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位:陈以壮(万杉底)

作者:雪狐4651 更新时间:2022/8/20 20:02:32 字数:2230

地上不见,不见,不得见,如此如何,其实也不差什么,比起条件,有些人更在意的是感觉。感觉还不错,那可能就要惦记好多年了。

《程寤》是《逸周书》中的重要一篇,可惜在唐宋以后已经失传,幸好在古书中曾有一些引文存在,比如晋朝皇甫谧的《帝王世纪》曾说:“太姒梦见商庭生棘,太子发取周庭之梓树之于阙间,梓化为松柏柞棫。觉而惊,以告文王。文王不敢占,召太子发,命祝以币告于宗庙群神,然后占之于明堂。及发并拜吉梦,遂作《程寤》。”

据《周礼·春官·大卜》的记载,太卜要掌管三梦之法,即所谓的致梦、觭梦、咸陟。根据学者们的意见,致梦相传是夏代的占梦法,觭梦是商代的占梦法,而咸陟则是周代的占梦法。

当时人们对于梦有很多研究,据说在周代,朝廷还专门设有占梦一职,根据《周礼·春官·占梦》的论述,占梦官要“掌其岁时,观天地之会,辨阴阳之气,以日月星辰占六梦之吉凶”。

所谓的六梦,“一曰正梦,二曰噩梦,三曰思梦,四曰寤梦,五曰喜梦,六曰惧梦”,即把梦境分成了六种,按照东汉著名经学家郑玄等人的注解,正梦是“无所感动,平安自梦”,是一种普普通通的梦;噩梦即是“愕梦”,指梦境令人惊愕;思梦则与思念有关;

寤梦是一种半睡半醒,似梦非梦,恍惚若有所见的梦境,而且醒来之后还能清楚回忆;喜梦和惧梦则分别是让人喜悦和恐惧的梦境。可见在先秦时期,人们对于梦的种类已有很多的研究与分析。《程寤》中太姒所做的梦,一般认为属于六梦中的“寤梦”。

恍惚人世,恍惚世人。

贺新郎(和刘潜夫韵)

晓梦莺呼起。便安排、诗家厨传,酒家行李。点检花边新雨露,春在万家生齿。道官似、锦溪清驶。但便有人耕绿野,正不妨、鼓吹频来此。方觅句,且夷俟。

画桥西畔多春意。记年年、曾来几度,落花流水。行到水穷云起处,依约辋川竹里。兴未属、王孙公子。料想明年端门里,有传柑宴罢黄封醉。肯回首,万杉底。

贺新郎,和刘潜夫韵,嗯,潜夫克庄,刘后村曾经跟随名儒真德秀学习,学到了不少东西。陈大人本首和词,是和的贺新郎·动地东风起。动次打次,和着节拍唱着歌,又还被……

晓梦莺呼起,声音并不清脆。便安排,诗家厨传(吃喝玩乐),酒家行李(赶走了)。有地方,古代供应过客食宿、车马的处所,有诗有酒,何不以乐。点检清点花边新雨露,沾几春生,在万家有见。

道官似锦,溪清驶(水清流疾)。但便有人,耕于绿野(唐裴度的别墅绿野堂),正不妨,鼓吹(宣传)频来此。方才觅句(诗人构思),且容夷俟(伸两足箕踞而坐。古人视作倨傲无礼之态)。看天不惯,知也不算。

中场

二月,己酉,祔葬庄惠皇太后于永安陵之西北隅。

初,殿中侍御史张奎请亲祀高禖。庚戌,礼院上其仪,诏从之。

己未,祔庄惠太后神主于奉慈庙。

乙丑,置赤帝像于宫中,以祈皇嗣。

丙寅,赐常州学田五顷。

三月,甲戌朔,置天章阁侍讲,以贾昌朝、王宗道、赵希言、杨安国为之。

追复卢多逊为工部尚书,以其子察援赦自陈也。

戊寅,诏礼部贡举。

辽以秦王萧孝穆为北院枢密使,徙封吴王。孝穆尝语人曰:“枢密选贤而用,何事不济!若自亲烦碎,则大事凝滞矣。”故其所荐拔,皆忠直之士。然辽自萧哈绰为枢密,以吏才进,其后转相倣效,多不知大体。孝穆乃叹曰:“不能移风易俗,臣子之道,固若是乎!”晋王萧孝先出为南京留守。萧孝先失太后之援,居恒郁郁不乐。

丙申,内出庄惠太后阁金千馀两,市庄园、邸舍以给万寿观。时于万寿观建广爱殿,奉安庄惠御容故也。

同知礼院吴育,言旧藏礼文故事,类例不一,请择儒臣与本院官约古今制度,参定为一代之法;从之。

夏,四月,乙巳,赐宣州学田五顷。

丁未,诏学士院,自今制策登科人并试策论各一道。时将作监丞富弼献所为文,命试馆职,弼以不能为诗赋辞,上特令试策论,因有是诏。弼寻授太子中允、直集贤院。

甲子,宰臣吕夷简罢为镇安节度使、同平章事,判许州;王曾罢为左仆射、资政殿大学士,判郓州;参知政事宋绶罢为尚书左丞、资政殿学士;蔡齐罢为吏部侍郎,归班。

天圣中,曾为首相,夷简参知政事,事曾甚谨,曾力荐夷简为亚相。未几,曾罢,夷简为首相,居五年罢,不半岁复位。李迪为次相,与夷简不协,夷简欲倾迪,乃援曾入使枢密,不半岁迪罢,即代之。

始,曾久外,有复入意,绶实为达意于夷简,夷简即奏召曾。及将以曾代迪,缓谓夷简曰:“孝先于公,交契不薄,宜善待之,勿如复古也。”夷简笑诺其言。绶曰:“公已位昭文,处孝先以集贤可也。”

夷简曰:“吾虽少下之,何害?”遂请曾为首相,帝不可,乃为亚相。孝先,曾字;复古,迪字也。既而夷简专决,事不少让,曾不能堪,论议多不合。曾数求去,夷简亦屡丐罢,帝疑焉,问曾曰:“卿亦有所不足邪?”

曾言夷简招权市恩;时外传夷简纳知秦州王继明馈赂,曾因及之。帝诘夷简,至交论帝前。夷简乞置对,而曾亦有失实者,帝不悦。绶素与夷简善,齐议事间附曾,故并绶、齐皆罢。

"画桥西畔多春意。记年年、曾来几度,落花流水。行到水穷云起处,依约辋川竹里。兴未属、王孙公子。料想明年端门里,有传柑宴罢黄封醉。肯回首,万杉底。"

有故事,但不需要点醒,自然而然,画桥西畔多春意,见其色可知,闻其味可知。记年年,曾来几度,见几次落花流水(鳜鱼肥)。

大概没什么机会,行到水穷云起处,和海角天涯类以,大约等于辋川竹里。嗯,王维大大曾置别业于此,别墅在辋川,地奇胜,有华子冈、欹湖、竹里馆、柳浪、茱萸沜、辛夷坞,与裴迪游其中,赋诗相酬为乐。兴未属,未必不比王孙公子。

料想明年,于端门(宫殿的正南门)里,有传柑宴(北宋上元夜宫中宴近臣,贵戚宫人以黄柑相赠)罢黄封(宋代官酿,因用黄罗帕或黄纸封口,故名)醉。肯回首见,万杉底,不是新人。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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