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
虽然气温并没有到达以往炎炎夏日近40度的高温。但是南方沿海特有的热带气旋依旧让人活得无限脱力。炎热的气温加上沉闷的湿气笼罩,整个城市都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蒸汽炉。加上近年来人们常说的全球气温上涨影响,城市中的热岛效应就更加明显了。
雨季的降水线从北方后退回归南方。厚重的乌黑云层更是锁住空气中的热量,无法散热的城市正在等待着一场倾盆的尽情挥洒的大雨的降临。
天气异常郁闷……还有心情异常沉重的教师节。
已经下午的三点了,但是被重重的湿气弄得浑身不自在的我依旧赖在床上,一点离开床的意思都没有。
当然,导致我不愿起床的原因不只是天气的问题,还有……林辰、田伟、花虹彩他们的话。
——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可能拿下那高岭之花。
——小雪她也是这么说的。
——要是她的男朋友是在别的学校的呢……
为什么这些话语就像是用录音机录起来,然后再我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播放。
好烦呢!
难得的一天假期……现在,连游戏也不想玩了。
脑子里面塞得紧紧的,完全想不出什么东西,也没办法集中精神。
翻了个身,看了看窗外的天空。
乌蒙蒙的,沉甸甸的云层完全地占据了窗框大小的天空。我所能看到的天也就只有那么一丁点大小而与。
好无聊……
原来我的生活是那么无聊的。以前为什么会没有发觉的呢?
当哪一天……就像今天一样,对游戏完全失去了兴趣的时候,我的生活到底会变成怎么样?
就像今天的天气一样,我的心情也是无限的沉闷。
吃过晚饭,洗过澡,回到房间。
明天有大雨。
天气预报如是说。
明天要下雨。刚好出现给自己一个退却的机会。虽然还有后天、大后天……的问题。不过现在来说得过且过最符合我的性格。
如果是亲口说的话,我一定不敢开口的。所以发个短信就好了。
——天气预报说明天有大雨,骑自行车会很危险的。所以明天我不来接你了。对不起!
在最后决然也不忘自己最爱说的话,大概我已经没救了。
简简单单的数十字,我却重复删来写去。总觉得无论自己怎么写都不合心意。
——发送确认?
大拇指在这一刻居然没有一丝的犹豫,立马按了下去。
将手机扔到枕头边,我倒头埋进枕头里面。
嘀、嘀……
不多久后,手机的信息提示也响起来了。
——为什么?难道你害怕了?没事的,我相信的你的技术。总之明天再老地方等你。
相信我的技术?
你以为我是谁啊?!我又不是某个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地球人的,非要说自己是GundOm的电波系驾驶员。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高中生。
多么愚蠢的发言啊!
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能力。你凭什么去相信?你有什么理由去相信我?我有什么东西那么值得让你去信任我!你到底有了解我的多少!
不要再把自己装扮成一个无所不知的神奇角色了。
或许你说的没有错。
我可能真的是在害怕。
但是我所害怕的东西与你所说的根本不同。本质不相同的两种东西不要再拉在一起谈论。
不是每一次……你都能猜对的……公主殿下。
——我不会来的!
——哎?!你居然敢违抗公主我的命令。我不管了,总之明天,我会一直等到你来为止!
一个电话过来就无缘无故地要我骑车接送。我又不是木偶,为什么每个人都这样来要求我。
多么刁难人的公主殿下啊!
没有回短信,我直接闭眼睡觉去了。
翌日。
平时总是脱线的天气预报今天终于扬眉吐气,一雪旧耻了。就如昨晚报道的一样。早上七点不到的时间已经开始下起来了。
因为没有预先告知妈妈,所以今天被不必要地提前早起了。
哗啦……
哗啦哗啦……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如果刚好有那个心情不错的诗人路过的话,大概会兴致大发赞美这场雨。
天地间,奏响着欢乐无比的交响乐。雨之子挣脱枷锁,飞向母亲盖亚的所在……
但是看到眼前景色的人是……我。
那是好吵的下雨声。
雨幕,密如丝线。水色的透明的雨丝在天地之间编织着巨大的帘幕。本是明朗的一天现在却变成眼前的灰蒙。
污浊的雨水公共汽车的猛撞之下向两边飞溅开来。
不一样……
从车窗看到景色跟之前的不一样!
