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真的不打算回去?”
“嗯。”
“那好吧。”魅澈厥看着华月弦眼里的光芒,便之到了她的坚决,既然如此,那么就不必再强求了。“你可以不回去,但是,浩之要留下。”
“我也要留下!”
“死开!你意下如何?”魅澈厥推开贴过来的魅竺修,问道。
“……可以。”
“那么,打扰了,我们也该走了。”魅澈厥拱手,算是以客人的身份道别。
“为什么不回去呢?去看看自己的父母不好吗?说不定他们有办法让你想起一切呢。”目送着五兄弟和二姐离开,北奕辰很是习惯的去摸了摸华月弦的头。
“只是不想想起这么多让我分心罢了。”华月弦不领情的离开了,但隐约听到北奕辰在背后呢喃着什么。
“儿时哪有这么多忧愁事呢?不是开心的就是伤心的吧。”
……
“你竟然还有哥哥啊。”月夜在一旁看着华月弦照料魅浩之,有些惊讶。
“你这话是几个意思啊?”华月弦有意无意的把了一下魅浩之的脉,发现了他是被点了穴,就说柳寒卿又不是道士哪有这么大本事把狐妖抓住呢。
“哼哼——”月夜很俏皮的笑了笑,不知道为何,自己总是很信任华月弦,明明都没有彻底的了解她的。而华月弦也是这样,总感觉她们之间有所莫名的羁绊。
“哎,我说,你的身边总有美男缠绕呢,看来有天生主角的运气哟!”
“他是我哥哥!”
“呐,你比较喜欢哪个呢?我来帮你撮合撮合。”
“走开!老子好不容易脱离的结婚的命运!”
“唔……”两个女孩开玩笑之间,魅浩之迷迷糊糊的发出了声音,吓了她们一大跳。
“喂,你还好吧。”嘴上说着哥哥,但是不代表真的能很习惯的叫哥哥。
“久儿……久儿!”魅浩之看清了华月弦的脸,激动的把她抱入了怀中。
“唔——不要碰我!”被这么一抱,华月弦打了一个冷颤,迅速的把魅浩之推开了。
“……”本来一开始魅浩之还是很疑惑的,可是当想起了“公主殿下失忆了”的消息后,就只有沉默了。十四年不见,当再次相见时,对方却忘记了一切,魅浩之有些寒心。
“女王陛下,崔将军求见。”
“……宣。”
“陛下,……”崔恪急急忙忙的忘记了行礼,一进到宫殿,便跑到华月弦耳旁嘀咕着什么,月夜努力听也没听到一个字。
“我还有事,你们随意。”华月弦听崔恪说完,便板着一张脸,甩袖离开了。
“参见女王陛下。”金銮殿上,西皮的使者恭恭敬敬的行上了一礼。
“嗯。”华月弦随意应了一声,使者便抬起头来,却被华月弦喝断了。
“本王让你抬起头了吗!”
“额……”使者听到这颇有压迫感的严厉声音后,又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别浪费陛下的时间!”慕容烟蓝见华月弦许久都不开口,便厉声催促道。
“啊…是!”使者暗道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人,同样都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之前我国派出的那两万多将士全都被贵国误杀死了,这该怎么赔偿啊?”使者调整好自己的气势,一副教训的口吻。
“呵!误杀?你说的还真好笑啊。你们的将士出来扰民,我们这是正当防卫,还好意思要赔偿?”崔恪冷笑一声,纵使他自认自己是个莽夫,但反驳还是会的。
“扰民?我们并未杀害贵国的一个人,哪来的扰民之说?”
“是没杀人害人,只是将士的人害得我们边关驻守的将士和住在边界的百姓忧心忡忡,人心惶惶。这不是扰民那是什么?”提起这个,沈郡程就头疼,西皮的兵在边关外驻扎的时候,百姓和将士都提心吊胆的。然而慰抚民心的事他还归他管了!那时他宁愿在府里批改奏折都不想去慰抚民心。
“唔……传闻女王陛下德高望重,看来也只是有臣子的庇护而已。”使者被说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只好把矛头指向华月弦。
“哼!你有什么资格评论我们女王?女王陛下身份尊贵,和你这种低贱之人说话简直是有失身份。”夏姝昕也是很不屑的开口。
“那么除了女王陛下,你们全都是身份低贱的人咯?”使者暗暗得意,他自认为自己说的非常完美,纵使不能侮辱华月弦也能侮辱她的臣子。
“我们国家从来都没有与你身份匹配之人,我们也只是委屈和你说说而已。”韩卓邪本来是个有修养的书生,只不过就是因为会武才被华月弦拉过来做武将的。
“……”使者偷偷地看了华月弦一眼,只见她一副不屑一顾、不耐烦的样子。这下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自家皇帝比华月弦大几岁,真不明白为什么她总是一副世事全被她捏在手中的样子。
“使者大人,刚刚你说的赔偿我们还真没必要,毕竟我们北启杀人从不需要理由的。如果你真想讨个说法,那只能说你们惹到了陛下了。若你真想要赔偿,用你的命来尝也不是不可。”慕容烟蓝平时就一副冷脸,就算在华月弦眼皮子底下也如此。说道最后,唬得使者不由打了个冷颤。
“想要赔偿就准备好棺材,想要作罢就告诉你们皇帝,别太意气用事。”沈郡程的声音冷到了极致,好似一不高兴就要杀了使者那般。
“滚!”
使者真的一刻钟也待不下去了,哆哆嗦嗦的鞠了一躬后故作冷静的离开了。
“噗哈哈哈哈!实在是太猪了,没把嘴上功夫练好就敢过来找茬了!”使者离开后,郭霖再也抑制不住的狂笑了出来。
“你给我闭嘴吧。”华月弦看着郭霖那幸灾乐祸的样子,火冒三丈。但碍于满朝文武,还是很压抑的了。
『真是对不起了,没灵感很悲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