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的中文水平还是要加强一下,不然你这个中文水平在中国可是会吃无数的亏的。”汪碎空有些担心的说道,“要知道,中文中的语言陷阱可是多到即使是中国人都会受骗的。”
“我知道了!”凯克说着。
汪碎空也并没有多担心了,凯克即使刚刚毕业没多久,却也是在整个加州都小有名气的律师。虽然平时嘻嘻哈哈,但是在法庭上却是一个极其冷静与凶猛进攻的律师。几个棘手的大案子都被他摆平了,对方律师甚至被他说的哑口无言。
当然,美国加州的法律和天朝的法律完全不同,他可能要重新开始学习了……如果他确实是想到天朝再当一名律师的话。
这就好像汪碎空在美国的心理医师资格证到了天朝就变成废纸了一样,他还要拿到天朝的心理医师资格证,还好有着警方的这份背景,那张资格证很快就到手了。
不过重新学法律是要更加难一点。
“还有……汪……你和静静的关系我到现在都还没有看明白……”凯克看了看拭擦着眼睛的汪碎空,又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十分拘谨的左静寂,谈了一口气。
“我不喜欢她,并且我和她的性格相性极差,是不可能到一起的。”汪碎空就连看都没有看左静寂一下,直接说道。
而坐在他对面的左静寂,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头也抵了下去,埋到了自己的胸前。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汪碎空似乎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好吧……每次聊到静静的事情你都会翻脸的……”凯克也无奈的说道。平常汪碎空都是一个十分好说话的家伙,可是只要以提到左静寂,他就会像变了一个人似得,马上翻脸不认人。
“很简单,我是一个不喜欢被束缚的男人。而她却是一个喜欢拼命占有和束缚别人的女人。所以我们的性格相性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况且你应该明白我最近所研究的论文方向,而造成我拼命想要研究那篇论文的源头。就是她!”汪碎空带上金丝眼镜,说道。
“《爱情无用论》……那份论文……”凯克没有再说什么了。他知道,汪碎空1年前就在拟写这份论文,并且他偶尔出去在外面客串心理医生很大一部分也是为了收集拟写这份论文的数据。
即使只是身为挚友,凯克都知道,来到汪碎空这里咨询的人,绝大部分都是一些想要离婚的中年男女……
他们的眼中,也只有对自己丈夫(妻子)的不满,对于自己当初的眼瞎的痛骂,对于整个家庭的仇恨。
其中的很多人都有了孩子,甚至有的孩子都成人了,但是还要闹着去离婚……甚至很平常的,男人在外面有小三,女人在外面有姘头……
见识过了那么多的婚姻和家庭悲剧……凯克也不想多说什么太多了……
“如果她能够改掉这种坏毛病,我或许可以接受她,最起码可以成为一个不错的朋友。可是5年过去了,她不仅没有改变,甚至更加变本加厉了。我也早就知道了,自己经常晾的衣物不见了是谁干的了!”汪碎空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上面反射出来了寒冷的光芒。
“这……”凯克有点不敢相信的转头望向了左静寂……
他以前就经常有点诧异,为什么汪碎空好像经常换新衣服,很难有一件衣服在一个月之后看得到……最开始他以为是汪碎空的某种洁癖……现在才知道真实原因……
而左静寂,她把头埋得更深了下去……
“砰砰砰!”
这时,咨询室的大门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汪碎空透过那半透明的钢化玻璃看了出去,看到了朝着里面张望的周紫溪……
“抱歉,似乎又有一位朋友来了。”汪碎空说着,去打开了门。
“你好……汪碎空……问一下你有没有时间……”周紫溪在门口张望了一下,也看到了坐在咨询室沙发上面的3人。有点犹豫的说道。
“有时间,或者说最近也是闲的可以。请问有什么事情吗?”汪碎空说道。
“我……我想作一下心理咨询……”周紫溪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或许这是她第一次接触心理医生什么的。
“可是,我马上腾出位置……但是也是按照正常价格收费的……”汪碎空说道。
“额……多少……”
“一个小时,一千。”汪碎空伸出一根手指,说道。
“呼!好吧,就当是照顾老朋友的生意吧……”周紫溪说着,这个价格对于她来说真的是小数字。并且也并不觉得这个加个不合理。
其实汪碎空顶这个加个的时候也是心惊胆战了很长时间。当初他在美国去当心理医生的时候,是2000美元一小时。可是即使是这样,预约的时间都够排到了下个月。但是在中国,即使价格减少了这么多,还是几天都没有生意……
或许这就是名气的作用吧……
“好吧,伙计们,我有病人来了。等下晚上我请你们去吃饭吧……暂时先退避一下吧。”我说道。
而他们也都是和汪碎空当了这么长时间的朋友,都明白。马上能够离开了咨询室,唯有左静寂离开的时候,底下的头泰勒起来,瞪了一眼周紫溪。而周紫溪似乎是因为直觉,转头看向了左静寂。
即使是趴在大门旁边地毯上面的金毛犬都把头抬起来看了一下那两人碰撞的眼神……似乎有点不知其所以然……
直到左静寂的离开,大门被关上,金毛才继续把头趴在了地上。
“请坐吧。”汪碎空指了指沙发,说道。
“汪……或许现在叫汪医生比较合适。刚才那个女人是你的什么人?”周紫溪坐到了沙发上面,问道。
“她啊……朋友吧。”汪碎空也在一瞬间明白了周紫溪问的是谁,回答道。
“如过不是男女朋友就更好了,毕竟,刚才她可是直接毫不掩饰对我释放着赤裸裸的敌意呢!”周紫溪似笑非笑的看着汪碎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