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麻。“
在营火晚会结束后,月跟着当麻两人肩并肩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不过两人似乎因为玩的十分尽兴,都还在沉浸在营火晚会的气氛中,没有任何言语的靠在一起走着。
并不是说什么冷战之类的,纯粹的只是因为玩的尽兴所以不用再说任何话,当麻也不知道在这时要怎么开口了。
而就在当麻以为会就这么安静地回家时,忽然在这沉默的归家路途上,月率先的打破沉默。
“怎么了月?“
“如果,有一天你能够恢复以前记忆的话,你会选择恢复吗?“
“怎么突然要问这个问题啊?“
月突然的发问让当麻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月的这一个问题。
“只是突然有感而发的想问一下而已。“
“也太突然了吧.........“
看着月的表情并不是非常认真的那种,当麻心中不禁的歎了一口,还好不是什么认真决定生死的问答题。
不过自己也没有真的想过这一个问题,当麻也稍微的思索其这一个问题。
“我因该不会想要恢复记忆吧。“
“欸?为什么呀?“
听到了出乎意料之外的答案,月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追问着当麻。
“当麻你都没有想过要恢复自己的记忆吗?“
“以前的话,自己确实有几次想要恢复记忆,只不过现在的话........“
当麻笑着望着前方,看着自己回家的路途,自己走了无数次烙印在记忆深处的道路。
“有大家在,没有什么理由要找回以前的记忆,所以找不找的回记忆已经无所谓了。“
那个上条当麻在拯救一名少女的那天已经走远了,如今的自己只是一个代替他的替代品。
但在这几个月的日子裏,他意识到自己并不是谁的替代品,现在的所有所属都是属于自己的了,不再是那一个远去的上条当麻。
而告诉自己这些的,是那些自己所看重的一些,自己所珍视的朋友们,以及与自己冒险犯难也一直走在自己身旁的少女。
我就是我自己,而不是上条当麻的替代品,我就是现在的这一个上条当麻。
“本来还想要问,如果要恢复记忆的代价是遗忘现在所有事情的,结果当麻你直接就把我第二个问题堵住了。“
看着月圆嘟嘟气呼呼的表情,当麻摸不着头脑的试探性说了这一句话。
“呃....月小姐这是我的问题?“
“难道是我的问题!“
这让月表情变得更加不开心,但身体却相反的紧紧抓着当麻的手臂不放,紧紧的缠住当麻的手臂。
“而且要是当麻你把有大家在变成有月你在,这样子不就可以让我更开心了,真是一块大木头!“
被月这么一说让当麻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我错了月小姐,下次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知错就好~那么今天晚餐就久违交给你处理喔。“
“好的,包准你满意。“
说完,两人就紧握着对方的双手,一同朝着前方看去准备继续往回家的路途前进。
却在这一刻意外横生........
“很不好意思,在这么有情调的夜晚,打破了你们的兴致。“
忽然在两人面前,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名身着神父模样的男子对着他们弯腰行礼。
“快跑!!!“
在这一瞬间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朝着他所在的反方向奔跑离去,完全没有一丝丝思考的时间就开始奔跑了起来。
他们此时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在告诉自己,眼前的人是不能战胜的敌人,是只要他想两人就必须当场倒在那边,远比学园都市Level 5第一名一方通行还要遥不可及的存在。
而会在这时候出现在学园都市,绝对不是什么来找两个人聊天这么简单的事情。
“很不错的决断,但很可惜有决断并不能够改变什么。“
然而就在两人眨眼的瞬间,神父又再一次的出现在两人的面前,一副宛如绅士一般的对着两人行礼微笑着。
“不知象你这样子的神父,远走他乡来找我们两个做什么?“
眼见真的跑不掉了,月以及当麻两人爆着冷汗操纵起水以及握紧拳头,死死的盯着眼前神父的一举一动。
就算知道对方是自己无法逾越的对手,但不反抗挣扎可不是月以及当麻的作风。
“过了这么久还没有自我介绍真是抱歉我名叫历苏斯,按照现在魔法师们对我的称呼来说的话大概是准魔神,能力差不多是魔神之下的那个滥好人同水准吧?“
一听到魔神二字,两人的心中不由得停止跳动了一下。
两人均对魔神的印象只有在茵蒂克丝对魔法侧简单的说明中带过,而对魔神的能力茵蒂克丝也只是用简单的几句话就描述完了。
「只要祂们想要的话,世界崩坏重组也至少一个念头的事情,如果真的对上魔神只有逃跑想尽办法延长自己死亡的时间而已。」
没有任何胜算与机会,对他们来说只有想与不想而已,没有做不到这三个字。
但唯一庆幸的是,对方自称是准魔神,也就是还有稍微能够赢的机会,虽然趋近于零但还不是零!
