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地上,用手摸着被扇的那边,我有些呆滞,明明就是她的不对,吃这些东西就是吃不饱,我把这些气憋在了肚子里,毕竟现在的自己是个被人买卖的“东西”。
我把面包拿了起来,闻到了一股很难闻味道,这大概是被放了好几天吧,而且特别的硬,还好有些凉水才能咽下去。
第二天了,那个人用鞋跟用力揣了一下我的肚子,我立马醒了过来,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给我继续干活,院子的杂草在中午前给我拔干净,不然别想吃饭了。”说完就走到桌子前吃着三明治喝着牛奶。
我的两个腿跪在地上,一直胳膊撑着地,另一只捂着肚子,缓了好长时间,我才缓了过来。
“唔……”我慢慢的站了起来,向院子走去,外面的院子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地上的杂草很高,而且镰刀都没有……看来只能用手了呢。
我挽起了裤腿,踏了进去,草很高,盖住了我的脚脖子,开始拔草……
草很硬,我的腿一会就扎的很痛,但是只能忍啊,毕竟我现在是别人的奴隶。我开始用手拔草,硬硬的草,在我的手上留下了一道道的痕迹,甚至有了血痕。
太阳已经照在了头顶,院子中的草已经拔的差不多了,我的手已经没有了直觉,为了防止感染,我申请洗手,她却瞪了我一眼,然后不耐烦的说“洗吧,少用水,知不知道水是人用的。”态度真是恶劣啊,不如去死。
晚上又是硬硬的馒头,和冰冷的水,依然是勉强的喝了下去,渐渐的过了一个月了,这种的日子也是习惯了,经常被打,开心被打,不开心照样被打,每天只吃着一顿饭,还少的可怜,我的肚皮已经饿了下去,可以明显的看出骨头了,而她,仍然是哪种的肥胖,笨拙,每天吃着三顿好饭,天天看着报纸笑得特别开心,谁在舒服的大床上,而我谁在冰冷的地板上。
终于啊,我的身体忍不住这种的折磨,我感冒了,身体特别难受,躺在那个摊子上,而她却一脸嫌弃,让我把毯子移到了院子里,外面阴着天,我在一个墙角里缩着身子……
“阿嚏!”喷嚏一个接着一个,特别难受,啊?开始下雨了吗?但是……我好像还不能进去啊,毕竟身上湿答答的。
我把毯子举过头顶,来到了一颗树下,用树枝和旁边的支架,将毯子铺在了上面,自己躲在了下面,虽然有东西盖着,但是毯子始终是毯子,还是不停的从上面滴下来雨水……就这样又过了一天。
我这个样子,她也是看不惯了,她说每天要给我东西吃,我还不能干活,于是给我弄了一些药,让我吃了,还让我睡在了仓库里,仓库里放着干柴,不过能睡觉就好了。
几天后,我已经好了,这个地方她也不经常来,在我的请求下,我可以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我用这里面仅有的东西做出了家的模样,虽然很丑,能遮风挡雨就足够了。
“喂,明天镇上会有一场表演,需要带着自己的舞伴,你会跳舞吗?”那个女人大半夜来到了仓库问着,还用蜡烛看着周围我布置的东西。
“跳舞?主人可以和您的朋友一起。不需要和我这种下贱的人。”我已经不会再说什么话了,只有不停的示弱。
“啊,如果有还好了,会不会吧你。”
“嗯,会一些。”我回答道。
“好的,跟我来吧。”她转过身子,把我拉到了楼上的浴室,她给我亲自洗了澡,擦了头发,还带我去了她的卧室找着表演用的衣服。
“诶呀,这件不行,啧这件也不行。”挑来挑去,挑出了一件蓝色的长裙,而且还有白色的长手套,盖住了手上的伤疤,用丝袜盖住了腿上的伤疤,还用了面罩盖住了脸上的疤。
“漂亮,这样就完美了,只有你配合好我,我就让以后你吃的好一些。”她看了看我自豪的说。
“嗯,谢谢。”我鞠了个躬。
到了表演的那一天,每个人带着自己的舞伴,跳着一支一支的舞,而她也是,和我跳着,我用所知道的所有姿势配合她,而她的动作太过笨拙,经常踩到对方的脚,她还一直说“如果再踩,回到家有你好受的!”
我只是默默的答应,小心翼翼的,让自己不再踩到她。
休息了,我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看着这场大型的表演,啧?远处的是……樱吗?
一个老头牵着她的手,在这场表演会里走着,再欣赏吗?我要不要过去认她呢?她会不会嫌弃狼狈的我,被人使唤如同狗一般……我看着樱,不敢向前去,我看到了樱的眼神,注意到了我这边,她好像认出了我,眯住了眼睛,嘴角上扬,向我打了个招呼……消失在了人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