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内昏暗的光线让人有着昏昏欲睡的无聊感觉,店内唯一的酒保正在认真地擦拭着他所珍视的酒杯。柜台上的那一包东西被店里唯一的客人打开了。
穿着茶色大衣的客人把香烟摁熄,翻弄着包里的东西。
“我说你呀,阿道夫,为什么总是把这里的光线调得这么暗?”
听到如此可笑的问题,酒保阿道夫呵呵地笑着说:“酒吧给人的感觉不都是这样的吗?”
“每一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正因如此,我们的眼中才能映照出不同的世界。”
“你总是说着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听懂与否,在乎你的心是否在听。”
“虽然不喜欢你这种说话的语气,但是每一次心里不得不认同你呀。”酒保无奈地笑着,“看完了吗?”
客人把手上看着资料放了下来:“这一次并不是很危险的家伙。”
“我劝你还是别小看她,她这种能力可是很稀有的,她是到现在为止最接近阿克夏的人。”
“最接近阿克夏?”
“她手上拥有稀有的能力——创造,那是可以让她拥有她想要的一切的无上能力。无论是人,还是物,只要是她想要的,都能掌握。”
“在我的眼里,她只是一个舞文弄墨的丫头。”
“她的笔比任何的武器都来得厉害。”
“我的枪会抢在她的笔落下之前。”
“对了,日本支部的人好像已经与目标接触了,可是迟迟没有下手。如果不是这样,也不需要我们这边帮忙。可能日本那边的人已经成了那女人笔下的人偶了吧。”
茶衣客人又点燃了一根香烟,拿着资料站了起来,向着门口走去。
“阿修,这次可别再把别人的罪孽揽在自己的身上。”阿道夫劝戒了名为阿修的客人一句。
回答阿道夫的是阿修的两根代表着再见的手指头。
外面的阳光让阿修有点不适应,目眩的感觉让阿修很不爽。“总是不肯乖乖地听话啊,阿道夫这头高贵的狼。”
阿修又一次踏上了旅途,他已经收集了不少别人的罪孽了,好像妄想把他人的所有罪孽转移在自己的身上。友人阿道夫眼看着他身上的罪孽一天比一天地重,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每一次出任务的时候,这头高贵的狼都会象征式地向他这位友人提出劝戒,虽然他知道阿修每一次都没有遵循,可是说了他才能安下心来。
而阿修也并不是可以把别人的罪孽转移自己的身上。只是你一旦遇上了,解脱他人的一方,就注定承受着相同分量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