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奕辰一脸懵逼,好像真有这么回事啊……“咳咳,徒儿啊,法术是不用刻意去学的(才怪),只要你到关键时刻把力量集于一身,随心所欲的控制它,那么就搞定了啦!”北奕辰说的很是敷衍。虽然说华月弦的命比较重要,可是……她那怪异的灵力实在是……
“师父,敢再敷衍点吗?我现在除了只会坐着感受灵力什么也不会啊!信不信你徒弟我会死在你的敷衍之下啊!”华月弦不明白自己今天是造了什么孽,师父为何对她这么不在意。
“……那个,明天吧。”
“可是您不是常教导我‘今天的事今天做完’吗?”华月弦虽然觉得有些疑惑,但是能这么跟北奕辰说话又不被骂倒是第一次。其实这样子,她就越觉得北奕辰有问题。“师父,您没病吧?”这样想着,抓住北奕辰的手来把脉。
“……咳!既然叫我一声师父,那就按为师的话去做!”北奕辰被这一问,才发现今天是有些失态了,赶紧恢复那个霸道师父的样子。
“哦。”华月弦见北奕辰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傻傻的点点头,感觉那位是双重人格病患者。
……
柳寒卿坐在华月弦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在悠闲的啃着瓜子,见原主回来呀,快速离开椅子,心虚道:“回来啦。”
“是啊——你妹!”华月弦极力忍着心底的怒火,这货一整天什么事都不做,就在这皇宫里悠哉悠哉。
“咳咳……”柳寒卿有些尴尬,得,君子不和女人一般计较,虽然说是自己错了。看着他那样子,华月弦纵使再气也要顾及一下面子问题,再说,她还有事要他帮忙。
“我说,反正你也整天闲着,不如帮我个忙如何?”华月弦拿个坐垫放在椅子上,续而坐了上去。
“不去!”果断拒绝。柳寒卿认为这个女人胃口太大,她的要求自己完全没把握,搞不好还会丢了性命呢?自己死也不愿意。
“啧!你一天到晚无所事事的在这里闲晃,吃我的住我的,帮我个忙还死的了了?”华月弦抱怨的看着柳寒卿,把他说的哑口无言,柳寒卿这时才觉得,这世间,学什么都抵不过学道理。
“那要看你要我帮什么,杀人放火我可不干。”柳寒卿首先声明了条件。
“你一个杀手跟我说杀人放火不干?有病吧!”华月弦很鄙夷的看着柳寒卿。
“你该不会真的要我去杀人放火吧?”听完华月弦的话,柳寒卿忍不住惊呼。
“你看我是那种人吗?那种鸡毛蒜皮的事我需要让你去做吗?”华月弦甚至怀疑柳寒卿是不是武功太高拉低了智商,这三岁小孩的智力都比这厮强了不知多少倍。
“那你想要我帮什么?”柳寒卿一直认为华月弦是那种人的。
“我让你去南邻打探消息,皇帝,臣子,百姓啊什么的。”华月弦一边改着奏折,一边云淡风轻的说着,如果她能抬起头好好看一下柳寒卿那张囧脸,一定会觉得很好笑的。
“你不会让魑魅魍魉他们去啊!不知道南邻离这里很远吗?!”柳寒卿抓狂的抗议道,一想到那不知道有几千公里的路程,整个人都方了。
“你整日闲着,给你找点事做做还不愿意了。”华月弦蹙眉,这厮到底是懒到了什么程度了?还是个杀手么?
“可是很远啊啊啊!!!腿会走烂的!”柳寒卿哀嚎道,敢情着华月弦就是想整死他,他似乎觉得通往南邻的路就是到达地狱的路。
“远点不好么?刚好可以锻炼身体,以免长出一大堆的赘肉。再说了,是马载着你去的,又不是你自己走,腿要烂也不是你的啊。”那一堆冠冕堂皇的说词,让柳寒卿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你信不信马还没跑一半的路程就会死掉?”柳寒卿整个人都已经面临崩溃的边缘,那个女人的要求果然要死人,不知道魑魅魍魉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改天去请教请教。
“那只是你的心里反应,等去了就不会远啦。”其实华月弦心里也明白,南邻和北启不怎能打仗是因为远。正好她也利用了这个特征,先拿北启,再拿南邻。两国离西皮『玩笑』较近,那时从内部搞垮,剩下的东芩就容易多了。
“我……不去行吗?”
