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战争初起

作者:张思宇 更新时间:2017/7/4 22:13:01 字数:1962

The War, never changes.

这好像是辐射4开场CG中很有哲理的一句话,我想把它用在我的日记中。因为战争,就在我周围。尽管毛瑟98式的7.92全威力弹对我损伤很小但是当我置身战场时才发现,既使血族也根本无法对抗现代军队。                                             1914.8.23于蒙斯 

没错,我来到了异世界,还是个血族,尽管是不起眼的支系血脉。我有一个妹妹,父亲收养的。这本应该是一个原世小说中的套路情节,但是,为什么要给我丢到1891年啊!现在我二十二岁,时间也到了1913年,虽说是异世界,但它的历史与原世界历史几乎亳无区别。

1913年12月24日,圣诞节前夕。

作为不列颠皇家燧发枪团第二营上尉营长的我在休假,在伦敦郊区的我父亲的别墅阁楼上,我翻着最近的报纸,伦敦的报纸都有一股特有的煤烟味,上面毫无战争氛围,什么议院的扯皮,八卦新闻,某皇帝的脑子有毛病之类云云。我翻到了讲最近巴尔干群殴战争的报道,可怜的土耳其人,被打出了GG。保加利亚更惨,因分脏不均再次单挑巴尔干各国,被众人围殴了一顿。

卡梅伦?你在楼上吗。不用问,是我那个血族旁支的老妈卡特琳娜。

在,有事吗?妈。

你妹妹回来了,要找你。我让她先去吃饭了。

哦,爸又去议院了吗?

对,每次他都要穿得华丽光鲜去议院,还不让别人说他。不就是一个小议员吗?弄得跟首相似的。

妈,别说爸了,他一辈子也就这点爱好了。

我放下报纸泡了两杯红茶,等了一小会儿,一声柔软的女声传来:哥!

我回头看了看妹妹,露出了微笑。她叫戴安娜,本来是收养给我作供血体用的,只是我家家业小,我当时不愿意,再加上她体弱多病,结果被当成我妹妹养了。她今年十六岁,在医学院学习护理专业。按前世的话来说,她还真是一个"兄控"

我把茶递给了她,笑道:最近也放假了吧,预祝你圣诞节快乐哦!

妹妹脸色微红,接过了我的茶,不好意思的说了句谢谢。

我们俩都默默的喝了一点茶,突然,她问了我一句话:哥,你们休假很快就结束了吧。

对,几天之后就结束了。

她失望的神色一掠而过,而后她又让我陪她出门闲逛,我答应了。尽管我不太喜欢出门。

我们去了郊区的一个农庄,又去了剧院看莎士比亚,说实话我在剧院里差点睡着了。这个时代的娱乐真不发达,除了没完没了的宴会,就是去歌剧院,还有无聊的郊游。最好玩的是去玩牌,但是自从被妺妹发现我去玩牌后。她就始终监视我不让我去玩了,我只有在军队里才能玩一玩。

回去的路上,我遇见了老烟鬼格雷,他是第十六苏格兰团的上士。我们能认识还是因为我曾有一盒古巴产的上一好雪茄。

嗨,比尔,今天没下雪,真是扫兴。带着浓重的苏格兰口音格雷咬着他那劣质的烟草卷的烟,不时的向我们喷出白雾。妹妹的脸色都白了。我连忙上去抢走了他的烟卷丢到地上,踩灭了。

嘿,格雷,你别在这抽烟了,我妹妹的身体不好。

被抢走烟的格雷很尴尬,他摸了摸鼻子,向我妹妹道了歉。我一把抓住他偷偷的说:回来我请你抽上好的万宝路。

他又立刻兴奋起来,我们俩又谈了谈军队与政治,就分开了。期间,格雷提到8英寸榴弹炮的问题,妹妹突然间不高兴起来。

一直到我们家门口,妺妹才突然从后面抱住我,让我好不尴尬。

哥!别留在军队了好不好,我经常梦见哥哥被炮弹击中的样子。她在我怀里不住的颤抖。我只好抚着她的头发,安慰着她。

别担心,我笑着说,你哥我是吸血鬼,战场上命大着呢。总之,最后妹妹在我陪伴与安慰下心情低沉的回去睡觉了。

妺妹的担心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以前就有一个我的亲戚,在布尔战争中被炮弹直接命中,轰成了渣渣,尽管弹头没有银。尽管我知道未来战争的残酷,我也必须面对它。因为,我们这一代年轻人,谁也躲不掉它。

几天后,我登上了回驻地的火车,妹妹被我强留在家里了,看我走,她会受不了的。

别忘了按时写信寄回家。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好干,小伙子就应该去外面冒险。当火车离开车站,看着家人的身影,我真的有些伤感,虽然我来自另一个世界。

1914年,是坏事不少的年份。6月28日,胖胖的斐迪南被手枪干死了。奥匈不久就向塞尔维亚发出最后通碟,德皇向法国发出了警告,让他们不要插手,气氛几乎瞬间紧张起来。之后7月28日奥匈向塞宣战8月1日,3日德皇分别向俄法宣战。

8月3日晚,我的部队开始动员,准备向法国前进。大部分人还没有一点准备长期战争的思想。进入营部,我走到我的勤务兵鉴通信员汉克身边,他在写信。对,我也得写给家人一些信。

写的什么,汉克?

长官,我向家里说一下我的近况,我们下个圣诞节就可以打完仗了,是吗,长官?他那满是麻子的脸上写满了对未来的希望。也许他想打完后晋升成上士吧。

也许吧。我不忍让他失望,没有正面回答他。(这Flag立的)我去掉了帽子说:汉克,我要处理些私务,你现在可以回营房了。是,长官!他行了个军礼立刻出了门。

我拿出笔在油灯下写道:爸妈。我马上要开往法国了,一切安好,告诉妺妹不要担心我,替我照顾好她。我喝了一口掺有动物血液的红酒,继续写道:我的部队也许会长时间驻留在法国,望勿念。您的儿子-比尔-卡梅伦。随即我把信封好,熄掉了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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