“确实对你们两个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但对这个平衡即将崩坏的世界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历苏斯悠悠的对着两人说,然而绝对戒备对方的两人丝毫不敢大意的,对着历苏斯所说出来的这一句话提出提问。
“因该没有忘记的话,前不久发生了一起灵魂与肉体混乱的天使堕落事件吧。“
“那又如何?“
“我想因该你的魔法师朋友有跟你说过吧,就是天使落入人间导致人类所属的位置因堕入人间天使而大乱,这其中没有受到天使堕落所影响的,仅只有以下这五种人。“
历苏斯看着两人比出了五根手指,随着话语一根一根的收了回来。
“因幻想杀手而不受影响的你,感知到有强力魔法要出现从而用法阵保护自己的魔法师,不处于这个位面的人,以及高度已然不是这世界位阶的魔神们。“
“那这又怎么样?最后的事情不是已经结束了?“
“不,并没有结束,上条当麻先生。我仅说了四种,还有最后一种是你花落白月。“
最后没有收回来的那一根手指指向了月,而月面对眼前这人的言语却一反常态的暴着冷汗,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僵硬,但还是咬着牙硬是接着他说的话接下去说。
“是本不该存在于这一个世界的人对吧.......“
“看来你很有自知之明小姐,正因为你并非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照理说你的闯入也因该要造成一次混乱才对,毕竟人界早已固定位数了而现在却多一个人,那么到底为什么会没有事情发生呢?“
心中已有答案的月,脸色不由得更加苍白了许多。
她不曾去想过这一个问题,在那次海滩的时候虽然自己有一小段时间没有记忆,但事后透过当麻以及土御门了解清楚后,其实就有一个疑惑。
自己照理说没有理由是没有记忆,而是身体跟不晓得某人对换了才对,为什么自己却不受影响。
但事情在月恢复记忆后就已经结束了,所以月就没有去深究这一个问题了。
“按理来说横空出现于不该出现世界的人,会引起世界的强烈变化及剧烈反应,毕竟一个人的横空出现代表【命运】被打乱,也必定会惊动到那些渴望世外之世的人。“
而随着眼前的这名突然出现的神父历苏斯所说的,回想起这一个没有在去深究的问题,同时印证了自己脑中所猜想的问题。
“我的出现.....取代了某人的位置,而这个人就是原来我这具身体的主人吗......“
看着历苏斯只是浅浅笑着点头应答,月的内心都不好了起来。
“然而却被人完美的消除来世的能量,隐藏你出现的蹤迹隐匿在茫茫人海之中,最重要的本该会多一位的数量却在你出现没多久归于了正常的数值,不得不说还真是厉害的魔法呢。“
月很清楚也知道,自己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也明白自己有一段被自己遗忘的记忆,是自己与上条当麻的相遇之前的故事,而在那些零星琐碎的记忆碎片就已经知道自己并没这个世界的人。
但她万万的没想到,自己是取代掉了某一个人而来到这个世界的。
这意味着,自己是将某个人给抹除了,才会出现在这里。
“你究竟是抢夺了这具身体的位置呢,还是成为这一具身体的替代品呢?花落白月。
一说到这里月的状态就变得更加难堪,自己凭什么占据着别人的身体,然后开心的在这边跟着别人谈情说爱,还妄想着自己想要守护珍视的一切。
毕竟自己的出现,剥夺了一个人在这个世界存在了......
“话虽说至此,但看来你身边的人并不怎么感到意外?“
历苏斯眼神好奇的看向月身旁的少年,而月也一同的看着自己身旁的这一位。
就正如历苏斯所说的一样,当麻并没有对他所说的有任何一丝的惊讶,没有因为他的话掀起任何一丝的表情波澜。
“你说的这些我早就知道了,而且月绝对不是取代掉她或者是她的替代品!因为月就是月!“
少年举起自己的右手,对着历苏斯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拳头,仿佛用自己的幻想杀手击碎了言语的魔力,也击碎了月脸上苍白得神情。
那一夜,那个人用着月的身体,以告知了除了历苏斯口中【命运】以外,关于月的所有事情。
不管是她的过去,还是那个人的计画与理由以及这一句身体所发生的事情,他已然通通知道所有事情的原委。
但这些事情早已不是那么重要了,因为此时此刻的现在,就只是名为上条当麻的少年与名叫花落白月的少女,自己所经历的一切绝对不是虚假的!
“当麻.......“
他一直的都走在前面,无论有多少困难与阻碍,都从未停止过脚步。
他非常的耀眼夺目,因为他以凡人之躯就算跌倒受伤,也从未止步于原地停止下来,完成了许多人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他也用自己的行动去感染了许多人,去守护了自己所珍视的一切。
而自己能够走在他的身旁,感觉自己是前所未有的幸运。
“当麻,虽然不晓得为什么你会比我清楚这些事情,但瞒着我那么多事情回去就给我好好地跪着交代清楚!“
“欸?!这时候不是因该是要很感动,然后一起对付眼前的人吗?“
“哼,我才不管那么多!不过你说的也是,就让我们解决掉眼前的这个神父吧!!”
两人再一次的做好战斗的准备后,神父也只是轻声冷哼了一声,随后收起了那一开始轻松的神情,严肃的看着眼前的两人。
“呵.....本来是想要让你有所动摇的,好让术式更好的生效,看来还是得需要时间去消磨啊。“
神父突然手中出现了一本破旧不堪,一看就是充满年代岁月的古书,面对着两人缓缓的打开了这本古书。
“花落白月以及上条当麻,此世之外与世界基准的两人,希望你们能够做好心理准备,接受接下来的试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