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㘁了狗了,到这份上别说是法师之手了,有的恐怕就只有法师之汗了。
现在的情况可说是有种说不出口的诡异。
我用尽全力去死死盯着那本贞德曾经使它浮起来的书,可是别说是书了,连一页纸都没有飘起来。
理论看了这么多了还是不顶用?
丢脸⋯⋯真的太丢脸了。我就不信一个十岁女孩能做到的事我会做不到!
"⋯⋯要不然,你认输就当算了?"
我阴着脸摇摇头。
随着时间的流逝,什么变化也没有。那本书可是连一毫米也没有动。
唯一可以称得上是变化的就只有⋯⋯胸口变得有点热起来了。
而且还是愈来愈热⋯⋯
热到⋯⋯想要就这样的把衣服脱下来。
"阿!你想要干什么!"耳边传来贞德的惊呼声。
要是我说我热到受不了才想要脱衣服你会信吗?
而且我的身体可是有做过锻练的,你也不至于尖叫成这个样子吧?
我虽然很想这样说,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
然后我原本白皙的胸口,渐渐浮现出一个赤红色的印记。
并不是皮肤红肿的那种,而是要远比这深色得多,如同火一般的印记。
那并不是多复杂的图案,仅仅只是一个最简单的圆⋯⋯
就像是一枚戒指一般。
戒指?
对了,就是戒指。
就这样的,我想起了本该早就忘记的梦。
"我可以赐你平凡,可是你又能还给我什么?"
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问道。
"现在不行,可是在我有能力的时候会给你⋯⋯自由。"
"这样阿⋯⋯那我就尽力吧。"
"成交!"
一本书轻巧,而且稳稳地浮在天空,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正在托着它一般。
我露出了笑容。
看着贞德那几乎要小小的嘴巴张得几乎能把鸡蛋吞下去的样子。
"哼⋯⋯零级魔法而已,有什么好了不起的!"
"那你是要赖帐了啰?"
"⋯⋯不。我输了。"贞德虽然咬牙切齿气得连脸都都红了,可仍是说出来了。
这小妞倒是光明正大。
这不叫天才,那什么叫天才?
就算伊索克家真的瞎,可总不至于瞎到这个程度吧。
那如果不是瞎的话,那自然只能是故意的。
故意派到这里的。
"说吧!要叫我什么名字!就算是笨蛋阿,傻妞之类的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十岁的女孩倒是一脸引颈就戮的样子。
傻妞吗?还真是挺有吸引力的,一路尽可能的帮助敌人,最后连输了也一样没有頼掉。简直是被人卖了还好在替人数钱的那种。
不过⋯⋯倒也没什么不好的。
"就小鱼吧。"
"等等!你这样的意思不就是说我是被你钓上来的鱼吗?"
"难道不是吗?"
石子已经抛出去了,就看对方是怎样回应的了。
我抱持着微笑,只不过眼前的少女又再度被我气疯了。
~~
在遥远的塔里。
"那个人学会魔法了。"某个金色头发的男阴着脸的说道。
"是吗?"某个与那男人长得极其相像的少女说道。
少女正在下棋,自己与自己下棋,对于自己被哥哥打扰,心𥚃稍有微言。
同样都是美人,但如果说那男人使呈现出来的气质是阴沈的话,少女所展现出来的就是冷漠⋯⋯漠不关心的冷漠。
"妹妹就不好奇一下吗?一个年仅六岁,身边只有魔法理论,全力的把他与魔法隔绝,而且还连不上魔网的人,你就不像知道他为什么仍能使用魔法吗?"
少女想也没想,头也没抬的就直接回答了他的问题。
"那是她的儿子。"
理所当然般的语言使男人觉得自己像是猴子般被戏耍一般。
我总有一天会让你好看的!你难不成真的以为这个世界单凭魔法的实力就可以了吧?
等我成为议长的那一天就让你瞧瞧⋯⋯什么叫做绝对的权力!
当年那个女人是多么的强大,不也一样被处决了,连儿子都成为了实验生物。
我亲爱的妹妹阿,你难不成以为自己比发明出禁咒的禁咒师还要强?
男人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男人的手握紧又再度松开,然后用诚恳的语气说道。
"这孩子六岁就能使用魔法了,要是给他再发展下去的话,难不成会成为第二个禁咒师,而且是与我们为敌的禁咒师阿。"
男人相当刻意地强调了六岁,因为现今六岁就能使用魔法的人只有两人,一个自然是那个男孩,另一个就是眼前的少女。
可是贵如少女,又怎会甘愿比作那个实验生物?
果然正如我所想的一般,少女的表情在瞬间变化了一下,不再是心如止水。
连心机如这男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最讨厌⋯⋯自作聪明的人了。"
男人的脸瞬间如同吃了狗屎一般的难受。
我自作聪明?
说我是自作聪明?
那我就自作聪明给你看看好了。
人有时怒极反笑的。
而少女则是在塔里凝视着星空,虽然背对着男人,可是却对身后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如同被囚禁于塔里的公主一般。
看来闲棋不再是闲棋了,反倒成为一个变量了。少女心想,只是表情仍一样冷若冰霜。
这座塔并不是普通的塔。
而是这个国家⋯⋯魔法文明的顶点,贤者之塔。
而少女则是世界上最年轻成为贤者的,天才中的天才。
~~
"我怎么觉得你自从学会法师之手之后就愈来愈懒的样子?"
已经被我改名作小鱼的贞德则是一面鄙视的朝我看来。
在书房之中,则是有着无数本打开的书本同时轻轻飘在了半空之中。
学习一样东西往往则是需要无数文献去互相印证的,而法师之手则省了我找书和翻书的时间。
理论上来说如此长时间地操作魔法往往会比自己实际上去用手拿还要累得多,只是我的魔力量好像比一般人还要大得多⋯⋯
"有更方便的方法不用,就是傻子吧。"
"你说我是傻子?!"
"我没说。"
"明明就说了!"
"你什么时候聼到我说小鱼是傻子了?"
"呜呜呜⋯⋯"小鱼一如往常般发出了彷佛是野獣低吼的声音。
就在这时,一把声音,无声无息地插了进来,仿佛是一早就在那里一般。
亚伯。
"跟我出来一下吧。"
虽然没说主语,却连小鱼都知道说的是什么。
小鱼的脸也跟著白了一分。
"亚伯大人!⋯⋯"
小鱼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因为亚伯朝她看了一眼⋯⋯
要来的,终于来了。
"好阿。"
我轻松得彷佛是去陪他逛花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