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忙了一整天了,哦不,还要加上一晚上,剩下的交给小惠去处理就好,她能把那些繁琐的东西布置得很好的,我们之间的协议规定得很清楚,外面的事我负责,里面也就全权交给她了,这是我们之间信任的基础,只是一纸协议而已。
单手搭在“士织”状态的士道的肩膀上,不得不说他现在很漂亮,给疲累的我一种清新的感觉,很自然的美丽,不用其他东西去修饰,他天生是块好材料,不过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件事呢?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士道给攻略的,那时的违和感是来自于这里吗?
“怎么了?琪亚娜。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看着一直盯着自己我,士道很是自然地发出了疑问,柔柔的声音完全听不出一点男子的味道,
“没,没什么?”
我赶紧挥了挥手,小脸通红,“只是,”
“只是什么?”
士道追问道,他知道我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对什么事都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相反我很敏感,对一些特定的事尤是如此,像现在这样的机会很少出现,士道觉得很有必要了解到现在这种状态下我的想法,一定会有什么自己平时错过的东西,
我已经意识到了士道想从我这套话的意思了,
我应该说出来吗?
说出来吧,
这时我的脑中出现了另一个声音,不同于温蒂那样主观,这声音来自于哪?
我正在思索着,
总有一天你会找到我的,我在月光之源等你......
是她?!
正当我想到关键地方的时候,突然有人插了进来,
“阿啦,两位在说什么呢,小女子我也想知道呢,”
美九掩面微笑着,不过看着对面两位脸色突然变差,又停止了话语,任谁都不会高兴吧,在聊得正欢的时候突然有人打断,
美九很快便意识到了这件事,用带有磁性的语言充满歉意地说道,
“真是对不起,小女子其实只是想邀请两位到寒舍做客,没想到竟然如此粗鲁地冒犯了,真是太失态了,能原谅小女子我吗?”
美九的声音中仿佛带有魔力一般,把我和士道的怒气都浇灭了大半,一时间倒不知道说什么了,
“你们不说话就当是原谅我了,欸嘿,”
美九眨了眨紫罗兰色的大眼睛,走近牵起我两的手,很是满意我两的反应,看来她这招已经用过很多次了,而且屡试不爽,
士的脸色瞬间就有些红润了,突然有耀眼的女孩靠得这么近,
不过这时士道耳机里突然响起了琴里的声音,把他给从美九的魅惑中拉了回来,回过神来的士道突然意识到了这个暧昧的情景,慌张地拿开了美九柔软的小手,那会儿的触感又让他有些恍惚,像婴儿的手掌一样肉肉的,摸起来很舒服,
美九对于士道的动作显然很是意外,看着自己被挣扎开的手,嫣然一笑,
我也在此时突然回过神来,用力甩开了美九的手,那一瞬间意识仿佛离自己身体远去的感觉让我对眼前这位有一面之缘的女人怀有了深深地忌惮,
美九与我的眼神相对,察觉到了我眼中的敌意,渐渐拉开了与我们的距离,
“喂,士道,你们在干什么啊,美九的好感度一直在下降,”
弗拉克西维斯上,琴里看着本来一路向好的好感度曲线突然出现了波动,心情也随之变差了起来,
“中津川,赶紧看一下是怎么回事,最好能想出解救的措施,这是你戴罪立功的机会,”
琴里咬着珍宝珠棒棒糖下达着命令,那个地方处于人群密集的地方,要是美九在那里失控了后果就很严重了,不是能像以前那样随便掩盖一下就能翻过去的,
“是,司令!”
中津川手指在键盘上飞速跳动着,不愧是拥有一百位新娘的男人,这手速飙起来快如火箭啊,很快便把现场视频给调出来了,
“咦,琪亚娜怎么也在那,”
琴里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告,司令,今天是天央祭第九次执行会议举办的时间,各校的执行长都有来的,”
箕轮回答道,
“这样啊,”
琴里若有所思地杵着下巴,
这时面前的屏幕突然闪了几下,便黑下来了,
现场的信号突然中断了......
弗拉克西维斯上突然安静下来了,
中津川额头上冷汗直冒,无论他怎么按动键盘屏幕都没有任何反应,
“谁能告诉我这又是怎么回事吗?”
咔擦,琴里一口咬碎了手上的珍宝珠,
在天宫市外圈,刚修建出来的环形轨道内,几个带着绿色安全帽工人围着一根被烧焦的电缆,有些已经上去抢修了,有些还犹豫不决,
“能联系到外界吗?”
一个手臂上有红色袖标的工头瞅着现场冷静地问道,红色袖标上面标着一个倒着的“S”形状的无限符号,
同行的眼镜男摇了摇头,“信号被完全断掉了,按辐射的扩散的速度可能已经突破平流层了,”
“卫星电话也行不通了吗?这可真是,”工头有些苦恼地单手抓挠着额头,“不会暴露吧?希望不会对爱茵斯坦那边造成麻烦才好,”
这时那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好消息,
电缆修好了。
天宫市三环地区,一栋独立的二层楼房中,
昏暗的房间里,里面除了一台大号的台式电脑,还有山一样高的稿纸,纸篓里塞满了断掉而不能用的铅笔,里面还有一台个人冰箱,
一位蓝发女孩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正拿着比她脑袋好大的通讯机说话,她的头发很久没有整理了,自从搬到这里来就没在乎过这种无关紧要的事,像是鸡窝一样乱糟糟的,
“嗯。我知道了,”
淡漠地挂断了通讯,女孩放下手中的卫星电话,打开了紧闭的窗帘,
外界的阳光第一次射进了这个快要发霉的地方,
“该出去透透气了,不能让山口一个人应付,毕竟接下来的要来的客人可不怎么友善,”
蓝色的额发遮住了她的左眼,她就穿着一条短裤,身上套着一件棉衣,这样跨坐在窗台上,打开了手中的罐装啤酒,一口气豪饮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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