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位:赵汝迕(为他花月凄凉)

作者:雪狐4651 更新时间:2022/10/21 20:05:10 字数:2338

不解如知,不知如解。今天来者赵汝迕,他是赵宋王朝的远代皇族,嘉定七年(一二一四),登进士第。“签判雷州,谪官而卒。”古代雷州,是蛮夷烟峦瘴疫之地,北方人到那里是不易生活下去,所以他就早早死去。

先来嘉定六年:蒙古兵分三路攻金,攻取居庸关;卫绍王被权右副元帅纥石烈执中杀死,迎升王完颜从嘉入中都即帝位,即金宣宗,改元贞祐,不久纥石烈执中被外戚高琪杀死。

金宣宗遣辽东宣抚使蒲鲜万奴率四十万军队讨伐耶律留哥,归仁之战蒲鲜万奴大败,逃往东京(辽阳),留哥遂进据咸平(开原)定为都城,改为中京。南宋文学家楼钥去世,时年七十六岁,赠少师,谥宣献,著有《攻媿集》《北行日录》。

嘉定七年:耶律留哥攻破东京,逐走蒲鲜万奴,耶厮不劝留哥称帝,留哥不从,携子奉金币往朝成吉思汗。蒙古大举攻金,金粮道阻绝,中都米价腾涨,军队严重缺粮,金宣宗下令允许纳粟买官,并搜刮民粮,民间大乱。

金献岐国公主,金蒙达成和议,蒙古撤军北去,金国迁都南京(开封)。南宋进攻金国秦州,宋军败还;南宋议罢输金岁币,朝臣争论不决;南宋诗人徐玑去世,时年五十二岁,著有《泉山集》《二薇亭诗》。夏神宗在附蒙侵金的同时,又采取联宋攻金的战略。

还有一人,袁甫,字广微,号蒙斋,庆元府鄞县人。袁燮子。生卒年均不详,约宋宁宗嘉定中前后在世。少承家学,又从学于杨简。宋嘉定七年进士第一(状元),授秘书省正字。十一年任湖州通判,迁秘书郎,改著作佐郎,出知徽州、衢州,有政绩。

清平乐

初莺细雨。杨柳低愁缕。烟浦花桥如梦里。犹记倚楼别语。

小屏依旧围香。恨抛薄醉残妆。判却寸心双泪,为他花月凄凉。

清平乐,为唐教坊曲名,后用作词牌名。唐吕鹏《遏云集》载应制词四首(见《绝妙词选》)。《宋史·乐志》入“大石调”。《碧鸡漫志》云:此曲在越调,唐小令盛行,又有黄钟宫、黄钟商(即俗名“大石调”)两音。

《金奁集》《乐章集》并入“越调”。通常以李煜词为准。双调四十六字,八句,前片四仄韵,后片三平韵。一说李白曾作《清平月》,《尊前集》载有李白词四首,恐为后人伪托。

创作背景

这是抒发怀人愁怨之情的小词。古人写抒情怀人的诗词,多在春秋两个季节。一个是春季,多写怀远之情。“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王昌龄《闺怨》)一个是秋季,多写离别之情。“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柳永《雨霖铃》)这首是写春愁怀人的词。

赏析

“初莺细雨”。“初莺”,可以理解为习飞的幼莺,也可以理解为开春季节,初啼的黄莺,总之是为了界定时间是在春天。“细雨”,是江南的黄梅雨。“杨柳低愁缕”,杨柳刚萌发出的嫩芽,生满在低垂的枝条上。词人把它比作是一缕缕剪不断的愁思。

细雨柳丝,弥漫六合,犹似“泪湿春风鬓脚垂。”(王安石《明妃曲》)王昭君出塞的气氛。“烟浦花乔如梦里”。面对着浓若烟雾的水气,笼罩着江浦水滨,花桥如染,似人间犹似梦境。“犹记倚楼别语”。还记得当年楼台惜别时的绵绵细语。上片写到这里,描绘出春愁烟海的气氛。