为什么!
正摆着一副百无聊赖样子的我,一手支在窗框上撑着头,一边注视着窗外的飞速变化的景色。
这里……
她曾经亲手将巧克力塞进我的嘴里……
这里……
她曾经说我很无聊……
这里……
她曾经说过很喜欢加速飞驰的感觉……
这里……
我们曾经讨论过晚上的电视剧……
这里……
她曾经提到过她的童话世界……
……
但是一切一切都是曾经。
短短的那么一段路,为什么我想到的都是充满着她的身影的影像。
我们之间的交集原来只有那么短短的一段路。在家里不会碰见她,在学校也没有交谈什么,放假时更加不会相遇。
但是有一种无法舍弃的感觉……
回想起来,果然……我就像一个笨蛋一样。
……
——……总之明天,我会一直等到你来为止!
!?
嘛,总不会那么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吧。知道下雨的话,大概谁也不会傻乎乎的站在这么大的雨中,又不是不要命,总而言之,只要智力大于某⑨的话,都知道淋雨是很容易病的,而且现在的雨水也受到严重的污染,应经严重偏酸性了,只要用大脑想想就很清晰了……大概……
所以……
“有、有落!”
害怕司机不知道我有按下车键,于是我以防万一兼多此一举地用地球通用语言之一的汉语提示道。
总之就是在司机大叔不高兴的视线底下我下了车。
呐,春朗。告诉我,我到底在干什么?
换过回程的公共汽车,然后怀着焦急枯燥的心情在车上苦苦等待了近十分钟的时间。还没等车门完全打开,我就抢着下车了。这个时间,没有估测错误的话,妈妈和爸爸也应该上班去,所以现在家里应该一个人也没有。
骑上自行车,连忙朝目的地出发。
双脚里蕴藏的查克拉应该是在这个爆发!我不是人柱力,体内也没有传说中的多尾尾兽。也不是什么少年漫画中的主角,不会说突然大叫一声就能爆发无比的潜力。明明身上已经流血不止了,断上七八根骨头,还能大叫一声站起来。累得连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了,却还能勉强自己站起施放终极大技。
双脚不停地踩动,产生的乳酸瞬间便在大腿的肌肉上积聚起来。
不知不觉中增大了握紧车把的力度,这样雨水再也没有办法分开我紧抓的车把的双手。
将头低下,顶着迎面而来风和雨。身上的汗水已经跟雨水完全混合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跟谁。但同时也因此给光靠毛孔无法完全散热的躯体一个很好的降温。
已经湿透了……整个身子上下都湿透了。但是现在也不要紧了。
水,柔。但是现在落在我身上的豆大东西完全让我无法想象那是名为雨滴的尤物。如橡胶子弹一般,打在我脸上的雨滴完美地解释了“小鸟撞飞机”的原理*
(物理痴注释:在高速状态下,物体的软硬程度已经不能成为阻碍击穿物体的原因。简单举个例,纸张柔软的洁柔三层卫生厕纸只要达到一定的高速,就算是高达的尼姆合金装甲也会被击穿。)
雨水,还是汗水流进眼睛,强烈的刺痛感正残酷地折磨着我眼球。泪水也被活生生地挤压出来了。已经分不错这是自愿还是被逼流出来的眼泪了。
现在,脑子里想得到只有——尽快到达那个约定的地方。
飞溅的雨水在道路上如果摩西在死海开辟的通道。
哈哈……哈哈……
随着心肺的最大出力的展开,嘴巴只能张得更大已获得更多的夹杂着雨水的冰冷空气。
每呼出一次,白皙的呼气马上随之后飘。
现在……
一样的街道,不一样的天气,还有……不一样的人。
不在!
