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次【斯塔】为了留你可是下了血本啊,【弥赛亚之雾】可是【圣殿】之中的守护之雾,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样把【圣殿】的守护大阵放到这里来的,不过我敢确定的是,他们仍然进入不了【圣殿】。
当年所罗门王为上帝筑造了【圣殿】,作为人间最神圣的地方,自然会有不寻常的东西守护,【弥赛亚之雾】并不是人间之物,传说是上帝从天堂上摘下的一片云彩所形成的。传闻之,见之【弥赛亚之雾】,就相当与站在了【圣殿】的大门口。”
“我需要的并不是【弥赛亚之雾】的来历,我要的是他的特点还有破解的方法。”范海辛催促道。
“那对不起,我可不知道它怎么破解,我只知道,【弥赛亚之雾】作为【圣殿】的守护之雾是不能在其他的地方停留太久的,也就是说,过不久,雾自然会消散,当然,【斯塔】的力量不得而知,自然也是人才聚集,如果里面有能留住【弥赛亚之雾】的人才,我自然是没办法了。”
“你说了半天,我压根就没有听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范海辛一针见血貌不犹豫地吐槽道。
“呵,你这样心急可是不讨女孩子喜欢的。”
“我可没有打算找女朋友。”
“切。”
“好了继续说。”
“【弥赛亚之雾】会吸收一切圣神之力,现在我们最常见的就是教廷的神纹,这个力量是最古老的,也是实用性最强的,自然而然就被【弥赛亚之雾】列入吞噬范围之内了。有趣的地方来了,它竟然会排斥信仰之力,知道为什么吗?”
“别卖关子!要说就别废话。”
“神有十戒:不准侍奉其他的神祗。【弥赛亚之雾】之所以排斥信仰之力的原因就在这里了,不管是谁,拥有信仰之力自然会在雾中迷失。”
“喔?那也没见得圣骑士在雾中迷失啊。”
“我说的迷失并不是在这里的意思啊,”珊娜叹了一口气,“只有在【圣殿】周围才会这样啊。所谓的迷失就是说,他的灵魂不会进入任何一个归属的地方,只能在【弥赛亚之雾】里徘徊。那么问题来了,这和雾不断变浓有什么关系呢?范海辛,我先问你一个问题,这里是什么地方?有什么是首都最著名的?”
“克林帝国的首都啊,难道是教廷总部?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们所有人都出不去就是因为教廷总部的原因吗?迷失,喔,原来是这样。”
“没错,教廷总部的信仰之力何等强大,至少有十万人是信徒,这让【弥赛亚之雾】感到了危机感,它们是一个互相排斥的同等级能量体,只不过信仰之力和【弥赛亚之雾】的表现形式不一样。
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如果你想打败一个人,你就必须拥有比他更强大的力量,【弥赛亚之雾】何等强大,乃是神物;但是同样的,教廷的信仰之力也不甘下风。自从教皇让学徒停下雕刻神纹的时候,雾按道理应该不会继续膨胀了才对。但是它还是在壮大自己的力量,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它有源源不断的供给源。”
“是的,万物皆有源,同时,源头是离不开被给物的,换个意思来说就是,这个源头就在城市里,你觉得,会是谁这么无聊呢?”
“除了【斯塔】还会有谁?”
“也不尽然呢~”
“怎么看都是【斯塔】的所作所为吧,你到底想说什么?”
珊娜对于范海辛的疑问与之一笑。
“谁知道呢?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盟友,哪里有什么价值让您听我分析呢?”说罢便闭上眼睛,抱着枕头睡了。
范海辛捂着自己的脑袋,仔细回想最近经历的一切,他尽量寻找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仍旧找不出来,那些记忆碎片一遍遍播放着回忆。
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啧,可恶,完全找不到任何一点缝隙,到底是哪里有异常呢?还是说这个城市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弥赛亚之雾】一直在壮大也就是为了和信仰之力对抗,互相排斥总有一方要输,也就是说,当雾膨胀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也就消失,那个时候只有两个结果,要么教廷的信仰之力消失被雾完全排斥出,那么则是雾自己消失。
等等,刚刚旧贵族说,对方是为了留住我?她是怎么知道的?抛开这个疑问不谈,我似乎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斯塔】的人是怎么知道我要去哪里的?【斯塔】在教廷之中安排了人手吗?假设真的有,到底是谁?潜伏的目的仅仅是为了情报吗?还是有朝一日将教皇杀死?
完全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万事都有一个理由吧,莫名过来找我合作是为什么?只是一个程序,还是关于我身份的问题。
留我?真是搞不懂意义何在。
范海辛看着外面的雾,眼睛中流露出了不解,为什么自从旧贵族来找我麻烦就出现了,是巧合吗?
还是我一直都是别人眼中的棋子,连棋局都不知道,也只知道最后的“女王”是谁,但是,布局人、下棋的人,这个所谓的罪魁祸首,到底是谁?
地狱的恶魔开心的笑着。
“这才是我需要的效果,即使你没有当年的范海辛一半聪明,但是,不管是你的身份还是你的故事,都比那个机械一般的人都要有趣的多。你作为一个棋局上最不起眼的【兵】到底能走多久呢?桀桀桀。”
离旅馆的不远处,栗荆打了一个喷嚏。
“感冒了吗?”她喃喃地道。
“砰”
她感觉自己撞到了什么东西,直接倒在了地上。
“我艹你……”对方刚想骂人,但是由于近距离,这个男人看到了栗荆的脸,看着她那蓝色的眼眸,还有对方流露出的柔弱,他望着栗荆的脸呆了一会,刚刚的风暴在瞬间变得风和浪静。
“小姐,您没事吧。”他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伸出手对她说道。
栗荆微微一笑,搭住他的手,没想到对方用力甚大,将她拉到了对方的胸怀上,她不由得脸红。
男人看见这一幕自然是心里笑开了花。
“小姐,我为刚刚的事情为您道歉。”他放开栗荆,将帽子摘下行了一个绅士礼。
“没事,就是现在头还有晕,能否扶我去某一处地方休息呢?”栗荆用极具魅惑的声音对他说道,同时脚下一松,再次摔到男人的怀里。
“自然可以,我美丽的小姐哟。”男人露出了一个令人觉得值得依靠的笑容,同时,他胸前不易见的硕实肌肉也会让人有一种安全感。
男人将栗荆扶着走向了旅馆的方向。
他暗自高兴,**,等下就让你享受天伦之乐,再把你卖掉。凭借几分姿色,他能获得的报酬自然是多。
这个人已经是惯犯了,能在教廷的眼皮底子下卖,也是有些本事。
不过,第二天早上,男人就裸体就死在了旅馆的某一处房间里,原因很简单,在与人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突发心脏病,死了。
你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他的(哔)还硬着呢。
【妓女】在大街上走着,方向是范海辛所处的旅馆。
她的嘴角,勾出了一抹笑容,那是不可明知的,邪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