“不行。”华月弦柔声道,那个笑容让柳寒卿觉得十分阴冷。
“……”柳寒卿已经无话可说了,这事是没办法再谈了。不去可能会被杀人灭口,但是去了还是死路一条,还不如死在路上。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柳寒卿在上路的时候,明明觉得很远,可是一在路上,就觉得不远了。难不成华月弦之前来过南邻?竟然一说就中。
南邻皇宫中
“太过分了!一个女子竟然会有如此大的野心!吞了北启还不满足,竟然还想吞了朕的南邻!简直是欺人太甚!”南邻帝“嘭”的将桌子劈成了两半,今早他在桌上发现了一张字条,是华月弦特意让自个师父放的。
【降,可做封王;抗,死路一条。
北启王——华月弦】
“我们可以帮你哟……”忽然,当初刺杀华月弦的双子姐妹出现在了皇宫内。
“你……你们是谁!”虽然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但南邻帝终究不是那种色令昏君。
“曼珠。”
“沙华。”
“师父,那南邻帝什么反应?”华月弦见北奕辰回来了,赶紧问道。
“你还真会享受啊,竟然连为师也敢吩咐了。只要是帝王,不管对手是谁,第一次都会反抗到底。”北奕辰往华月弦头上轻轻敲过去,懒懒散散道。
“哼!不识抬举!”华月弦冷哼道,不是她很有把握拿下南邻,只是,她绝对不能失败。
“能怪他吗?不是人人都明白实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的。你也不想想,锦衣玉食的日子过惯了,谁还会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北奕辰摊开手,随意的躺在华月弦的床上。
“管他呢,不过我总有不祥的预感。”自从柳寒卿走后,华月弦心里就有些忐忑,总感觉会有大麻烦。
“要不你去南邻给南邻帝下下马威?”北奕辰拿起一个樱桃,提议道。
“怎么下?”
“自然是以自己的王者威严来打压他的士气咯。”在华月弦的身上,北奕辰看到了她的魅力——霸。虽然是霸,但是那种霸里却包含着温柔,因为这样的魅力,才会有人忠心耿耿。不过华月弦的情绪控制的很好,随便拿威严来吓吓人完全不是问题。
“哦——”华月弦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唉……徒儿,你不觉得你这束装扮有些太平凡了吗?帝王的威严,在于鲜血一般的红色,能让人有种甘拜下风的恐惧感。”北奕辰意味深长的盯着那颗樱桃,续而把它一口吞下。华月弦看到这一幕,就不想把樱桃是崔恪刚送来的,还没来得及洗的事说出来。
“呃……所以?”华月弦缓步走到桌子前,正欲端起盛着樱桃的盘子,北奕辰就忽然朝她丢来一个东西。
“这个给你。”
“这是?……口脂?”华月弦眼疾手快的接住,才发现是一个精致的小圆盒子,疑惑的打开来看,发现里面装着血红色膏状,看样子很像口脂(口红)。
“嗯。”这东西可是北奕辰叫人为华月弦精心制作的,材料全都是纯天然的,对皮肤没有任何的伤害。
“师父……”她看着口脂,轻轻呢喃道,北奕辰还以为她是太感动了才有这样的反应,结果,是他自做多情了。“师父你身上带着女子用的口脂是不是雌雄同体啊?”
“滚!为师我从娘胎里就是男的!不信你就试试!”北奕辰听完,一口老血就没差点吐出来,于是太过激动地说出了最后一句让他后悔的话。
“……这个该怎么试啊?”华月弦沉默了一会儿,眼睛从北奕辰身上移开,脸上飘着一抹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