空空的街角。
没有任何路人的街角,那个位置……那个每天早上总是出现她的身影的位置,今天居然……空空如也。
咯……哈哈!
我果然是一个大笨蛋!明明就知道这根本的是不可能的事情,居然妄想能够像小说中的主角那样努力地去争取。
这是何等的笨蛋才会做的事情啊!
什么一直等到你来为止,我居然会相信那种话语。
够了!
结束这场梦!
回到现实吧。就这样继续我的平凡人生算了。那一个星期发生的事就当做是一场梦好了。
掉过车头,转向学校的方向。
天上落下的雨滴好像变得更大了,流过脸庞的雨水为什么带有一种温热的感觉。
好奇怪!
提不起劲,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腿上。雨中飞驰的感觉……原来一点都不畅快。
居然会用速度来麻痹自己,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做法呢。
现在的速度不是以前所能媲美的。因为……少了一个人的缘故。
明明是少了一个人,应该会更加轻松才对,但是为什么我却反而感到另一种沉重,一种弥漫在空气中的沉重。
咯隆咔啦!
就在摔倒前的一刻我甚至有一种就这样摔倒吧的想法。但是最后还是害怕疼痛,将脚往边上一撑,稳住了车子。
原来我是那么害怕疼痛,早知道会这样或许不应该开始,这样就不会有后面的痛苦。
“你在干什么?”
哎?
什么!?
为什么?
这应该不存在这里才对,但是为什么会在这里回响着起这把声音。
条件反射一般,我将头马上扭转,看向声音的来源。
就在那里,大雨中的身影是我这一个星期以来最熟悉的身影。窈窕曼妙的身躯在笔直的雨线中勾勒着微妙的曲线。一手撑着雨伞,一手拿着叼在口中的棒棒糖的小棍子,睁着杏眼直勾勾地看着我。
“……”
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她应该早就到学校了才对。但是现在她却出现了在我的眼前。
“你在发什么呆?这么大的雨居然连雨伞都不带。傻了啊?”一边说着,她一边往我身边靠近,撑着雨伞的手也往这里伸着过来。但是小小的雨伞还是无法将我们两人完全遮盖。
“哎……那个……”这个时候我应该说些什么好呢。“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的。”
“这个你居然还敢提!”听到我的提问,她的脸上马上变得不悦,一手将随上的棒棒糖从嘴里扯了出来,“我在那里等了你快十五分钟。但是没有看见你来,就像你可能自己一个上学去了,所以我也就自己上学。但是我忘了带公交卡,身上也没有零钱,只好走路过来……”
“……”
因为我失约,导致她今天要走这么长的一段路上学。我将视线投向她的脚下。她的鞋子的表面已经被完全弄湿了,底跟处的泥巴更是满满的。
“……因为你的关系,害我不得不走了那么一段路,现在双腿都很累。”
“……对不起。”
我再次售出了这句一直以来很让她不高兴的话。
“……”无言的两秒后,“算了……”
算了?她居然不追究。
“……哎?”我眨了眨粘满雨水的眼睛。
“本来心里面还是不爽的,但是看到你现在这副德行,现在心理平衡了。哼哼!”
我看了自己身上。的确是很糟糕的样子。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跟穿着衣服洗完澡没什么差别。连我自己这时候都想要苦笑一下。
“这个原本是给你。”她摇了摇刚才叼在嘴里的棒棒糖,“但是你失约了,作为惩罚,这个就没收了。”
给我的?
我不禁将视线的焦点投在重新含回嘴里的奖励物。但是完全被那粉嫩欲滴的双唇给阻隔了。可是,那樱唇却更加吸引了我视线。就像有一种魔力一般,双眼被死死地吸附着。
不好!
发现自己失态后,我连忙扳回自己的视线。
“……不要以为这么简单就可以了事。”
“哎?你的意思是……”
“作为惩罚,你要无条件答应我一个要求。就以后的放假也要听我差遣。”
她说的如此的流畅让我不得不怀疑她是否早就计划好了。
但是无条件这东西……从一开始我不就是这样的吗?