下片则是词中的主人公出场,好似是一位闺中少妇。“小屏依旧围香 ”。“小屏”是门前的屏壁,还是室内的屏风,都可以讲得通。“香”是院中的花香,或是室内的芳香,也都能讲通。就是往日的香甜生活犹记。

但是离恨使她“恨抛薄醉残妆”。也就是薄醉不成,残妆不想理。“判却寸心双泪,为他花月凄凉。”分离的人寸心难断,双目垂泪。为了他,就是在“花月正春风”之中,也会是倍感凄凉的。

该词是什么政治内含,是看不出来。要结合其人生蹉跎,人们也可以作深入一层去理解。

后场

初,辽太弟重元者,挟太后势,尝自通书币。帝欲因今使答之,令昌朝问六符,六符辞曰:“此于太后则善,然于本朝不便也。”昌朝曰:“即如此,而欲以梁王求和亲,皇帝岂安心乎?”六符不能对。

辛未,授弼礼部员外郎、枢密直学士,将使弼报聘故也。弼曰:“国家有急,惟命是从,臣职也,奈何逆以官爵赂之!”固辞不受。

是春,范仲淹巡边至环州,州属羌阴连贼为边患。仲淹谓种世衡素得羌心,而青涧城已坚固,乃奏徙世衡知环州以镇抚之。

有牛家族努额者,崛强未尝出,闻世衡至,遽郊迎。世衡与约,诘朝至其帐。是夕,大雪深三尺,左右曰:“地险不可往。”世衡曰:“吾方结诸羌以信,不可失期。”遂缘险而进。努额方卧帐中,谓世衡必不能至,世衡蹴而起,努额大惊,率其族罗拜听命。

又有兀二族,受贼伪职,世衡招之不至,命蕃官慕恩出兵讨之。其后百馀帐皆自归,莫敢贰。因令诸族置烽火,有急则举燧,介马以待。又课吏民射,有过失,射中则释其罪;有辞某事,辄因中否而与夺之。由是人人精于射,贼不敢复近环州。

夏,四月,甲戌朔,辽主颁南征赏罚之令,欲使宋边臣告急于朝也。

戊寅,命权御史中丞贾昌朝等议裁减浮费。

庚辰,诏以右正言富弼为回谢国信使,西上閤门使符惟忠副之。复书曰:“昔我烈考章圣皇帝与大契丹昭圣皇帝弭兵讲好,通聘著盟,肆余纂承,共遵谟训,边民安堵,垂四十年。兹者专致使臣,特诒缄问,且以瓦桥内地,晋阳故封,援石氏之割城,述周朝之复境。

系于异代,安及本朝!粤自景德之初,始敦邻宝之信,凡诸细故,咸不置怀。况太宗皇帝亲驾并郊,匪图燕壤,当时贵国亟发援兵,既交石岭之烽,遂举蓟门之役,义非反覆,理有因缘。

元昊赐姓称籓,禀朔受禄,急谋狂僭,俶扰边陲,曰乡议讨除,已尝闻达,杜防、郭稹传导备详,及此西征,岂云无报!聘轺旁午,屡闻嫉恶之谈,庆问交驰,未谕联亲之故,忽窥异论,良用惘然!谓将轸于在原,反致讥于忌器。

复云营筑堤埭,开决陂塘,昨缘霖潦之馀,大为衍隘之患,既非疏导,当稍缮防,岂蕴猜嫌,以亏信睦!至于备塞隘路,阅习兵夫,盖边臣谨职之常,乃乡兵充籍之旧,在于贵境,宁撤戍兵!一皆示以坦夷,两何形于疑阻!顾惟欢契,方保悠长;遽兴请地之言,殊非载书之约。谅惟聪达,应切感思。自馀令弼口陈。”书词,翰林学士王拱辰所撰也。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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