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早就染上它色了。那就有意思了,至少电视剧喜欢这么拍,现实中,那真的只是没记录下来。有翡,作者菌看简介还以为是鉴宝节目呢,没想到,它玩尬的。
颍考叔见庄公已经入坑(黄泉相见的桥段),立马趁热打铁:“没有做不到,除非不敢想。”
“可我曾说‘不及黄泉,无相见也’……”
“黄泉在地下,您命人挖隧道,如果挖到泉水,您与母亲在隧道相见,即成全母子团聚之愿,又不违背誓言。”
“妙哉!妙哉!”
随后,庄公真的叫人挖隧道,和母亲点着蜡烛在隧道里相见。一见到母亲,庄公激动万分:“噢妈妈,烛光里的妈妈,您的黑发泛起了霜花……噢妈妈,烛光里的妈妈,您的脸颊印着这多牵挂!”
母亲武姜羞愧难当:“请你不要怪我犯了错,是我溺爱你弟过了火,让你太寂寞,才会兄弟同室操戈……”
就这样尬歌了一晚上,母子和好如初。嗯,春秋那杯茶,虽然不是第一本文风特殊的书,但也不差第二多少(一个蛮玄学的概念)。
黄金时代:陈清扬对此的反应是冷冰冰的。她的嘴唇冷冰冰,对爱抚也毫无反应。等到我毛手毛脚给她解扣子时,她把我推开,自己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叠好放在一边,自己直挺挺躺在草地上。
陈清扬的体态美极了。我赶紧脱了衣服爬过去,她又一把把我推开,递给我一个东西说:“会用吗?要不要我教你?”
那是一个不可名状套。我正在兴头上,对她这种口气只微感不快,套上之后又爬到她身上去,心慌气躁地好一阵乱弄,也没弄对(处男焦虑)。忽然她冷冰冰地说:“喂!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说当然知道。能不能劳你大驾躺过来一点?我要就着亮儿研究一下你的结构。只听啪的一声巨响,好似一声耳边雷,她给我一个大耳光。我跳起来,拿了自己的衣服,拔腿就走(最后没走成)。
杨端臣,宋时,不知何许人也,那就没必要多说了,直接看词。
渔家傲
有个人人情不久。而今已落他人手。见说近来伊也瘦。好教受。看谁似我能拦就。
莲脸能匀眉黛皱。相思泪滴残妆透。总是自家为事谬。从今后。这回断了心先有。
渔家傲,是不输于生活,况吾与子渔樵于江渚之上的感觉。非要提高下品质的话,可以从情味上加,什么塞下,什么秋来,什么风景异。不过作者菌喜欢学诗谩有惊人句那种,嗯,是喜欢人……
"有个人人情不久。"其实从第一句就有的故事了,这不,有个人有情,但情不长久(开头就有不错的故事)。
"而今已落他人手。"如今,落他人手……嗯,这事写在词中的也有不少,如果苦主是作者就绝了。当然,假词之手也可行。
"见说近来伊也瘦。"如果不是祝福的话说的太早,还是有机会的,何况,见也好,听说也罢,近来伊也瘦,也啊,潘金莲瘦吗?也瘦的,这不,故事就有了。
"好教受。看谁似我能拦就。"好是加重了,教人负受伤心。不是滋味,看谁,何人似我能拦就(当然了,牛头人)。
中场
王远
王远,字方平,东海人也。举孝廉,除郎中,稍加至中散大夫,博学五经,尤明天文图识河洛之要,逆知天下盛衰之期,九州吉凶,观诸掌握。后弃官入山修道,道成,汉孝桓帝闻之,连徵不出,使郡牧逼载,以诣京师,远低头闭口,不肯答诏。
乃题宫门扇板四百余字,皆说方来之事,帝恶之,使人削之,外字始去,内字复见,字墨皆徹入板里。方平无复子孙,乡里人累世相传共事之。同郡故太尉公陈耽,为方平架道室,旦夕朝拜之,但乞福消灾,不从学道。方平在耽家四十余年,耽家无疾病死丧,奴婢皆然,六畜繁息,田蚕万倍,仕宦高迁。
后语耽云:“吾期运将尽,当去,不得复停,明日日中,当发也。”至时,方平死,耽知其化去,不敢下著地,但悲涕叹息曰:“先生舍我去耶,我将何如?”具棺器,烧香,就床上衣装之,至三日三夜,忽失其尸,衣带不解,如蛇蜕耳。方平去后百余日,耽亦死。或谓耽得方平之道化去,或谓方平知耽将终,委之而去也。
其后,方平欲东之括苍山,过吴,往胥门蔡经家。经者,小民也,骨相当仙,方平知之,故往其家。遂语经曰:“汝生命应得度世,故欲取汝以补仙官,然汝少不知道,今气少肉多,不得上升,当为尸解耳。尸解一剧须臾,如从狗窦中过耳。”
