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桂子,贺新郎,新雨黄花路

作者:雪狐4651 更新时间:2025/12/17 20:00:02 字数:2475

有新雨,却不知黄花路。文总管之清江任,这五个字背后隐藏着一段传奇般的故事。在那个风起云涌的年代,文总管,人称“清江先生”,是朝廷中一位颇有名望的官员。他不仅以智慧和谋略著称,更以其廉洁和正直赢得了百姓的尊敬。清江任,不仅是他的职位,更成为了民间对正义与公正的一种期盼。

清江先生在任期间,清江流域的治理成了他的心头大事。那是一片肥沃的土地,却也常年饱受洪水之苦。他不辞辛劳,亲自勘察河堤,与工匠们一同研究加固河堤的方案。他深知,只有彻底解决洪水问题,才能确保百姓的安宁和土地的丰收。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清江流域的水利工程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改善,百姓的生活也逐渐安定下来。

然而,清江先生的清廉为他赢得了人心,也让他成为了某些权贵的眼中钉。他们暗中作梗,试图破坏他的名声,甚至在朝堂上对他进行攻击。但清江先生始终坚守自己的原则,不为权势所屈,不为金钱所动。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什么是真正的为官之道。

在民间,关于清江先生的故事广为流传。他不仅在洪水泛滥时亲自指挥抗洪,甚至在灾后重建中,他也不遗余力地帮助百姓重建家园。他的事迹激励了一代又一代的人,成为人们心中的一盏明灯。清江任,不仅仅是一个职位,它代表了一种责任,一种担当,更是一种对百姓深切的关怀和无私的奉献。文总管之清江任,成为了后世官员效仿的典范,他的一生,是对“为人民服务”这一宗旨最完美的诠释。

贺新郎(文总管之清江任)

新雨黄花路。看清江、旌旗千骑,使君东去。万里归来城头角,吹彻家山旧处。惜洲鹭、留君不驻。白发遗民壶觞语,笑浣花邻里来。夸见早,恨来暮。

故人只在山中住。记年时、肠断相望,天风海雨。满鬓星星华发少,君鬓尚今青否。休夸说、神仙官府。玉笥平生清入梦,会有时、乘兴携吾侣。不君醉,为君舞。

这首《贺新郎》以“新雨黄花路”破题,既点时令,又寓身世。黄花即秋菊,新雨初过,泥香菊瘦,一“路”字把空间劈成两半:一半是旌旗千骑、喧阗东去的“清江”,一半是“万里归来”却“留君不驻”的故乡。词人在起句便设下巨大的情感张力——秋色与宦程并置,花香与马蹄相错,自然之静与仕途之动形成第一重对照。

接以“看清江、旌旗千骑,使君东去”,七字如长镜航拍:江面被秋阳照得白晃晃,千骑的铠甲又将其切割成跳动的金鳞,“使君”被裹挟其间,像一粒被江水冲走的铜豌豆,既光耀又渺小。词人不用“送”字,而用“看”字,使自己退至江岸,成为一尊望桩,把“离”的主动权悄悄推给江水与旌旗,为后文“留君不驻”埋一伏笔。

“万里归来城头角,吹彻家山旧处”,笔锋陡转,从“去”跳到“归”。角声是时间的暗号,一声便吹穿十年。词人让声音替自己返乡,而肉身仍被钉在黄花路口,形成第二重“身—声”分离。这分离是双向的:角声回到“家山”,而“家山”也被角声“吹”得摇摇欲坠,仿佛故乡是被声音建构出来的,一旦角歇,山亦灰飞。

于是“惜洲鹭、留君不驻”便成自然呼告:连白鹭都知挽留,而“君”仍不驻;洲鹭之“惜”愈显人事之薄。词人把“留”的主体让渡给白鹭,自己却退到“白发遗民”的群体里,以“壶觞语”三字,将个体离愁酿成公共记忆——“白发”是时间,“遗民”是空间,“壶觞”是仪式,三者交汇成一幅“流亡者的小宴”。

他们不谈社稷,只谈“浣花邻里来”,用最小单位的烟火气去对抗最大单位的漂泊感:你看,连隔壁老妪都拎着自家腌菜来赴席,我们虽被朝廷“遗”在此地,却未被人间“遗”弃。于是“夸见早,恨来暮”便像一声集体叹息:早知你会回来,可恨你回来得太晚——这“恨”不是私怨,而是对时间差错的集体控诉。

过片“故人只在山中住”,像把镜头又拉回词人自身。一个“只”字,把“故人”钉死在“山中”,与上片“旌旗千骑”的浩荡形成第三重对照:山中的故人守着静止的空间,山外的使君奔赴流动的时间。“记年时、肠断相望,天风海雨”,把回忆推到极端天气,仿佛只有狂风骤雨才配盛放“肠断”这么大的情绪。这里“相望”是双向却不可即:山外的想进去,山里的出不来,风与雨成为他们唯一共享的介质。

下一句“满鬓星星华发少,君鬓尚今青否”,是全词最惊心动魄的“对镜”。词人先自揭其老,“星星”二字像把夜空的碎银嵌进头皮,却偏要问对方“青否”,其实是把“青春”当成一面镜子,想从故人鬓角里照出自己已逝的年少。这一问,问得既卑微又残酷:如果君鬓犹青,则我之老更不忍睹;如果君亦星星,则我们一同沉没。这种“以问为刑”的句式,使离愁不再是平面叙述,而成为一把旋转的刀,问一次,割一次。

“休夸说、神仙官府”,是词人对“使君”的当头棒喝:别把“清江任”当成蓬莱仙籍,官场与山林不过一墙之隔,墙内是“玉笥平生清入梦”,墙外是“会有时、乘兴携吾侣”。“玉笥”是道经里的仙山,词人却把它当形容词用,说“平生清”像一柄玉笥,横亘在梦里,既自指,也指故人:我们这一生的“清”都不过是被现实逼进梦里的囚徒。

但词人并不绝望,“会有时”三字像给自己留一扇后门:等到某个“乘兴”的良辰,我会“携吾侣”——这“侣”可以是故交,也可以是少年时的自己——冲破“神仙官府”的藩篱。结拍“不君醉,为君舞”,把全词推向情绪顶点:既然留不下你,那就让你醉,让我舞。

一个“不”字,是双重否定,也是强行肯定:我不允许你保持清醒,你必须醉,才配得上我这场独舞。这里“舞”的不是身体,而是“玉笥平生”的清气,是“白发遗民”未死的心。词人用醉与舞完成最后的身份互换:你醉,所以你暂时属于我;我舞,所以我暂时超越你。当舞步停时,黄花路上新雨复来,千骑已远,只剩洲鹭在暮色里拍翅,像为这场无人观看的演出,鼓掌亦未可。

整首词以“去—归—留—问—舞”五段式结构,层层递进,把一次普通的宦游离别,写成个人与时代、空间与记忆、青春与衰老的多重对话。词人始终让自己处在“看”与“被看”之间:看使君远去,被洲鹭看见;问故人青鬓,被白发反问;舞给君看,也被自己的影子看见。这种“互为镜像”的写法使情感容量,最终折射成一面巨大的铜镜,照见南宋末年所有“清江”边上的流亡者——他们既无法像洲鹭一样留人,也无法像角声一样归家,只能在“新雨黄花路”上,一次次为彼此起舞,为彼此沉醉,用短暂的舞姿对抗漫长的离散。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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