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号出价三亿五千万!还有人出价更高吗?”
似乎是看到了转机,主持人也是立马放下了手上的锤子。
“别急啊陆少,”应该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司空徒露出了个十分欠打的笑容。“拍卖才刚刚开始呢。”
我就知道这事没这么简单。
“司空徒出现了?”
“啊..是啊。”
捏了捏手里的牌子,我也是立刻回复了江。
“这货怎么这么烦?”看来司空徒的出现影响到的并不止我一个人,身旁的阿猪的愤愤地咒了一声。“他一出现准没好事。”
“别问我啊,”
我也是无奈地笑了笑,
“这货从小就这样。”
他一出现准没好事这话可不只是说说这么简单。
“三亿五千万一次,还有人要加价吗?”
不等我说完,主持人就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应该是知道我是唯一有可能继续举牌的,主持人的目光几乎算是直直地看向了我。
啧,这种被别人催促的感觉还真是不好受。
但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于是我再一次地举起了牌。
“42号,四亿。”
这块地我必须要拍下来。
“雄厚的资本啊陆少,”应该是知道了我的底牌,司空徒不禁笑了笑,随即再次举牌。“17号,四亿五千万。”
“司空少爷也不差啊,”
虽说不知道他的本金到底有多少,但我相信张乐怡应该是不会骗我的。
况且这货八成只是想抬高我买这块地要花的价格罢了。
“42号,五亿。”
而且五亿说实话快到我们一开始的预算了。
按理来说这块地完全不要五亿这么多的,尽管很大,位置也很好,但是开发所需要的钱则是一笔更大的成本。
毕竟是在山旁边,这可不是像平地上那么简单,光是雇佣开山队就要一大笔金额。
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好的一快地,大家却不愿意花大价格去拍下来了。
“好气魄啊陆少,”
但是罪魁祸首似乎没有半点的自觉,用力地拍了两下掌后大笑着说道:
“但你还有多少可以挥霍呢?”
“17号,五亿五千万。”
啧。
听到这我不自觉地握紧了牌子,听到这我已经确定了这货的目的了。
他就是单纯地来恶心我的。
我敢打赌他绝对只是来抬高价位,好让我对此犹豫不决。
如果我不拍,把这块地让给他,尽管他可能也没有足够的资金去开发,但少了这个杀手锏的我基本就必输无疑了。
反之,就算我能把这块地拍下来,需要花费的钱肯定也无法让我们能按照自己的计划走,本金的不足会导致我们的这块地毫无意义。
而这货肯定是想不出这种计谋的,所以..
“周朗...”
我咬了咬牙,这两货还真的颇有狼狈为奸的感觉。
“陆,”身旁的阿猪见此连忙拉了一下我的衣袖,“已经快要超出预算了。”
没错,六亿是我们对这块地最后的预算,接着开发大概要花去三到四亿,而剩下的的十亿则是拿来搭建房子。
想必江应该也是没有料到这种情况,沉默了一会后说道:
“要不这块地,我们放了吧。”
不得不说这的确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了,与其拼个鱼死网破不如再去找其他的方法,毕竟怎么说都还有三个月。
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顺便还可以抬一抬价格,让司空徒自个难受一会。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我真的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一来,这个机会实在是来之不易,谁敢保证这么好的机会三个月里面会不会还有一次,都说机遇往往属于那些敢拼的人。
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那座给我奇怪感觉的窮山,我总感觉里面肯定有些什么东西。
虽然我这么说可能有些不太靠谱,但我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它终归是在小时候救了我很多次的。
并且大家都懂的,男人嘛,脑子一热的时候多了去了,而我当然也不例外。
控制住这种冲动的,叫做理智;
控制不住的,叫做鲁莽。
而我,从来就不是一个理智的人。
“江,阿猪。”
“嗯?” “怎么了?”
听着他们的回应,我突然笑了笑,言语之中有股莫名的洒脱。
“这次过后,你们想怎么怪我都行。”
随即我也是直接站了起来,如鹰般的眼神直直地看向了司空徒。
“无聊的把戏,”
我知道这次我的行为很愚蠢,可能拍完之后我们离输也不会太远了。
“这将是我最后一次的喊价,如果你能接下来,那这块地我拱手相让。”
可能我就是这么傻吧。
说罢,我也是在他们来不及反应之际高举起手中的牌,大声说道:
“42号,十亿!”
这也应该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一次豪赌了。
而就在我说完的那一刹那,全场都寂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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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呀,这里是有点词穷的作者君。想了一会发现想个形容词比码字还难,怕不是也只有我这么无聊了= =。)
(PS:十亿哟,拿来买吃的多好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