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片刃剑

作者:newgundam 更新时间:2009/12/20 18:03:56 字数:0

卫宫士郎站在间桐宅前,看着一堆废墟,完全想象不出,一个星期前还是一座拥有古来历史的洋房,一个星期前,朱月为了救自己和樱的祖父大战,击败他后,整个洋房就象失去支柱一般刹那间就化为了废墟,而樱却失踪了,自己找遍了四周都没她的身影,第二天也没来上学,也没有到家里来?之后还报了警,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依然没有她的任何消息,士郎现在也只能祈祷她平安无事了,即使她对自己做了,士郎依旧把她看做亲人一般。

“我回来了。”

士郎有气无力的对着坐在客厅的朱月打了招呼。

“回来了吗?”

朱月放下逗弄手上的大鸟,望向一脸失落的士郎,士郎从没见过这样的鸟,给色的羽毛,但是却又和乌鸦不同,形体几乎可以和雄鹰媲美,而且看起来十分训练有素,在朱月没有命令前,绝对不会擅自行动。

“这只鸟是使魔吗?”

“没错,但是这不是余的,而是余手下的使魔,是给余来报信的。”

朱月嘴角微微一弯,似乎十分的高兴,难道有什么好事?士郎这样想着,但是随即又不敢深想,因为朱月的好事对自己或许就是噩梦,朱抬手一挥,黑色的大鸟腾空飞向远方,朱月那赤色的美目注视着士郎,似乎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或许是因为一个多星期同住的关系,朱月有举动士郎能心领神会,士郎坐了下来,等着主公大人发话。

“看起来汝作为仆人的资质十分的高。”

朱月微笑说道,士郎对于这点讽刺已经习惯,所以不以为意,假如依依去计较,估计早就郁闷而死了。朱月指向摆放在桌子上的红色木箱,士郎记得这个箱子,朱月也曾经拿出来过,里面放了不少东西。

“汝知道这是什么吗?”

“箱子。”

士郎毫不犹豫的回答。对于一眼就明确的东西,更本就不必要故弄玄虚,虽然士郎知道朱月问的并不是箱子本身。朱月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

“这个箱子里装的东西,汝知道从那里来?”

“不知道?”

士郎已经厌烦了猜谜心想,自己又不是神仙,会读心术,怎么可能会知道里面东西从那里来的,不过并没明确说出来,因为他也不想顶撞朱月,虽然不得不承认,朱月的确是一个恐怖到极点的家伙,在提个星期前的战斗,在瞬间就击溃了生存了拥有百年魔术知识的老魔术师,还有那个空想具现化的威力,他也明白,初次见面那次战斗,是朱月故意手下留情,不然自己也会和樱的祖父一个下场。

“这里面的东西是余从罗马教皇厅中抢出来的,虽然是为了夺回一些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过外带了一些战利品回来。”

毫不在意的说出了自己抢劫,而且抢的还是教皇厅,不过士郎也已经能够承受这样的惊奇了。士郎也并没开口说话。

“教皇厅就出动了埋葬者机关的人来追杀余,虽然余觉的都没什么大能耐,但是还是不小心被暗算了一下,所以躲避到这个偏僻的极东之地,原本想吃了这个镇的人类,恢复肉体,没想到遇到了汝。所以汝要复起责任来。”

朱月不怀好意的笑着,士郎立即明白了她的想法,自己作为盾牌来抵挡敌人攻击,但是他却又不明白,朱月的实力远比自己强,何必需要自己这个无用的盾牌呢?

“刚刚使魔送信来,埋葬者已经到了冬木教堂了。”

“也就是说战斗就要开始了吗?”

朱月微笑点头,轻拍士郎的脑袋表示赞赏之意。

“而且我们要先发攻击,先去教堂把埋葬者干掉,不能让他到市区里来。”

士郎并没回答,因为他犹豫了,朱月到底是什么人,其实自己一点都不清楚,只知道是吸血鬼,真祖,而且明明是她不对,难道自己反而帮她去对付教会的人?朱月瞧出了士郎犹豫的神情微笑说道:

“汝在犹豫吗?这也没办法,在汝看来或许余才是坏人吧,这一点余并不否认,在人类的眼里余这样的异类都是应该被排除的对象,但是有一点汝记住,教会远比吸血种来的心狠手辣,他们会把认为所有相关者全部铲除,包括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女人 男人 孩子 老人通通抹杀,假如汝想保护这个你所在的世界的话,必须和余一起击败埋葬者。”

