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时间的脑热,见不得她受苦,可说起来为什么我家洗手间会有这个功能,以前从来就没有发现过这个。现在想那些都是没用的,将她的手揣在怀里,眼看本来藕节般的手指头现在已经完全像是干尸一般,心中真不是个滋味。
“姐姐啊,你这是何苦呢,我只是一时的想逗你。。。”
“现在和你说你也不懂,以后慢慢你就明白了,你啊命苦。。。”她突然停顿了一下,直勾勾的看着我,“罢了,既然你是真心悔过,我也不追究。”
但我能从他的脸上看出来她有些失望。
“姐姐,有什么法子能把你这手变回来啊?”
“简单。”
没等我发问是如何的法子,她便双手捧住我的脸,因之前她化鬼的样子是在可怖,随着她的脸离我越来越近,我的心中就越是没底,挣脱的力量就越是大。可不管我如何的用力,我的身子就像是不听我的使唤一般纹丝不动。
“你要是害怕的话,就算了。”
恭懿突然停了下来和我说,说不怕是不可能的,但有的话已经说了出去,即便是硬着头皮我也得上。
“只是没做好心理准备,看你的脸离我越来越近,我还以为你要亲我呢。”
她没有回答,只是“咯咯”的笑了一声。下一秒,我的嘴唇上就传来了冰凉但是饱含温柔的触感。她真的吻过来了,而且舌头敲开我的嘴,正在我以为她会有更深入的动作的时候,却感觉一阵眩晕。过了不知多久,等我再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恭懿坐在我的床边。
“我怎么了?”
“没怎么,我就是补了补魔,我们鬼是没有实体的,身体的各部分都是鬼气修出来的。”
“那,和你亲我有关系吗?”
“当然有了。”
“什么关系?”
“补魔啊,傻子,只是没想到你的力还挺纯的,也是你上辈子积累的好。”
???
到这里我就不明白了,正当我想问的时候,她却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追问,如果不要我问此事的话我还有一个疑问,于是我便开口。
“恭懿,我的好姐姐,刚才你说的什么镇让我做你的魔大将是什么意思啊?”我想找一个话题把这处的尴尬化解掉。
“你这死肥宅,说人话你听不懂吗?想听我说鬼话?”恭懿瞪着灯笼一样的两只大眼睛在我的脸上不断地扫视着。
“那你说句鬼话来听听。”我倒也没听过鬼话,还真想听听看,鬼话倒地几个声调。
恭懿不屑的笑了一下,“你若有这个好奇心,我就满足了你。”说罢我便听到“呃,呃,呃”的声音。但是我听到的声音不是只有一个音节,而是很多个音节组合在一起。我也听不懂是什么。明明她就在我的面前,却是真的不清楚声音到底是从哪里发出来的,真的是忽近忽远,忽大忽小,听起来立体感很强,像是从地底里传出来的,又像是从空中传来的。像是左边传来的,又像是右边传出来的,一会儿非常尖利,一会儿又非常低沉。
“行了,行了,好姐姐,别再说了,脑瓜疼。而且我听不太明白,而且这声音好难听啊。”就算我堵着耳朵,那个声音也就像是九幽地狱的鬼嚎一样,直接刺透了我的耳膜。
“我不会说鬼话,这话是我让我身边的小鬼说的。”恭懿貌似对我的表情很满意,眼里和嘴角慢慢的都是笑意,但也只是笑了一会就把笑容收了起来,“你要习惯的这个声音,你以后是要做镇魔大将的人,你手底下的小鬼千千万,鬼话都听不了,这算是什么事情。”
“不,我的姐,你说什么让我做镇魔大将,到底是为什么。比我合适的人多了去了吧,而且听你的描述镇魔大将算是一个比较重要的职务,我哪有那个本事做。”我是真的没有什么把握,毕竟这么多年以来,我都没怎么和人打过交道。如果真的要做的话,自己还是没有什么把握的。
“不用担心,又不是让你马上就做,会给你一点时间准备。”我稍微放了心,给我时间准备就好。打了那么多游戏,有些事情自己还是知道应该怎么办的。我忽然想起刚刚忘了问的事情。“恭懿,为什么你会找我做镇魔大将啊,比我厉害的人多了去了啊。”我真的很好奇,毕竟这也不算是一个什么光彩的职业,如果别人问我现在我做什么,我说“镇魔大将”这不鬼扯么?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你的身体对于阴间而言相性很好,而且你前几世的时候做过本地的镇魔大将,也有一定的基础。”我脑子开始反应不过来了,这信息量太大了,我的身体对于阴间来说相性很好?我还做过镇魔大将?还是在前几世?
