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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生活确实如同伟人说的那般,这个课堂上就像我的班级,各种各样的人都齐备了。
我每天看到和观察看到的人,有随便经过我身边的,有跟我谈话的,也有用着排斥的神色面对我的,我的生活由人划分大概可以分为这三种。
大体上大家的生活似乎几乎如此,喜欢及不喜欢还有无关的人,每天都会来来往往地穿行于离自己或远或近的地方。有些可以看得见,有些一定要无视。以上内容就是名为“我”的这个人生活带呃大致状况。
没有什么变化的日常生活,没有什么起伏的人生经历,大概作为一个普通人很久以后都会这么过下去吧。
这正是我所期望的,和那三种不同的人却共同拥有的记忆吧。
“嗯……”
呯!
我扭过头,母亲站在门口,准确的说,靠在门上,手里抱着一堆我换洗下来的衣服。
“……?”
“你……”
我赶快把数学练习拖过来盖住日记,这种事我从来没有打算向家长坦白。
可是她还在盯着我。
听了父亲的叮嘱所以那之后不再锁门了,现在总算是明白了这种命令其中的意义。
母亲用着好像踩地雷阵一样小心地步伐,绕道了我背后。
我想知道她到底在干什么,于是回头看向她。
母亲依然抱着衣服,转动着脖颈看看衣橱,再看看我的床,然后奇怪地把目光移向房间门外。
“干嘛啊……”
“我怎么看到……”她话说一半,突然回身把衣物都丢到我的床上,开始俯身整理起来。
“喂!到底什么啊!!”说实在,我会在意的话,是因为母亲刚才难以理解的举动有点吓到我了,话说,父母亲不会开这种玩笑吧?
母亲没有用语言回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抬头看了一眼衣橱。
我使劲呼出一口气,我这个人就算是无聊的玩笑也应付不来。
算了,我把转椅绕个圈,面对着桌面,把日记本拉出来塞进抽屉。
母亲折叠衣物的身影传进我的耳朵里,我十分无趣地翻开数学作业,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导数题目上。
“好了,快点下去洗澡啊。”
“哦。”
母亲推开门走出去,我抬起头,目光追过去。
“哎!妈!刚才到底是什么啊!你见鬼了么!?”
“没有啊!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做作业!”
“切……”真无趣。
我走过去把门锁上,打算刚才的内容继续下去。
这个时候,我莫名地惦记起了我的母亲。
那个令人无比在意的表现。
父母不会开玩笑,虽然我的爸妈可能不十分遵循这种成见,他们连机器无趣的话也可以说出来为了自己活着别人开心片刻。。
无聊是有够无聊。
也许我就有无聊到那种程度。。
……
抓住玻璃窗边缘,我将其向右边拉开。
看来决定再也不去注视那种危害身心又无意义的事实。
混合着黑色的草坪上,赫然出现浮云一般的身影。
简直就像故意刺激眼球一般,突兀地直立在那个地方。也许面部依然抬起,注视着那个令我讨厌的地方。
我很害怕。我一定要吧窗帘拉死。然后,把头部以下全部藏进棉被里面,竖着耳朵倾听来自窗帘外侧不知是佛意味什么的响动。
学校留下来的家庭作业还没有完成,拉上窗帘后我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建立起数学思维。
那么现在就去睡算了。
本来高中生的夜晚,有一部分像我这样的,组成部分除了学科任务以外几乎没有其它什么情趣。
可是现在我连睡衣都无法组织起来。
而且,也许那个家伙没有这方面的意识,可是每天清晨必然面对班级同学跟老师的我,没有完成老师布置下去的死任务几乎就是一个污点。
没错,反正不了解。所以无所谓,擅自做这种没有目的又惹人生厌的事。
而现在及以后不知道多久的我,除了恨无奈以外只能勉强做到无视之。
一定要这样,否则我找不出别的什么更恰当又安全的解决方法。
即使如此烦躁,可实现在我必须好好坐在椅子上,把视线全部集中在数学练习上。。
实在无法对成堆的数字抱有好感,但是我必须做下去。
明天必须像往常一般交上作业。
我伸手去找参考书。
遇到难题,我需要求助参考书。我还有很多题目没有完成。
很困,我想去睡。
够到书本了,同时打了个哈欠。
还是……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