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位:张震(醉倚兰干看晚霞)

作者:雪狐4651 更新时间:2022/1/13 20:01:15 字数:2090

兰,干了。这个兰干就有意思了,《后汉书·西南夷传·哀牢》:“知染采文绣,罽毲帛叠,兰干细布,织成文章如绫锦。”晋·常璩《华阳国志·南中志》:“(古哀牢国﹞有兰干细布。兰干,獠言紵也,织成文如绫锦。”这里的兰干是织品名,张大人词中想想可以醉倚的,栏杆而已。

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夫子房受书于圯上之老人也,其事甚怪;然亦安知其非秦之世,有隐君子者出而试之。观其所以微见其意者,皆圣贤相与警戒之义;而世不察,以为鬼物,亦已过矣。且其意不在书。

古时候被人称作豪杰的志士,一定具有胜人的节操,(有)一般人的常情所无法忍受的度量。有勇无谋的人被侮辱,一定会拔起剑,挺身上前搏斗,这不足够被称为勇士。天下真正具有豪杰气概的人,遇到突发的情形毫不惊慌,当无原因受到别人侮辱时,也不愤怒。这是因为他们胸怀极大的抱负,志向非常高远。

张良被桥上老人授给兵书这件事,确实很古怪。但是,又怎么知道那不是秦代的一位隐居君子出来考验张良呢?看那老人用以微微显露出自己用意的方式,都具有圣贤相互提醒告诫的意义。一般人不明白,把那老人当作神仙,也太荒谬了。再说,桥上老人的真正用意并不在于授给张良兵书(而在于使张良能有所忍,以就大事)。

《留侯论》并不全面评论张良的生平和功业,而只论述他之所以取得成功的主观方面的根本原因——“能忍”的过人之节。这个问题过去未有人道及,是作者的创见。

宋仁宗嘉佑五年,苏轼被任命为河南福昌县今河南伊阳西主簿属正九品。苏轼未赴任,经欧阳修、杨畋等推荐,寓居怀远驿,精心准备制科考试。试前,苏轼上杨畋、富弼等人二十五篇《进策》、二十五篇《进论》,《留侯论》就是《进论》中的一篇。

可惜,张大人的故事没有多少,只剩下春…等等了。昨天已过春半,如今更值春暮,不得不从余景中借来一番错落,好好作别晚春(春晚啊,新春又将来临)。

鹧鸪天(春暮)

横素桥边景最佳。绿波清浅见琼沙。衔泥燕子迎风絮,得食鱼儿趁浪花。

春已暮,日初斜。画船箫鼓是谁家。兰桡欲去空留恋,醉倚兰干看晚霞。

鹧鸪天,《乐章集》注“正平调”,《太和正音谱》注“大石调”,蒋氏《丸宫谱目》入仙吕引子。赵令畤词名“思越人”,李元膺词名“思佳客”。贺铸词有“剪刻朝霞钉露盘”句,名“剪朝霞”,又有“梧桐半死清霜后”句,名“半死桐”。韩淲词有“只唱鹂歌一叠休”句,名“骊歌一叠”。卢祖皋词有“人醉梅花卧未醒”句,名“醉梅花”。唐人郑嵎诗“春游鸡鹿塞,家在鹧鸪天”,调名故取此。

鹧鸪,鸟名,形似母鸡,头如鹑,胸前有白圆点如珍珠,背毛有紫赤浪纹。俗象其鸣声曰“行不得也哥哥”。此调为北宋初年新声,始词为夏竦所作。柳永词属正平调。此调仅此一体,无别体。北曲用作小令,或用于套曲。南曲列为“引子”,多用于传奇剧的结尾处。

横素(白)桥边,上桥下水的结构,景色自然最佳。绿波,水清浅而春意见,琼沙妆底更成镜画。衔泥燕子(来时)迎风絮,得食鱼儿,趁浪花(摸鱼儿)。自由自在,故而美好。

中场

先是迪与贾边皆有声场屋,及礼部奏名,两人皆不与。考官取其文观之,迪赋落韵,边论“当仁不让于师”,以师为众,与注疏异,特奏,令就御试。参知政事王旦议:“落韵者,失于不详审耳。舍注疏而立异论,辄不可许,恐士子从今放荡,无所准的。”遂取迪而黜边。

初,安阳陈贯,喜言兵,咸平中,大将杨琼、王荣丧师,贯上书言:“前日不斩傅潜、张昭远,使琼辈畏死不畏法令。不严其制,后当益弛。请立法,凡合战而奔者,主校皆斩。大将战死,裨校无伤而还,与奔军同。军衄城围,别部力足救而不至者,以逗遛论。如此,则诛罚明而士卒厉矣。”帝嘉纳之。将召试学士院,执政谓琼等已即罪,议遂格。

又尝上《形势》、《选将》、《练兵论》三篇,大略言:“地有要害。今北边既失古北之险,然自威虏城东距海三百里,其地沮泽墝埆,所谓天隙天陷,非敌所能轻入。由威虏西极狼山不百里,地广平,利驰突,此必争之地,先居则佚,后趋则劳,宜有以待之。昔李汉超守瀛州,敌不敢视关南尺寸地。

今将帅大概用恩泽进,虽谨重可信,然卒与敌遇,不知所以为方略,故敌势益张,兵折于外者二十年,此选将得失之效也。国家收天下材勇以备禁旅,赖赐予廪给而已,恬于休息,久不识战,当以卫京师,不当以戍边。戍边莫若募土人隶本军,又籍丁民为府兵,使北面捍辽,西面捍戎;不独审练敌情,熟习地形,且皆乐战斗,无骄心。”

辽人既和,复上言:“敌数人塞,驱掠良民数十万,今乘其初通,宜出内府金帛以赎之,敌嗜利,必归吾民,自河之北,戴德泽无穷矣。”于是贯举进士,试殿庭,得同出身,帝识其姓名,曰:“是数言边事者。”擢置第二等,赐及第。

乙丑,辽赈党项部饥。

"春已暮,日初斜。画船箫鼓是谁家。兰桡欲去空留恋,醉倚兰干看晚霞。"

春已暮,是确定以及肯定的前话,日初斜,是此时此刻及达将来都要发生的事。有所预料的结局,当然知晓画船声箫鼓,来自谁家。不过,也不可以说的太清楚,众所周知可不好。

兰桡小舟欲去,担得起空留恋之处,在心,更随意,醉倚兰干(人善假于物,是为传神),看晚霞,深感慨之。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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