这到底有什么意义,反正都是没有任何的选择权利。
“诶!?但、但是……你不是说会等到我来为止的吗?但是我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没人,你不也是失约了吗?”错在我身上,所以反驳的时候,声音也提不上去。
“谁会真的那么做,傻乎乎地那里等。你看小说看太多了吧。那个……都是因为你不去,我才会先走的,这样说起来,还不是因为你失约先的,才导致我也失约的,所以都是你的错。这样的话,惩罚应该要加倍。就……”手指抓弄了一下小棒,“以后我有什么要求你都要无条件答应。”
无理取闹!
不过那个要求不就是第一个的升级版吗?这样的话不久白白浪费了第一个要求了吗?要是我的话肯定不会这样。不过这样,至少比无耻地说“我的愿望是多要几个愿望”这类无耻的要求要好很多。
“那个……我能拒绝吗?”
“不能。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所以说,两者根本就没什么区别!
但是……
这样就好了。
突然一放松,就觉得身体很冰冷。湿淋淋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很是不舒服。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上学。虽然我们两现在离学校的大门也不远,但是根据我估测,其实我们早就迟到了。
“那个……我们应该迟到了,所以还是先去学校再说说吧。”
“你还想去学校?”
“哎?”
“你都这个样子,还想去上学啊。”她一边说着一边表现得不想碰到的样子,然后用手指小心地拉起黏在手臂上的衣袖,就像我身上是阿米巴原虫的宿主一样,“你还是回去换件衣服吧。我帮你跟老师请上午的假,下午再来上学。你回去后给老师打个电话,说的时候记得还要装两声咳嗽。”
怎么我会有一种“你是经常装病请假的惯犯”的感觉。
“但是……你不就迟到了吗,还在这里悠悠闲闲的上学,这样没问题吧?”
“……”她迟疑了一会才回答道,“没问题,老师是不会刁难我的。”
不会刁难你?不会吧。小迟到一个,都要500字检讨,加上班主任的那种个性,我实在是很难认同她的说法。但是看到她说的那样轻松的样子,又让人很难判断。
“今天晚上记得来接我。ByeBye。”
“嗯。那我先回去了。”说着我就慢慢地转过身去。
“啊。对了,这个。”
闻声我便回过头去。“什么?”
“这个,是今天的。”
右手一挥,小小的物体在空中飞了过来。我连忙放开把手,伸手一接。
棒棒糖!
看着手心中的能量补充剂,心中突然多了一份温暖。
“为什么?今天我……”
“因为我恨你……”哎?!恨我。难道是因为我曾经失约过,但是刚才的对话。
“……所以现在开始把你弄成一个胖子……”
“哎?”她的话语总是充满着冲击。
“骗你的。”一边这样说,她一边眨了下右眼。然后向着这边微微歪了头浅浅地笑了。
但是她刚才的语气带上点冰冷,感觉不到她是在开玩笑的。就是这样差点让我以为她是说真的。
雨中楚楚盛放的可爱花朵。
看着她在雨中慢慢行走的身影,突然有一种或许我们之间并不是那么遥远的感觉。
不过我心中还是有某些东西在存在着。
回到家的时候,身体冷得打了几个冷颤。差点又感冒了。洗了温水澡,换过衣服。然后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虽然说叫我请半天的假,不过最后不知道为什么班主任硬是要我请一天的假。之后为了避免家人的疑问,中午的时候只好躲在房间里面。不过下午的时候,堂哥跟嫂子带着侄子过来,差点就发现了不上学的我。
下午的时候,乌云已经散去,天空也开始放晴。
于是到了晚上的放学。
人乘着车,车乘着习习的凉风。
“那个……能问你个东西吗?”