告以要言,乃委经去后,经忽身体发热如火,欲得水灌,举家汲水以灌之,如沃焦石,似此三日中,消耗骨立,乃入室以被自覆,忽然失其所在。视其被中,惟有皮头足具,如今蝉蜕也。
去十余年,忽然还家,去时已老,还更少壮,头发还黑。语其家云:“七月七日,王君当来过,到其日,可所作数百斛饮食,以供从官。”乃去。到期日,其家假借盆甕作饮食数百斛,罗列覆置庭中,其日方平果来,未至经家,则闻金鼓箫管人马之声,比近,皆惊,不知何所在。
及至经家,举家皆见方平,著远游冠,朱服虎头鞶裳,五色绶带剑,少鬚,黄色,长短中型人也。乘羽车,驾五龙,龙各异色,麾节幡旗,前后导从,威仪奕奕如大将军也。有十二玉壶,皆以腊蜜封其口,鼓吹皆乘麟,从天上下,悬集,不从道行也。既至,从官皆隐,不知所在,惟见方平坐耳。
须臾,引见经父母兄弟,因遣人召麻姑相问,亦莫知麻姑是何神也。言方平敬报,久不在民间,今集在此,想姑能暂来语否?有顷,信还,但闻其语,不见所使人也。答言:“麻姑再拜,比不相见。忽已五百余年,尊卑有序,脩敬无阶思念,烦信承来,在彼登当倾倒,而先被记当案行蓬莱,今便暂住,如是当还,还便亲觐。愿未即去,如此两时间。”
麻姑来,来时亦先闻人马之声,既至,从官当半于方平也。麻姑至,蔡经亦举家见之。是好女子,年十八九许,于顶中作髻,余发散垂至腰,其衣有文章而非锦绮,光彩耀日,不可名字,皆世所无有也。入拜方平,方平为之起立。
坐定,召进行厨,皆金玉杯盘无限也,餚膳多是诸花果,而香气达于内外,擘脯而行之松栢炙,云是麟脯也。麻姑自说:“接待以来,已见东海三为桑田,向到蓬莱,水又浅于往昔,会时略半也,岂将复还为陵陆乎。”方平笑曰:“圣人皆言,海中行复扬尘也。”麻姑欲见蔡经母及妇侄,时经弟妇新产数十日,麻姑望见,乃知之曰:“噫,且止,勿前。”
即求少许米至,得米,便以撒地,谓以米祛其秽也,视米皆成真珠。方平笑曰:“姑故少年也,吾老矣,不喜复作此曹辈狡狯变化也。”方平语经家人曰:“吾欲赐汝辈酒,此酒乃出天厨,其味醇酿,非俗人所宜饮,饮之或能烂肠,今当以水和之,汝辈勿怪也。”乃以一升酒合水一斗,搅之,以赐经家人,人饮一升许,皆醉。
良久,酒尽,方平语左右曰:“不足复还取也。”以千钱与余杭姥,相闻求其酤酒。须臾信还,得一油囊,酒五十斗许,信传余杭姥答言,恐地上酒不中尊者饮耳。又麻姑手爪不如人爪形,蔡经心中私言,若背大痒时,得此爪以爬背,当佳也。方平已知经心中所言,即使人牵经鞭之,曰:“麻姑,神人也,汝何忽谓其爪可以爬背耶?”便见鞭著经背,亦不见有人持鞭者。方平告经曰:“吾鞭不可妄得也。”
经比舍有姓陈,失其名字,尝罢尉。闻经家有神人,乃诣门叩头乞拜见,于是方平引前与语,此人边乞得驱使,比于蔡经。方平曰:“君且起,可向日立。”方平从后视之曰:“噫,君心不正,影不端,终不可教以仙道,当授君地上主者之职。”
临去以一符并一传著小箱中,以与陈尉,告言:“此不能令君度世,止能令君竟本寿,寿自出百岁也,可以消灾治病,病者命未终,及无罪犯者,以符到其家,便愈矣。若有邪鬼血食作祸者,带此传以来社吏,当收送其鬼。君心中亦当知其轻重,临时以意治之。”陈尉以此符治病,有效事之者数百家,陈尉寿一百一十一岁而死,死后,其子孙行其符,不复效矣。
方平去后,经家所作饮食数百斛,在庭中者悉尽,亦不见人饮食之也。经父母私问经曰:“王君是何神人?复居何处?”经答曰:“常治昆仑山,往来罗浮山括苍山,此三山上,皆有宫殿,宫殿一如王宫,王君常任天曹事,悉关王君,王君出时,或不尽将百官,惟乘一黄麟,将士数十人侍,每行,常见山林在下,去地当数百丈,所到,山海之神皆来奉迎拜谒,或有千道者。”
后数年,经复暂归家,方平有书与陈尉,真书廓落大而不工。先是无人知方平名远者,起此,乃因陈尉书知之。其家于今,世世存录王君手书及其符传于小箱中,秘之也。
"莲脸能匀眉黛皱。相思泪滴残妆透。总是自家为事谬。从今后。这回断了心先有。"
美如荷花的脸,嗯,看个人审美,将眉黛匀妆而抹,愁皱遮何,还是有人想到。相思有泪,滴落残妆化而未绝。
总是自家(内部矛盾),为事而谬言不尽(传说之中)。从今至以后,不可援(感情基础需要吗)以来。
"这回断了心先有。"嗯,有机会也不会的样子。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