士郎沉默着,他的确有这样的想法,朱月因为并不是人类,而畏惧着她,但是她说的的确有道理,而且自己也亲眼见过教会的残忍,士郎想起了在冬木教堂中所见到孤儿的尸体,假如不是父亲领养自己的话,自己也现在也应该躺那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中。想到了大河,想到了一成,想到了美缀,或许都因为这样而遭到抹杀,士郎下定了决心说道:

“好我答应你。”

“那好汝先打电话给大河,叫她今晚不用来,余先去做准备,太阳一下山就去冬木教会。”

朱月双目杀机一闪而过,假如士郎不答应的话,或许她已经出手将他杀死了,对于她来说,假如无法利用的话,那就尽快铲除。索性最后他答应了,虽然是为了保护他的朋友。

“比起自己来他人来的更重要吗?果然余还是不了解这样的想法。”

朱月自言自语着。

教堂深处,红衣骑士高高坐在王座之上,等待着朱月的到来,他知道朱月伤已经好了,作为曾经让她受伤的自己,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这就是无聊的王者的尊严,这些尊严他通通没有,他有的就是对胜利的执着,红色骑士抚摸着已经腐烂的双手,讽刺的笑着,拥有不死属性的自己却被自己的武器所侵蚀着,用死徒的部分来握住拥有神圣属性的圣葬典炮,用人类的部分握住拥有高度诅咒的魔剑Avenger,死徒的手还有人类的手,都已经被两种极端的力量所腐蚀着,但是对于他来说这样的疼痛,却反而对自己有着刺激效果,提醒着自己不要停止对胜利的渴望,他不想变的和其他死徒那样满足与现壮,无聊的过着永恒的不死生命。所以他一直向上挑战,直到自己达成自己的愿望为止,或者在中途倒下为止,这就是自己复誓骑安翰斯。“咚咚。”

“对不起打扰您了,他们似乎来了?”

年老的神父用颤抖恭敬的语气禀报着,安翰斯讽刺的笑着,即使同属于教会,但是自己毕竟是异类,难怪会被人类所畏惧,但是没关系他已经习惯了,强者总是孤独站在最高峰俯视着弱者,所以他宁愿做孤独的强者。

“知道了,你下去吧,不用出来了免的波及。”

神父如遇大赦,战战兢兢的走了出去,安翰斯冷笑一声,左右双手同时握起了魔剑和圣葬典炮,对于不死属性的朱月来说,圣葬典炮想比魔剑更能对那明不可一世的王者威胁。安翰斯走出了地下室,他也已经厌倦这个臭气熏天的地方,他感觉的到这里曾经有过无数的尸体,而那个王座似乎也是某人想要玩国王游戏所做的道具吧,但是他厌恶这样的家伙,只能欺褥弱者的家伙本身也是弱者,真正的强者是往上,而非往下,走出了教堂,等待着,等待着和最强魔王的决战时刻。

卫宫士郎随着朱月徒步走近了教堂,教堂前已然已经有人等候着他们,士郎隐约感觉到,他就是朱月所说的埋葬者,银色的发丝,惨白的脸 与朱月一样是赤色的瞳孔,但朱月的的红让人感觉到鲜血般的冰冷,而他却犹如烈火般质热,赤色风衣在微风下微微飘扬,一手握着一柄红色的剑,士郎在朱月训练下,解析的能力逐渐的觉醒,他一眼就知道那是一柄拥有极强诅咒侵蚀力的魔剑,另一只手握的是一支红色的短枪,不过怎么看都象是玩具枪,朱月停下了脚步,离埋葬者有着一段距离,放下了箱子,赤色双瞳充满着杀意,士郎明白伤朱月就是眼前的男人,那么他也应该有很了不起的身手。

“终于来了吗?”