“这些事情以后再和你说,现在你不用知道这么多。”
又是这句话,又是这句话,又回到了刚刚那个尴尬的问题,不行我今天必须问个明白。
刚准备张口,恭懿却说。
“而今的人间已经不是过去的人间了。。。”
我没有明白她话的意思,不解的看着她。现在的疑问太多了,与其去问不如就这样吧,我总是相信尽人事听天命的,我也总是相信机缘。就像平日里开箱子一样,今天是非洲大酋长,明天说不定就偷渡欧洲。
“我会在这人间在呆些日子,你带着我出去转转。”
她用命令似的口吻和我说,这本不是一个多么困难的事情,但即便是这样的事情也是分人的,对于我而言出去暴露在其他人的视线之内,似火的视线灼在我的身上总会让我痛苦不堪。
“不行,我不能出去。”
“为什么?”
“反正就是不行。”
我倏地一下站起身,却因为用力过猛一下子往后摔了。猛地想起,现在的我已经不是那个体重快三百的人形肉球了。不由得一扫刚刚的灰心丧气,一下子快活了起来。
“成,陪姐姐去,承蒙姐姐赏脸,老弟我不得不兜着。”
可能是我的态度变化的太快,恭懿一时间没反应的过来,可下一秒笑声就传了过来。
“你瞧你这个损样吧。”
她越笑却越是感觉收拾不住了一般,看着我就像是看着许久不见的老朋友的感觉,但又有一些不同。我无法知道她的眼神给我传达的到底是什么。
笑了一会才终于止住了笑,中途我甚至都觉得她是在嘲笑我。
“对了还有一个事情,你白天能出去吗?”
我平日里一看一些恐怖小说,说是鬼如何如何不能在白天出来,鬼门如何如何在晚上两点开四点关啥的。可能是新入为主的原因,我便觉得鬼这种是不能在白天出现的。
“能,怎么不能,你白天看到还不知道是人是鬼呢。”
“啊?!”
“你先睡会吧。”
“我不困。”
“我让你睡你就睡!”
她的话似乎是有魔力般,我的身体便像是不听我的指挥一般径直的走向床边重重的躺在了床上。可这个家只是一个一室一厅的小屋子罢了,她要睡在哪里呢?说到底鬼这种东西,究竟要不要睡觉呢。当我想着的时候,身边却传来了一阵冰凉的吐息。
“那啥,你要是也需要休息的话,我可以睡地板。”
“你不用管我。”
只一句话便将我的嘴封住,越是想着却越是觉得害怕,她在是一个异性之前是一个鬼,而且还是那种鬼力很足的鬼。想着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慢慢的合上了眼,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不对天亮了???
起身我的身边却没有了人,甚至连一个有人在我旁边躺过的迹象都没有,如果不是肚子上的赘肉没有了我甚至都怀疑昨晚是一场梦。抬头四顾,只见的特意买的加厚窗帘被挽成了一个很精致的半环,窗也被大大的敞开原来窗外的天空这么蓝吗。。。
突然想起刚刚开始工作的时候,“活在当下,以望迎来更好的明天”,这句话是我经常说的,可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忘却了,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醒啦?”
恭懿探出身子看向我,如果她不是鬼的话我真的会以为我自己在做梦。
“嗯。”
“来吃饭。”
???
“你叫外卖了?”
“你要是还吃外卖的话,你的身体不出半年还会变的和你昨天那时候一样。”
“那。。。”
“你洗漱完了就知道了。”
听了她的话,起身去了洗手间,完事之后只见本来空空如也的茶几上摆了两盘青菜和半碗白米粥。
“你从哪里搞过来的?”
我家可没有煤气灶,甚至连煤气都没有通。
“正规渠道。”
“ok。。。”
在她的注目下我坐了下来,看起来一般实际上很香。虽然这些饭食没有多少温度,但吃起来总感觉心里暖暖的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
“吃完了?”
“嗯。”
“那我也得吃些东西了。”
鬼按理来说不用吃东西的吧,正因为这个常理我一点东西也没给她留,心中有些惭愧。
“不。。。”
刚开口,她的嘴便贴在了我的嘴唇上,只是一瞬间我便感觉头晕目眩,一股十分强烈的呕吐感袭来。
“多谢款待。”
在我快支撑不住了的时候,她移开了,在与她接吻的过程中我多次想要推开她可手无论如何也用不上力气。
“你这是。。。”
“这叫礼尚往来我给你做饭,你不得给我些补偿啊?”
“补偿?”
“就是你的精气。”
原是如此!她并非是不是东西,而是不吃我这凡人吃的东西,罢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而今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况且如果没有遇到她的话,说不定现在我还在为自己的肥肉发愁呢,去了一百五十斤肥肉代价是几口精气,我认了很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