“什么?”语气中感觉到她的心情还不错,看来并没有被早上的事情影响到。
虽然觉得直接这样问这种问题会觉得很尴尬,尤其是都能够一个男生向一个女生这样问的时候。但是这个时候我不知道哪来的胆量居然这的问了出口了。
“你有没有男朋友?”突然觉得这样说好像有点歧义,于是连忙改口“不!不是。就是那个怎么说呢。我的意思是我经常这样接送你,你那男朋友不会那个……不高兴吗?”
动画版的女生回答这一类的问题一般都是含羞答答支支吾吾的。但是她却很爽利地开口了:“没有。一直都没有。”
“哎!?”
这个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现在很多的高中生也有爱恋的,虽然学校和社会都有明文禁止,但是私底下发生的事情又有多少是如意的呢。只要不过火,基本上就不会有成人来干涉。
一位美少女,居然这样落落大方地说自己没有异**。有多少人会相信呢?难道大家都认为高岭是不可攀的,所以只好高山仰止?但是不像啊,同班同学中的先例只是被拒绝了而已。
“为什么这样问?难不成你是想追求我?”小恶魔般的语气冲我的耳边响起
不过这样一问,让我有点惊慌失措,连忙否认:“不、不是。我根本没有这样想过。不,是根本不敢这样想……”之后还胡乱说了一些有的没的。
不过以上,是含有虚假成分的。
真的没有想过。怎么可能,又不是某些迟钝的主角。不过以自己的情况说,最都也就是停留在想一想的地步而已。我觉得我是一个被判了无“妻”徒刑的人。要找“她”还是觉得挺辛苦的,何况眼前的人是在高领上盛开的花朵。
“呣……”有点赌气的声音的也随之响起。
“……诶???”怎么了,她好像生气了。
“你这样说很失礼!居然说一点这样的想法也没有。你是在暗示我很丑,完全勾不起你的欲望,对不!”
哎!?
我完全没有想过这方面的问题。
“不是的!我没有那种你说的那种意思。怎么说呢,你的魅力是不用质疑的,不,应该说是大家公认。我也很仰慕……呜!”
突然觉得这样的说法貌似会引起更大的误会。我居然意识紧张直接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嘛。也不用特意说这种让人害羞的假话来安慰我的。”
为什么她会这样想的呢!
“不是假话,这是真的!”我冲口而出了。
不过一出口,我就马上害羞的低下头了。这样应该不会被发现现在正热的发红的耳朵吧。
“……”
“……”
沉默了一会之后。
“嘛,既然你说得那么诚恳,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你的赞美。”
傲娇?怎么我会觉得有这样的一种感觉。
“啊,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随便发出几个单音节应付过去。
不过如果她说的是真的话,为什么她会到现在也没有男朋友。
“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还没与男朋友。”
申明一下,刚才的我都只是在心理面想,完全没有说出口。
“……”这时我只能默认。
“那个怎么说呢。嘛,也不是说人没有跟我告白。但是突然之间就跑过来对我说喜欢我。明明之前我们都没有说过什么话的,怎么能这么简单说交往就交往。只是拒绝了一次,之后就没有再来过,这么轻易那就放弃,就算当时答应了,以后也铁定会很快就因为一些小事情分开。我又不是在要求他们要多么多么的帅气,多么多的聪明,怎一个白马王子的。只要他们在坚持一下的话,说不定我也会答应的,但是偏偏就没有一个人回头……男生都是这种笨家伙。”
原来是这样,听她这样一说又觉得很有道理。女孩的细腻的心思又怎么是我这种只喜欢在那个世界畅游的男生所能了解的呢。
“我说完了,那现在你有想追求我的冲动了吗?”还是那种小恶魔般的语气。
她是在纯粹刁难我,还是说真的在期待我的答案呢!我完全不知道。但是至少现在我心中的不安减少了许多。
有一种轻松自在的感觉在缠绕着全身。
哼~~~
抬头一看。
天琴座的织女星、天鹅座的天津四、天鹰座的牛郎星,这夏日的大三角正正浮现在天边之处。
原来这个夏天还没有完结。
“喂!快回答啊!”
“啊……啊啊!不要摇,很危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