语。深庭宇。对清昼渐长,闲教鹦鹉。
芳情缓寻细数。爱碧草平烟红自雨。任燕来莺去,香凝翠暖,歌酒清时钟鼓。二十四帘冰壶里,有谁在箫台犹醉舞。吹笙侣。倚高寒、半天风露。
大圣乐,宋教坊曲,用作词调。《宋史·乐志》:“道调宫”。此调有平韵、仄韵两体。平韵者见康与之大大的《顺斋乐府》,仄韵者便是周密大大的《蘋洲渔笛谱》了。《词律》卷一九、《词谱》卷三五皆列此调。南宋官本杂剧有《柳毅大圣乐》等三种。
有故事的嘛,也不是离魂倩女,也不是谒桨崔护,也不是双渐豫章城,也不是柳毅传书,就是柳毅,传说中(书上)为落难的洞庭龙女传书、龙女以嫁报恩、柳毅终成水仙的故事情节。华春堂,名声略浅,南朝四百八十寺可填不完名字的。分韵(第四部)同赵学舟赋,和之,也能猜些,少不了鹦鹉……
"隐市山林,傍家池馆,顿成佳趣。"隐市(这是大)山林的话就是小了,吃小不吃大呢,傍家池,也算是别墅(馆)区了,这可是玩乐处,佳趣自然不少,更有可能……还有意外的。
"是几番临水看云,就树揽香,诗满阑干横处。"临水看云,低头抬头,对比之下才有意思,树犹香,如此可赋,怎能不诗满阑干,对穿肠不至于,诗万首挺不错的(要知道,诗不是一触而就的)。
"翠径小车行花影,听一片春声人笑语。"开遍绿翠色,小车行,录过花影图鉴,听得有一片笑声,是春语许多情,口吐芬芳的典例。
"深庭宇。"深庭,楼宇,有几人"对清昼渐长,闲教鹦鹉。"对清昼时放长(散会推晚,更容易尽兴),闲教鹦鹉,说些乐人语,活跃气氛嘛。
中场
今天下皆妇人矣,封疆缩其地,而中庭之歌舞犹喧;战血枯其人,而满座之貂貚自若。我辈书生,既无诛贼讨乱之柄,而一片报国之忱,惟于寸楮尺只字间见之;使天下之须眉而妇人者,亦耸然有起色。集峭第三。
忠孝吾家之宝,经史吾家之田。
闲到白头真是拙,醉逢青眼不知狂。
兴之所到,不妨呕出惊人心,故不然,也须随场作戏。
放得俗人心下,方可为丈夫。放得丈夫心下,方名为仙佛。放得仙佛心下,方名为得道。
吟诗劣于讲学,骂座恶于足恭。两而揆之,宁为薄行狂夫,不作厚颜君子。
观人题壁,便识文章。
宁为真士夫,不为假道学。
宁为兰摧玉折,不作萧敷艾荣。
随口利牙,不顾天荒地老;翻肠倒肚,那管鬼哭神愁。
身世浮名,余以梦蝶视之,断不受肉眼相看。
达人撒手悬崖,俗子沉身苦海。
销骨口中,生出莲花九品,铄金舌上,容他鹦鹉千言。
少言语以当贵,多著述以当富,载清名以当车,咀英华以当肉。
竹外窥莺,树外窥水,峰外窥云,难道我有意无意;鸟来窥人,月来窥酒,雪来窥书,却看他有情无情。
体裁如何,出月隐山;情景如何,落日映屿;气魄如何,收露敛色;议论如何,回飙拂渚。
有大通必有大塞,无奇遇必无奇穷。
雾满杨溪,玄豹山间偕日月;云飞翰苑,紫龙天外借风雷。
西山霁雪,东岳含烟;驾凤桥以高飞,登雁塔而远眺。
一失脚为千古恨,再回头是百年人。
居轩冕之中,不可无山林的气味;处林泉之下,须常怀廊庙的经纶。
学者要有兢业的心思,又要有潇洒的趣味。
平民种德施惠,是无位之卿相;仕夫贪食财好货,乃有爵的乞人。
烦恼场空,身住清凉世界;营求念绝,心归自在乾坤。
觑破兴衰究竟,人我得失冰消;阅尽寂寞繁华,豪杰心肠灰冷。
名衲谈禅,必执经升座,便减三分禅理。
穷通之境未遭,主持之局已定;老病之势未催,生死之关先破。求之今世,谁堪语此?
一纸八行,不遇寒温之句;鱼腹雁足,空有往来之烦。是以嵇康不作,严光口传,豫章掷之水中,陈秦挂之壁上。
枝头秋叶,将落犹然恋树;檐前野鸟,除死方得离笼。人之处世,可怜如此。
士人有百折不回之真心,才有万变不穷之妙用。
立业建功,事事要从实地着脚;若少慕声闻,便成伪果。讲道修德,念念要从虚处立基;若稍计功效,便落尘情。
执拗者福轻,而圆融之人其禄必厚;操切者寿夭,而宽厚之士其年必长;故君子不言命,养性即所以立命;亦不言天,尽人自可以回天。
才智英敏者,宜以学问摄其躁;气节激昂者,当以德性融其偏。
"芳情缓寻细数。爱碧草平烟红自雨。任燕来莺去,香凝翠暖,歌酒清时钟鼓。二十四帘冰壶里,有谁在箫台犹醉舞。吹笙侣。倚高寒、半天风露。"
芳菲,菲情意许,也缓寻细数,不拟归期。爱这青青草上烟雨,恋爱于红尘,偏爱于风景。任那莺莺燕燕来来去去,香气聚而更胜,见翠绿也暖暖的,钟鼓声中,歌酒旗风清明甚矣。
二十四帘风,吹于冰壶里(酱紫),有谁在箫台上,犹自醉舞(倾城)。当然,还有吹笙侣(嗯…消失了什么)。
"倚高寒、半天风露。"命交乌苏,一半一半了,高风亮节之人啊。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