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维吴千能守永州潇湘八阅月,经八月,乃得游澹岩(永州南二十五里潇水畔之淡岩),真天下奇观也(古有老人处其下,以澹氏称,因为此山之名)。赋水调(歌头)刻诸石。弟(吴)千兕、(吴)子奕侍。客蒋泾、曹昌佑偕行。绍定庚寅清明日,嗯,接作者:吴千能,新郑人。绍定间,知永州。话说有段是:伊雒吴千熊……
词呢,大概来自《金石萃编》,刻石头上了嘛。金石萃编是一部金石学著作,一共一百六十卷,清人王昶著,成书于嘉庆十年(一八零五年),以著录历代碑刻为主。汉以前按原来的篆、隶书摹写,汉以后用楷书。总计石刻达一千五百余种。铜器铭文仅十余则。
碑文按秦到宋、辽、金的时代为序编次,碑文后附有散见于各金石书、文集中的有关题跋,最后是编者的考释、案语。凡文散见多处者,采用旁注以记其全,篆隶及古文别体字,都摹其点画,加以训诂,题于额阴两侧。同时,详细记载碑制的长短尺寸,标明行数、字数。
来点其他故事:曾侯乙,来自曾国,西周早期曾国忠心辅佐周天子多次征讨反叛的诸侯及部落深受王室倚重因其位于汉水以东故又号称“汉东大国”。而后来周王朝没落,诸侯国兴起,从公元前七零六年起的上百年间楚国不断侵扰曾国,史家在《左传》中多次记录道“随师败绩”“随侯惧”“随人惧”。武力威逼之下曾国被迫臣服于楚,曾侯乙即是曾国附楚时期的一位国君,搞编钟的,还玩的花。
好了,上词:
水调歌头
澹氏人安在,缥缈九霄间。我来唯有石屋,周览百寻宽。一曲中分夷险,两牖空光平布,满洞贮清寒。高歌自堪仰,何必论金丹。
周贤士,知此意,薄秦官。一床一枕,依然犹伴白云间。门外俗尘如海,门里道心如水,谈笑足回澜。此事无今古,不信叩嵛山。
水调歌头,又名“元会曲”“凯歌”台城游“水调歌”“花犯念奴”“花犯”。以毛滂《元会曲·九金增宋重》为正体,双调九十五字,前段九句四平韵,后段十句四平韵。南唐元宗留心内宠,击鞫无虚日。乐工杨花飞奏《水调》词,但唱‘南朝天子爱风流’一句,如是数四,以为讽谏。后人广其意为词,以其第一句,故称‘水调歌头’云。”
如今澹氏族人安在否,时代更替,族人易姓,世事缥缈九霄间(见者不一定见)。我(吴永州)来时,唯有石屋成,遍览百寻(百八尺)宽。
一曲新词,嗯,也可是水流中分夷险,区别地形,两牖(窗户)空光平布,阳光打进来平铺室内,满洞不难贮清寒(石冷)。高歌一曲,自堪俯仰,何必论金丹(修仙难)。
中场
以余靖知制诰,仍知谏院;以知谏院蔡襄直史馆,同修起居注。
诏入内供奉官刘保信往视保州兵乱。
庚子,命右正言田况度视保州,仍听便宜行事。
壬寅,降敕榜招安保州叛军,仍诏知雄州王德基牒报北界,恐缘边人户惊扰也。
甲寅,朝议以诸道兵集保州城下,未有统辖,因诏宣抚使富弼促行,往节制之。再降敕榜招安,仍令田况等且退兵,选人赍敕入城,若遂开门,即一切抚存;如尚拒命,则益兵进攻,其在营同居骨肉,无老幼皆戮之。
先是知定州王果率兵趋保州,攻城甚急,会有诏招安,贼不肯降,登陴呼曰:“得李步军来,我降矣。”李步军,谓昭亮也。诏遣昭亮。是日,昭亮至,与况同谕贼,贼终未信。右侍禁洛阳郭逵径逾壕诣城下,谓贼曰:“我班行也,汝下索,我就汝语。”贼乃下索,即援之登城,谓贼曰:“朝廷知乱不由汝,由官吏遇汝不以理。今赦汝罪,又以禄秩赏汝,使两制大臣奉诏书来谕汝,汝何疑!”
贼皆相顾动色曰:“果如此乎?”乃更召其所知数人登城。贼信之,争投兵下城,降者一千馀人,遂开门纳官军。其造逆者四百二十九人,况具得其姓名,令杨怀敏率兵入城,悉坑杀之。降卒二千馀人,悉分隶诸州宣抚使。富弼恐后生变,与都转运使欧阳修相遇于内黄,夜半,屏人谋,欲使诸州同日诛之。修曰:“祸莫大于杀已降,况胁从乎?既非朝命,诸州有一不从,为变不细。”弼悟,乃止。
乙卯,帝谓辅臣曰:“如闻诸路转运案察、提点刑狱司发擿所部官吏细过,务为苛刻,可降敕约束之。”先是监察御史刘湜言:“转运使掎摭州县,苛束官吏,人不得骋其材。”包拯言:“诸道转运使自兼案察及置判官以来,体量部下官吏,颇伤烦碎。欲乞于郊禋赦书内特行约束,凡官吏先被体量者,情非故犯,咸许自新。”于是降敕约束诸路案察使,备载台官所上之言。
欧阳修奏曰:“自差诸路案察,虽未有大效,而老病昏昧之人,望风而惧,近日致仕者渐多,州县方欲澄清,而朝廷自沮其事。乞令两府召台官上言者至中书,问其何路案察之人因挟私怒,苟有迹状,乞下所司辨明,若实无人,乃是妄说。其近降劄子,乞赐抽还,不使四方见朝廷自沮案察之权,而为贪赃老缪之吏所快。”
"周贤士,知此意,薄秦官。一床一枕,依然犹伴白云间。门外俗尘如海,门里道心如水,谈笑足回澜。此事无今古,不信叩嵛山。"
周贤士(知礼乐编钟),知此意(出则入),薄秦官(零陵县)。这里的一床,一枕,依然犹伴白云间,说是仙居也不差些。
只道是门外俗尘如海,波涛如怒,门里尚且道心如水,有流向,但倾泻,谈笑足以回澜(回旋的波涛)。此事无今古可论,不信叩嵛山(打扰了)。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