先开口的是埋葬者,双方互相凝视着,曾经交锋过的两人,都十分了解对方并不是等闲之辈。但是朱月依然表现出一幅十分轻松的表情。

“来为汝收尸的。”

“哈哈哈哈,以你现在的身体,能够战胜我吗?月之魔王。”

埋葬者狂笑着,朱月并不在意他的微笑话说道:

“汝还没则个和余交锋,汝的对手是他。”

朱月指向身边的士郎,说的理所当然,这并不是有意的羞辱对方,而是她就是怎么想的,更因为他知道卫宫士郎的实力。埋葬者望向士郎口气平稳的说道:

“好吧,我先把你收拾了。”

埋葬者并没觉的被侮辱,因为他明白能被朱月选上的人,也绝对不会是等闲之人,所以他欣然接受了朱月的指定。

“士郎只要发挥平时水准,这样的家伙难不倒你。”

就象教练鼓励运动员一般,朱月说出了不符合她性格的话,士郎耸耸肩,站到了朱月身前,眼前的男人并没有象言峰绮礼般让他感觉到强烈的厌恶感,也并没有让他感觉犹如英雄王那样的残暴,只是静静的站着,月光照耀下的埋葬者,让士郎闹中闪过另一名骑士的身影。

“安翰斯,这是我的名字。”

“卫宫士郎。”

双方互报了名号,犹如骑士决斗般庄严。

“投影。”

士郎吟唱起了一工程的魔术咒文,脑中所想象的武器逐渐现形,干将、莫邪对于卫宫士郎来讲是消耗最少,也是最能发挥灵巧的利剑,虽然眨看之下只是普通的两柄短剑。

“原来如此,看起来不是普通的投影呢,难怪你身后的家伙怎么有信心。”

安翰斯嘴尖翘起,双母就如野兽见到美味的猎物一般,对于他来说死徒和人类都没有关系,只要是强者他就能欣然的和他撕杀。

“啊 啊 啊 啊。”

士郎大喝一声,奔跑了起来,双剑舞动着斩向眼前的红色骑士。

“不够。”

“叮当。”红色骑士的魔剑向前轻轻一挥,就化解了士郎全力一击,士郎向后退了一步,他感能感觉到从剑身传来的战斗经验,在和朱月的训练中逐渐能掌握了这样的能力,但是他明白现在的自己依旧还未成熟,而眼前的男人,绝对是经过了千锤百炼,他的武技绝对不容小看,所幸在圣杯战争中所遇到敌人,都是拥有极强武技的敌人,更养成了士郎的对敌胆量,他也明白了和强者之间如何战斗,对和在自己之上的敌人交锋时期,绝对不能后退,因为即使逃也无济于事,只有正面对战或许有一现生机,立即上前,挥动着双剑,“叮当 叮当”士郎的攻击都被轻易的化解,他能看见士郎所有的动作,对于安翰斯来说,士郎的动作实在过于可笑。

“只有这种程度吗?”

安翰斯反守为攻,在拨开双剑同时,紧接着一剑劈向士郎的额头,士郎立即让双剑交叉护住额头,“当”魔剑与利剑相撞,擦出了火花,士郎听见了剑鸣,明白这正是从剑传来战斗武技和经验的讯号,士郎立即向后一退,勉强抵挡住了一剑,双剑是以灵巧为主,经验告诉他,硬拼占不到任何上风,所幸士郎这一个星期来每天和朱月对打,在攻击力不足情况下,加强了防御,即使朱月攻击下也能勉强防御住,安翰斯的双目红光一现,立即攻向了士郎,战斗绝对不能让对手找到空隙,士郎在防御第一击之后,被安翰斯找到了一丝空隙,对于身经百战的安翰斯来说绝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但是安翰斯也小看了士郎,多余战斗他虽然没有多少经验,但是因为他的能力可以读取,投影之物原有主人的战斗经验和武技,所以弥补了士郎本身的能力,而士郎在和朱月训练中也发现了,防御中的停歇会带来破绽和空隙,对手必然会趁虚攻击,士郎放下双剑,下后一跃。

“幻想崩坏。”

“轰隆”一声巨暴响扯了冬木教堂,安翰斯虽然反应敏捷,但是也无法在急速前进下,向后回避,只能急刹车后,左右尽力闪开,但是依旧受到了灼伤,而且并不是普通的灼伤,受到了宝具等级武器自暴瞬间所散发出的神秘,即使拥有不死属性的安翰斯也无法立即恢复伤口。

“幻想崩坏?不错的想法。”

