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无理取闹!”被一个女子说的那么卑微,实在是耻辱,南邻帝龙颜大怒,将手“啪”的拍在龙椅上。
“无理取闹?”华月弦轻蔑的反问道,双手环在胸前,“君王无理取闹不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吗?再说了,同为君,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评论本王?”
“……还是说……这就是你们南邻的待客之道吗……”停顿了一下,用幽怨的语气,直勾勾的盯着南邻帝。
“……哼,来人,好好招待一下北启王!”南邻帝不甘的闷哼一声,没好气的厉声吩咐道。随即,一些宫女太监从帘后出来,向着南邻帝行一礼,向华月弦走去。
“不必了,你们这里的态度没北启好,不逐本王的意,在我们北启啊,狗都比你们会伺候人!”华月弦一挥手,鄙夷的看向那些宫女太监,虽然表明上在侮辱他们,但实际上就是在骂南邻的人连狗都不如。
“呵……那么女王有什么不适尽管说就是,朕一定会让人安排好的!”南邻帝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咬的无比重,每个字都表明了他现在很气。
“哼,不必了,就算是说了,怕你们也不会明白的,毕竟你们区区一个小国,又怎么可能满足本王的需求呢?”华月弦把“小”字咬的极重,这让南邻帝和那些大臣们非常不爽,什么小国?虽然兵马没有北启的雄壮,但国家土地也没比你北启小哪去啊!
“哦?那还真是委屈女王陛下了!那么陛下就请会北启,免得我们南邻伤了您的贵体!”姚太傅迈出一步,极为厌恶的开口。
“滚!你算什么狗东西!本王的去留要由你这个低贱的庶民来议论!”华月弦提高声量,指着姚太傅就是大骂。
“北启王,希望你能看清现在的情况,这里是我南邻不是你北启!打狗还得看主人呐!”南邻帝趁着这个差,给华月弦一个回击。
“哼!狗就是狗,要打便打,要骂便骂,哪有看主人的道理?除非主子也是狗,不然就不会如此牵就。”华月弦怒目对上南邻帝,南邻帝和满朝文武,看了这么犀利的眼神,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虽然有情有义,但终究是个杀手。
“你!……这么说来,女王的臣子也是狗咯?”南邻帝正欲发怒,又想到对这女人来硬的不行,只好冷静下来反问道。
“呵!本王和朝廷里的大臣不仅仅是君臣关系,他们更是本王的好友,你们南邻的狗怎么能和他们比呢?”南邻帝看着华月弦那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样子,恨不得杀了她以解心头之恨。
“……北启王,既然你是来出使南邻的,那么在这吵起来还真是伤了两国的和气,为何不静下来谈谈别的呢?”周丞相实在看不下去了,恐怕再吵吵就会出乱子,只好上前一步劝道。
“嘁,南邻帝的教养,竟然比不上区区小官啊,这皇帝的位子还真是坐不住呢!”华月弦将袖子一甩,不慌不忙的离开,临走前不忘丢下一句挑拨离间的话。她不奢望现在就起作用,但到南邻帝最绝望的时候……呵!那就最好不过了。
南邻帝看着那傲慢的背影,就更气了,华月弦,你以为,朕会让你活着离开吗?到时候,朕要你跪下求饶!
暗处的柳寒卿看了不禁嗤之以鼻,这么沉不住气,十个你都不是半个华月弦的对手!同样是君,为何差距这么大呢?难道是因为衣服?嗯,说真的,那袭红衣却实比原来有威严多了。
回到客栈,柳寒卿敲了下门确定某人同意后就开门进去了。“果然是人靠衣装。”见到华月弦在喝茶,自己也毫不客气的坐下为自己倒一杯。
“偷听别人说话很好玩么?”从进到皇城开始,华月弦就知道柳寒卿一直跟着自己。
“哼……”柳寒卿只是笑笑,并没有否认,华月弦从他眼里看出了“没错,确实很好玩,下次你要不要试试啊”的意思,就没差点给柳寒卿一个拳头。“三皇子可为你所用。”忽然,柳寒卿说道。
“三皇子?”华月弦狐疑的看向柳寒卿。
“对,此人不受皇宠,母亲已亡,经常被其他皇子欺压,还跳河过,不过没死成反倒是傻了。你说……”柳寒卿眯着眼睛,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
“……想扮猪吃老虎……”华月弦喃喃道,呵!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跳河了恐怕也没人救吧,但是竟然还活着,而且……还傻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要不要利用他?”虽然是问句,但却很平淡,相处了这么久,这件事早猜她心坎上了。
“明知故问。”此刻,华月弦虽然对柳寒卿没什么好感,但是现在,不得不承认,说的直白一点,他们还真是臭味相投了。
“好,今晚行动,我带路。”柳寒卿今天格外爽快,主动提议道。柳寒卿这么好心,华月弦还真是有些不适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