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凭阑意,谁理会我凭栏远眺的含意!无言的话,完全靠他人猜测,这人一多了,总是会有超出本意的解答。给大家一看,原来还有这些小故事,也不枉费我看了许多小本子(记载了一些奇怪事迹,奇也,怪也的)。当然,疯子在右,天才在左。
在神话里常常有出现的画面:英雄进入一个充满恐怖、邪恶的世界,在经历过最严酷的考验和最终的死亡之后,归来的英雄增长了学识和自我认知。吉尔伽美什、忒修斯、赫拉克勒斯、奥德修斯、埃涅阿斯等神话英雄都有过这样的经历。他们的功绩就是他们具有非凡能力的明证,也奠定了他们的不朽地位。
要更多人知晓,得有鲜明的特点,还得符合更多人的期望,这事,不会轮到普通人去做,总会有些具备才华的人,讲起莫名的故事。有句粗俗的话叫“再好的汉子也顶不住三泡稀”。不是汉子不够阳刚,也不是拉稀这事儿多严重,可怕的是“三泡”。不过,美少女不会拉……这不是常识吗?
误学书剑,薄游人间,紫微九重,碧山万里,有才无命,甘于后时。刘表不用于祢衡,暂来江夏。贺循喜逢于张翰,且乐船中。——《暮春于江夏送张祖监丞之东都序》
一大堆典故不需要管它,“暂来”“且乐”都是骗人,你只要认识“有才无命”四字就好。什么叫“有才无命”?只要不瞎的人都能看出来,晴雯显然是《红楼梦》里最会谈恋爱的人,令狐冲显然是《笑傲江湖》里最应该娶小师妹的人,灰太狼显然是《喜羊羊与灰太狼》里最应该吃到羊肉的(狠)人。
李十二,显然是诗人……他除了能写出动人的诗歌之外,究竟能不能平定边疆,能不能整顿乾坤,能不能十步杀一人,能不能诗剑济苍生,但无论怎样,在那样一个偏远少数民族和老外都能建功立业的宏伟盛唐,李太白这样的人少不了故事的。
点绛唇(感兴)
雨恨云愁,江南依旧称佳丽。水村渔市。一缕孤烟细。
天际征鸿,遥认行如缀。平生事。此时凝睇。谁会凭阑意。
今天的来者大大,王禹偁(九五四至一零零一)北宋白体诗人、散文家。字元之,汉族,济州巨野(今山东省巨野县)人,晚被贬于黄州,世称王黄州。太平兴国八年进士,历任右拾遗、左司谏、知制诰、翰林学士。敢于直言讽谏,因此屡受贬谪。
真宗即位,召还,复知制诰。后贬知黄州,又迁蕲州病死。王禹偁大大为北宋诗文革新运动的先驱,文学韩愈、柳宗元,诗崇杜甫、白居易,多反映社会现实,风格清新平易。词仅存一首,反映了作者积极用世的政治抱负,格调清新旷远。
王禹偁大大的一首点绛唇,什么都有,就是不管谁凭阑,这大家也许都会做的事,放在很多典故里,都是先抑后扬的,一直要抑的话,就不许感兴(性)了。赏析都有,作者菌就匿了。
白话译文
雨绵绵,恨意难消,云层层,愁绪堆积,江南景色,依旧被称为上好美丽。水边村落,湖畔渔市,袅袅升起一缕孤零零的炊烟,那么淡,那么细。
一行长途跋涉的鸿雁,在那水天相连的遥远的天际,远远望去,款款飞行,好似列队首尾连缀。回想平生事业,此时此刻,凝视征鸿,谁理会我凭栏远眺的含意!
赏析
这首词是王禹偁大大任长州知州时的作品。词中描绘了江南水乡的风物景色,抒发了他壮年时的抱负和怀才不遇的感慨。全词借景抒情言志,写得委婉含蓄。风格清丽,感情质朴。
此词是北宋最早的小令之一,也是作者唯一的传世之作。全词以清丽的笔触、沉郁而高旷的格调,即事即目,寓情于景,通过描绘江南雨景,寄寓了作者积极用世、渴望有所作为的政治理想和怀才不遇的苦闷情怀。《竹林纪事》评此词云:“情丽可爱,岂止以诗擅名。”
王禹偁是继柳开之后起来反对宋初华靡文风的文学家,有《小畜集》传世,留下来的词仅此一首。这首词以清丽的笔触,描绘了江南的雨景,含蓄地表过了用世的抱负和不被人理解的孤独愁闷。
借景抒情、缘情写景是诗词惯用的手法。景是外部的客观存在,并不具备人的感情。但在词人眼里,客观景物往往染上强烈的感**彩。此即王国维《人间词话》中所谓“以我观物”,使“物皆著我之色彩”。
此词劈头一句“雨恨云愁”即是主观感觉的强烈外射。云、雨哪有什么喜怒哀乐,但词人觉得,那江南的雨,绵绵不尽,分时是恨意难消;那灰色的云块,层层堆积,分明是郁积着愁闷。那灰色的云块,层层堆积,分明是郁积着愁闷。即使是在这弥漫着恨和愁的云雨之中,江南的景色,依旧是美丽的。
南齐诗人谢朓《入朝曲》写道:“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王禹偁用“依旧”二字,表明自己是仅承旧说,透露出一种无可奈何的情绪。
上片煞拍写的是:在濛濛的雨幕中,村落渔市点缀在湖边水畔;一缕淡淡的炊烟,从村落上空袅袅升起;水天相连的远处,一行大雁,首尾相连,款款而飞。但如此佳丽的景色,却未能使词人欢快愉悦,因为“天际征鸿,遥认行如缀”。在古人心目中,由飞鸿引起的感想有许多。“举手指飞鸿,此情难具论”(李白《送裴十八图南归嵩山》)。
在这里,词人遥见冲天远去的大雁,触发的是“平生事”的联想,想到了男儿一生的事业。王禹偁中进士后,只当了长洲知县。这小小的芝麻官,无法实现他胸中的大志,于是他恨无知音,愁无双翼,不能象“征鸿”一样展翅高飞。最后,王词将“平生事”凝聚在对“天际征鸿”的睇视之中,显得含蓄深沉,言而不尽。
这首词在艺术风格上一改宋初小令雍容典雅、柔靡无力的格局,显示出别具一格的面目。词中交替运用比拟手法和衬托手法,层层深入,含吐不露,语言清新自然,不事雕饰,读来令人心旷神怡。从思想内容看,此词对于改变北宋初年词坛上流行的“秉笔多艳冶”的风气起了重要作用,为词境的开拓作了一定的贡献。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