卫宫士郎在见到朱月空想具现的神技后,领悟到了一点,既然自己能够制造出武器,那么利用魔力牵引造成暴炸,这样反而会更具杀伤力,虽然无法象朱月那样随心所欲幻想。但是这也让他了解到自己唯一的武器也只有如此而已。然而士郎明白,这样的小手段只能对他用一次,第二次绝对无法使用,那么现在只能制作出能和眼前强敌对抗的武器出来,脑中想象着,曾经一剑击溃Berserker的试王之剑,这也自己唯一的胜算,依靠这柄剑在创奇迹。安翰斯隐约感觉到黄金之剑的所隐藏的深不可测的魔力,对于不管速度 剑术 还是拥有不死属性这幅身体都应该凌驾于眼前的人类才对,但是他却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安,眼前的剑绝非俗品,并不在自己所掌握的魔剑之下。

“哈,哈 哈。”

卫宫士郎大喘着气,虽然身体能够承受起了石中剑,但是依旧还有着一定的负担,战斗经验留入了身体,士郎身体感觉的到,她的剑术 她的经验依旧在自己的心中,士郎向前一跃,速度比起之强更快,用力斩向安翰斯,“叮当”魔剑与黄金剑首度交锋,安翰斯却感觉到了对方所产生的剑压比与刚才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这并不是因为换成了双手握剑,而是因为别的,但是他现在依旧无法了解,手臂被剑压压迫着,隐隐做痛,原本只手臂只是人类的手臂,臂力并没如死徒那样强大,在加上诅咒的侵蚀,使他现在反被压制,安翰斯那只缠绕着绷带的死徒之手紧握着圣葬典炮,向前一指,“砰 砰”对着士郎的头部射出了黑色的魔弹,圣葬典炮虽然对于人类伤害并不大,但是人类中了依旧会有一定的影响,士郎迅速一闪,正中了安翰斯下怀用力踢中士郎的右腹部,士郎的身体被弹飞了起来,感觉象遭到了金属锤子的攻击,安翰斯连续射击,无数魔弹袭向士郎,士郎站起挥舞着石中剑,将魔弹全部击数击破,安翰斯挺剑急冲,速度是刚才的数倍,他拥有着连死徒都惊讶的速度,因为和大部死徒不同,他并非魔术师,而是一名剑士,弥补魔术不足,他的武技能却是天下无双的,与刚才不同安翰斯恢复了本来的战斗模式,以惊人的速度和灵巧的刺击攻击着士郎,教堂门前十分的广阔,反而让他更有施展实力的空间,只见红色的身影四处穿梭,士郎手脚身体已经受了八处伤,魔剑的诅咒从伤口潜入,使的士郎的身体十分的迟钝。

“可恶,完全看不清楚他的动作。”

士郎现在只能看见红色闪光,就已经被刺中,果然复制来的经验无法和真正生死战斗的经验相比吗?士郎一咬牙,双手握剑,劈向飞舞而来的红色闪光,无法回避就不用回避,无法防御就不用防御,不管如何都会受伤的话,那就用尽一切攻击,“叮当”击中了挡住了魔剑,安翰斯感觉到了比刚才更强的剑压,力量与速度正面碰撞下,安翰斯略占了下风,回身一闪,安翰斯回到原来的位置,在力量上单手的安翰斯并不占上风,不过假如安翰斯用的是死徒之手的话,情况或许就不一样。

“让你见识一下Avenger真正的力量。”

红色的剑身散发出异样的光芒,四周的咒力忽然增加,士郎明白这是剑的能力,魔剑的诅咒正在扩散到四周,因为刚才被魔剑刺伤的缘故咒力在身体内发狂着,和四周的咒力相互挥应着,伤口急剧恶化,诅咒侵蚀着肉体,人类的肉体没有能力对抗魔剑的咒力,四周的咒力士郎全身犹如针刺,这比单纯的重击所受的伤,更让人无法忍受。

“Avenger。”

安翰斯魔剑发出一道红光困住了士郎,安翰斯立即直扑向士郎,只见红色闪光,魔剑贯穿了士郎身躯,士郎只感觉到一阵冰冷,意识逐渐模糊,手中的石中剑也随风而消失了。

“作为人类来说,你还不错。”

安翰斯拔出魔剑,冷冷的看着倒地的士郎,没有一丝同情也没有鄙夷,只是吐出冰冷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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