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武藏?”岛崎勇想了想,“这个名字倒是不错,在扶桑也算得上常见,用起来应该没有问题。”
“所以说为什么要伪造名字?难道你们这里没有身份证吗?”袁亮从自己的钱包中取出身份证,拿给岛崎勇看。
“这种东西啊,我们这里还真没有”岛崎勇好奇的接过身份证,仔细的看了一下,然后笑着将它递了回去。
“扶桑因为之前非常混乱,如今的平静也只是表面上的平静,其实御神主并没有太过关心国内的情况。所以这导致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办法有统一的户籍制度,所以我们是没有身份证的。”
还有这么奇葩的国家,又遇到如此奇葩的统治者,这个国家居然还能存在,真的是个奇葩,袁亮听完岛崎勇的解释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
“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到了”岛崎勇带着袁亮来到一座高大的建筑前,虽然还是木质结构,但这座房子在这一众矮小的房屋中显得鹤立鸡群。
而房屋门口还排着长长的队伍,每一个排队的人都是带着佩剑的武士。看样子这里就应该是武士们报名的地方了。
“嗨,隼人,我们在这儿”岛崎勇很快找到了站在一旁的内藤隼人,将袁亮带了过去。
内藤隼人对于袁亮出现在这里没有太过惊讶,看样子应该是接到了消息。岛崎勇走过来立刻勾住了他的脖子。
“怎么样,看你这个样子事情都已经办好了吧?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
“我的办事效率自然不会像你一样低下,可以先回去了,到时候一切安排好了自然会有通知。不过会馆需要你这个流派代表出面一下”内藤隼人推开了岛崎勇,面无表情的警告道,“还有这里是公共场合,不要说这些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切,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岛崎勇看着远处唉声叹气走开的数名女子,他得意的瞥了一眼内藤隼人,“你这个闷骚的家伙在外面表现这么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勾引小姑娘,我告诉你,只要我一天没有结婚,我就不会让你有女朋友!”
“那你可真是恶毒,你是想让我这辈子都结不了婚吗?”
“可恶啊,你这个家伙是在说谁会单身一辈子!”岛崎勇虽然长相粗犷,但他还是听出来隼人暗语指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结婚。
内藤隼人无视了这个像猩猩一样挥舞着手臂的家伙,来到了袁亮身前。他第一眼就看到了袁亮怀中的两把武器。
“哇偶,没想到袁亮你竟然选了这种武器,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怎么了,这个武器有什么问题吗?”袁亮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人人见了自己都会感叹一下,“武藏刀铺”的老板是这样,岛崎勇和内藤隼人也会这样。
“咦,没人告诉你吗?”内藤隼人先是一惊,然后很快反应过来,“看样子你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手中这把长刀是扶桑专有的一种长刀——大太刀,而这种武器最早是在马背上使用的武器,现在基本已经很少见了。还有你这把短刀,小太刀这种东西可是很难用的,岛崎勇那个家伙也是练习了数年才掌握使用技巧。没有了解这些武器就随意使用所造成的后果会轻则受伤,重者甚至会丧命。”
“什么,那我······”
“不用了,在扶桑武士们与刀剑之间讲求的是一种缘分,不论什么原因你选择了他,那他便是你应该信赖的伙伴”内藤隼人阻止了袁亮打算说的话,“而且我们也会在这几天帮你训练一下这些武器的使用技巧,不至于上场的时候你连太刀如何佩戴都不知道。”
袁亮看着自己怀中的两把武器,点了点头,说实话他也很喜欢他们,“好的,那到时候就麻烦你们了。”
“这倒没有什么,就是我有些疑惑,为什么袁亮你会打算参加这种大赛?”按内藤隼人对这个男人的了解,袁亮应该是一个非常怕麻烦的人,可为什么会自己来参加这种东西。
“唉,还不是因为这个比赛的奇葩制度,竟然不允许观众观看大赛。”
“咦,有这种奇怪的规定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听到袁亮的话内藤隼人皱起了眉头,思索了片刻后他笑了起来,“这规定你是听谁说的啊,估计是有人故意耍你吧。”
“怎么会,这是宗次郎告诉我的,白雪也······”袁亮突然止住了自己要说的话,爱德华坑自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难道是自己真的被骗了?
“宗次郎竟然也参与了,这个孩子近来越来越顽皮了,竟然还和白雪小姐助纣为虐。”
“你这么说难道真的没有这条规定?”不敢相信的袁亮向内藤隼人又确定了一遍。
“没有,哪里会有这种奇怪的规定呢。袁亮你也是,太惯着白雪小姐了,这样很容易被她古灵精怪的性子算计了。”
“那现在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退赛,或者说不出席比赛?”
“貌似是没有办法了,这种只要上报的之后应该就会计入数据库中,要想退赛是没有可能的。武士最看不起的就是临阵脱逃之人。”内藤隼人摊了摊手,示意没有办法。
“可是我不是真正的武士啊,我不过是被人欺骗了的受害者。”
袁亮现在想到到时候要上场就感到头疼,本身就不想暴露自己,结果却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比试。虽然暴露自己的可能性不大,但袁亮也不想承担这种风险。
看着崩溃的袁亮,内藤隼人耸了耸肩,示意没有什么办法了,但他还是想劝慰一下袁亮:“没有关系的,只是上场而已,你完全可以在赛场上弃权,虽然不太符合武士精神,但也不是没有问题。”
“······”袁亮并没有回应隼人的安慰,他将武器抓在手上,迅速的离开了这里。
内藤隼人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和离开时凝重的面庞,他知道这次有人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