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谈是什么开头呢,展现美好?不一定,怕就是想当年然后如今无谁堪摘,说是差个缘字,但那么明显的不认可,无关事非,只有可惜。
来者黄谈,字子默,分宁人。受知于胡寅。刘珙、张孝祥帅湖南,辟为属。官止榷务,年未满五十卒。有涧壑诗余,不传。简介少了些,但和黄大人有关的人不算少。
胡寅,字明仲,学者称致堂先生,宋建州崇安(今福建武夷山市)人,后迁居衡阳。刘珙,字共父,崇安(今福建省崇安区)人。子羽长子。登进乙科。官资政殿大学士。嘛,两件事:岳麓书院曾在一一三一年毁于战火,时为湖南安抚使的刘珙“葺学校,访雅儒,思有以振之”,重建岳麓书院。刘珙身为礼官,“秦桧欲追谥其父,召礼官会问。珙不至。桧怒,风言者逐之”。
张孝祥,字安国,别号于湖居士,历阳乌江(今安徽和县乌江镇)人,卜居明州鄞县(今浙江宁波)。南宋著名词人,书法家。唐代诗人张籍的七世孙。
还是有些牵扯的,做书的人与看书的人之间有一条界线。我愿意做个看书的人,因此时时注意站在界线的这边。否则就会失掉读书时不掺杂私心的那种愉嗯,变成另一种人,我可不愿做另一种人。
这条界线并不十分严格,正在趋向消失,因为造书的人现在越来越多,有与看书的人合二为一的倾向。当然,看书的人也越来越多。但是应该承认,用这些书来制造另一些书的人却比仅仅爱好看书的人增加得快(伊塔洛·卡尔维诺)。
偶然间看到有深意的句子:有种纯爱叫做我流痴帯,有种尊重叫做朝风,有种爱情叫做冈田和人,有片乐土叫做水龙敬……可惜作者菌只认识,啊,谁也不认识,好了,过西湖。
念奴娇(过西湖)
午风清暑,过西湖隐约,曾游堤路。云径烟扉人境绝,真是珠宫玄圃。倦倚阑干,笑呼艇子,同入荷花去。一杯相属,恍然身在何许。
休怪梦入巫云,凌波罗袜,我在迷湘浦。缥缈惊鸿飞燕举,却怨严城钟鼓。百斛明珠,千金骏马,豪气今犹故。归来清晓,幅巾犹带香露。
念奴娇,难得一首见西湖,毕竟从时期上来说,大家都不怎么安全,得见风光,是最后还是之后就不怎么好说了。且留回忆,便有句:
午风,清暑,难得间有冷热的舒适。过西湖,隐约所记,是曾游堤路,差不了一个怀念。云行径和烟扉,致人境绝,真是珠宫玄圃,龙宫仙地,传说中昆仑山顶的神仙居处,中有奇花异石,可比当下西湖。
倦倚阑干,这动作是加分项,笑呼艇子(舟夫),同入荷花深处去,说不定还会遇上仙子。一杯相属,恍然身在何许,那就太好了。
中场
初,河北转运使裴庄屡条奏傅潜无将略,恐失机会;枢密使王显庇之,奏至,辄不报。潜屯于定州,缘边城堡悉飞书告急,潜畏懦,闭门自守,将校请战者辄丑言詈之。
辽师既破狼山寨,遂引兵趋宁边军及祁、赵,大纵钞劫,游骑出邢、洺间,百姓惊扰,携挈老幼争入城郭,镇、定路不通者逾月。朝廷屡间道遣使督潜会诸路兵合击,其都监秦翰及定州行营都部署范廷召等屡促之,皆不听。
廷召怒,因诟潜曰:“公恇怯乃不如一妪耳!”促之不已,潜乃分骑八千、步二千付廷召,令于高阳关逆击,仍许出军为援;卒逗留不发。
丙子,诏百官各上封章直言边事。于是工部侍郎、集贤院学士钱若水言:“傅潜领数万雄师,闭门不出,坐视契丹俘掠生民,上则辜委注之恩,下则挫锐师之气。
军法曰:‘临阵不用命者斩。’今若申明军法,斩潜以徇,然后擢取如杨延朗、杨嗣者五七人,增其爵秩,分授兵柄,不出半月,可以坐清边寨。然后銮辂还京,则天威慑于四海矣。”右司谏梁颢亦言:“用兵之道,在明赏罚。
兵法曰:‘罚不行,则譬如骄子,不可用也。’昨者命将出师,乘秋备塞,而傅潜奉明诏,握重兵,逗挠无谋,迁延玩寇,以致边尘昼惊,圣主栉沐,此所谓以贼遗君父者也。以军法论,合斩潜以徇军中,降诏以示天下。”
府州言官军入辽地五合川,拔黄太尉砦,歼其众,焚其车帐,获马牛万许。
春,正月,己卯朔,驻驆大名府,诏并代都部署高琼等分屯冀州、邢州。
益州戍卒赵延顺等为乱,击杀钤辖符昭寿,据甲仗库取兵器。是日,益州官吏方贺正旦,闻变,皆奔窜,知州牛冕及转运使张适缒城出奔,惟都巡检使刘绍荣冒刃格斗。延顺等即欲奉绍荣为帅,绍荣摄弓大骂曰:“我燕人也,比归大朝,肯与汝同逆邪?亟杀我!”
延顺等亦不敢加害。都监王泽闻变,召王均谓曰:“汝所部兵乱,盍自往抚之!”延顺见均至,即率众踊跃,奉均为主。指挥使孙进不从,杀之;绍荣缢死。均僭号大蜀,改元化顺,署置官称,以小校张锴为谋主。辛巳,率众陷汉州。牛冕等奔东川。
"休怪梦入巫云,凌波罗袜,我在迷湘浦。缥缈惊鸿飞燕举,却怨严城钟鼓。百斛明珠,千金骏马,豪气今犹故。归来清晓,幅巾犹带香露。"
何须有怪梦入巫云,与神女事,可不说,但凌波罗袜,可餐也可迷于湘浦(沉沦)。飘渺所惜,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飞燕尚可举掌舞,却怨严城钟鼓(禁令于心),不可长醉不归。
百斛,许多明珠,千金同价的骏马,豪气(呼儿将出换美酒),今犹如故(当年)。归来已清晓,幅巾(古代男子以全幅细绢裹头的头巾)犹带香露(花草上的露水),也许回本了(也许沉没了)。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