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在梦境里沉睡，再次醒来，所见之物的真实性又如何探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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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被什么蹭了蹭。
睡意渐渐消散，睁开眼后看见的是一只白猫，凑的很近，非常近。
“……”
“喵~”对视了一会儿后，我听到了一声猫叫，但是并不是这只猫叫的，白猫被叉着前爪举了起来，从我面前移开。
“弄醒你了，兄长大人。”零坐在我身上，把手里的白猫搭在了头上，呆呆地看着我。
“……已经到晚上了吗？”我看了看窗外的的情况，的确是有了夜幕的色彩。
“为什么零没有发福利兄长就醒了呢？”她疑惑地把猫咪抱在胸前，透红的眼睛直直看着我。
“嗯……你知道什么是发福利啊？”我揉揉她的头，把她抱出一边，坐直了身子。
“……”
我见她没做声，便拿过手机来看了看时间，19:15，有点晚了，那个女生好像让我晚上去学校来着。
手机突然亮了起来。
『……着信提示？』
——小月，晚上有空吗？过来一下。
——等等，暂时有点忙。
我想了想，还是先去一趟学校比较好，回来之后再找雪莉好了，虽然不知道她找我干什么，但看起来并不是什么急事。
“兄长大人……”
“嗯？……噗！”我转过头的一瞬间血槽就清零了，旁边的零不知道时候解掉了睡衣的扣子，仅仅用白猫遮着大片白皙的肌肤。
“这种福利可不能乱发，赶紧弄好。”我叹着气，说实话虽然我是萝莉控，但是我真的不怎么想被零这样宠溺，这让我想起两种东西，
一种是痴女，一种是病娇。
我喜欢后者，但是在现实我希望她是一个正常人。
我这些npc消受不起病娇妹妹。
“？”
“零？这么久了，叫醒哥哥了吧。”门被推开了，琴羽进来后气氛瞬间尴尬了，因为现在看起来就像是我在解开零的衣服一样。
“……”
“喵呜~”白猫挣脱零的怀抱，跑到了琴羽脚下蹭了蹭她。
“需要解释一下吗？”我无奈地看向她。
“……”琴羽没有说话，和我对视了一会儿后，沉着脸转身走了出去，估计已经对我绝望了。
“算了算了，很晚了，该走了。”我说着弄好衣服，翻身下床，来到了客厅里。
琴羽在餐桌前撑着脸生闷气，虽然很想把这种举动当成她在吃醋，但是在她的意识里很可能是为自己的哥哥是个变态萝莉控而感到气愤。
“对了琴羽，你和零先吃吧，记得给我留一份，我去一趟学校。”我说着往门口走去，本来想带零一起去的，但是不骑自行车时间就来不及，何况她现在也只穿着睡衣。
“哦……”没什么精神的回应。
“兄长大人去哪里？”零跟了过来，揪着我的衣角。
“待会就回来，你在这里和姐姐先吃饭。”我摸摸她的头。
“一定？”
“嗯，一定会回来的，不会丢下你们的。”我安抚好她之后关了门，来到车库里把那架红色的羊角车骑了出去。
晚上的街道十分热闹，各色的霓虹灯在电流的操控下显现着独特的魅力。不管电流怎么改变频率，灯泡按什么规律闪烁，它的颜色都是固定的。
说得感伤点，这就是命。
什么时候没电了，你也就完了。
不到十分钟，我来到了学校在停车棚锁好了车，仰头看了看一片漆黑的教学楼，开始往楼道走去。
楼梯有一盏灯，似乎寿命将尽，在苟延残喘，暗淡的光芒已经挡不住黑暗的侵蚀。
『学生都回家了。』
『大晚上在这种地方走，真的有点害怕。』
走到三楼时，我隐约听到了零星的琴声，细听之后发现那是肖邦的c小调练习曲革命。
我很惊奇我们学校还有这种奇才，不过这有点像学校七大怪谈，比如没人弹的钢琴自己响起来，学校某面墙里砌着尸体之类……
我寻着声音来到三楼尽头的琴房门前，里面拉着窗帘，也没有开灯，月光从墙上的窗户照在门把上，我犹豫着把手搭在了上面。
『里面估计什么也看不见』
『盲弹？……虽然不是不可能……』
『但是……理由？』
『肖邦的曲子……』
『雪莉发信息让我去她家，那么她应该应该在家里。』
『……是她么』
在我犹豫的时候，琴声已经停了，我有些后悔起来，扭开门，一把推开，心脏因为紧张和兴奋剧烈地跳动着。
在黑色三角钢琴的椅子上，只有我自己那被拉长的影子。
我沉默了一会儿，走近了那架没盖上琴盖的钢琴前，随手弹了几个音符，叹了口气。
『该去看医生了。』
我想着，脚下突然出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我背后一凉，猛地回过头，门恰好在这时候合上，视野变成了一片黑暗。
“……谁？”即使什么也看不见，我还是习惯性地四处张望着。
什么东西蹭过我的衣服，有人从背后抱住了我，温热的吐息打在脖子上，让我有些迷茫。
“……小……”
“不对，猜错了。”
“……”听见这声音后，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把后面的字咽了回去。
“小月，明明让你来我家的呢……真是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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