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有发现?”爱德华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难道自己真的是看走眼了吗?
眼前这个家伙难道除了是个不折不扣的脑残白痴,还是个传说中张眼睛的瞎子吗?
“发现什么?”袁亮有些疑惑,难道自己是哪里疏忽了?不应该啊,自己这么缜密细致的一个人会疏忽什么呢?
“原来你真的没有发现。啊,好后悔啊!”爱德华忽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面颊,倒在了自己的轮椅上。
‘早知道这家伙是这种瞎子加白痴孤还和他较什么劲,一想到我被这种人抓住就觉得自己好失败啊。’
“你又怎么了?到底说不说啊?”
“难道你这个白痴就没有发现宗次郎那个小家伙不是男人吗?”爱德华回过神来,满脸怨念一字一顿的看着袁亮说道。
“嗯,我知道啊。”
“什么?你是说你知道她不是······”爱德华及时捂住自己的嘴,避免自己震惊之下发出太大的声音。
爱德华看向卫生间,见到依旧紧闭的房门松了口气,然后她看向面前一脸平静的袁亮
‘这家伙又拿这聪明吗?难道刚才他都是在演戏试探我?’
“我当然知道了,宗次郎可算不上什么男人,他就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可爱男孩子”袁亮点了点头,郑重地说出了自己的结论,“有人可是说过的,肌肉是男人的象征。平时训练中我接触过好几次,我可知道那孩子身上没什么肌肉,就连胸部都是软塌塌的,还没有你的结实。所以你怎么能说他是男人呢?”
话音落下,他就看见面前的爱德华再次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鄙夷、轻蔑、怜悯、愤怒,好像还有若隐若现的羡慕和微不可查的羞恼。(所以说主角的观察力还是很厉害的,就是······)
见到袁亮这么傻,爱德华就放心······啊不,没什么。她呲了一下自己的虎牙,压下自己心里的想法,“你就看不出来宗次郎是个女孩子吗?”
“什么!女······呜呜呜”
“白痴,小点儿声”见袁亮就要大叫出来时,她赶忙捂住了这个家伙的嘴,“宗次郎还在房间里呢,你能不能注意一点儿!”。
见到袁亮点头,爱德华才拿开了自己的双手,在收回前她还仔细地用袁亮的衣服擦掉了手上的口水。
而此时的袁亮因为爱德华的话而目瞪口呆,完全没有发现她的小动作。
“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女扮男装什么的,怎么可能会出现在现实中?”
“······”
其实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爱德华就已经发现了宗次郎的情况,毕竟在她看来宗次郎的伪装可以说是破绽百出,毫无意义。
所以在主观上,她认为袁亮也发现了这件事,直到刚才。
‘哇咔咔,孤不愧为魔王,不论在哪个方面都完爆面前这个白痴啊。’
正当两人窝在沙发一角窃窃私语时,旅馆的房门突然被人敲响,急促而猛烈的撞击与其说敲门,倒不如说是在砸门。
“等什么等,开门去,难不成让我去!”爱德华敲了一下还在发呆的袁亮,让他赶紧去把门打开。
房门开的一瞬间,两个人影就挤了进来。原来是宗次郎的两位兄长,岛崎勇和内藤隼人。
两人一进来就抓着袁亮的衣服,“怎么办怎么办!小弟不见了。”“你看到我们家小司了吗?我们不小心把她搞丢了!”
两人满头大汗,眼中满是自责、焦急,很明显已经找了有一段时间了。
“在在在,不要着急,她在我们这儿。”袁亮看着自己的衣服都快被两人扯下来了,赶忙安抚两人,免得自己才换上的衣服就被撕成布条。
“那个······”这时卫生间的门被人打开,宗次郎探出了自己的脑袋,“抱······抱歉,勇哥、隼人哥,让你们担心了。”
见到宗次郎后两人很明显松了口气,放松下来。然后岛崎勇走上前来,开始了自己的说教。
“你这个家伙,跑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
袁亮和内藤隼人则站在一边,抱着水杯准备看戏。
宗次郎低着头,看不清她现在是什么表情,但想来心里并不好受。
想到这里爱德华将沙发上的枕头丢了过去,准确地砸在了袁亮的脑袋上。
“又怎么了,又关我什么事?”
“带着这两个男人从房间里出去,我有话和宗次郎说。”
“啊?”三个人同时一愣,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你有什么事吗?”岛崎勇不明白爱德华为什么突然要送客,“我正在教训这小子,要不要等······”
“白雪小姐,那宗次郎就交给你了”内藤隼人看了一眼爱德华,然后阻止了岛崎勇要说的话。
“放心,难道你还害怕我把你们家的宝贝怎么了吗?再说了,内容很私密,你们几个男人确定要听吗?”
爱德华看了一眼这个像个浪子一样的家伙,没想到还挺厉害,算是比其他两个石头强多了。
“那我们去哪儿啊?”果然有个白痴站出来询问了。
爱德华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免得看到袁亮那个脑子拿来养金鱼的家伙。
“我是你妈妈吗?你们爱去哪儿去哪儿,对面房间、外面大街。居酒屋消遣或者去小巷子里找女人,反正我没叫你们就不要进房间。”
总算是把三个家伙赶出房间,爱德华看向站在一边的少女。
“过来坐到这儿”爱德华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宗次郎过来。
但宗次郎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作,还是低着头站在原地。
“你不过来难道要我过去吗?那我只好爬着过去啦”爱德华笑了起来,并且撑起自己的身子,表示宗次郎要是还不懂自己真的就要爬着过去了。
“不······不用,我这就过来。”
宗次郎走到爱德华身边坐了下来,但还是没有说什么话。
爱德华见状便伸出了自己的手,温柔的抚摸着面前这个女孩柔顺的头发,来安抚她的情绪。就像是家长在照顾哭泣的女儿一般,虽然宗次郎比她高很多。
效果也很明显,明显能感觉到宗次郎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爱德华便开始了自己的询问。
“那现在能告诉我,我们思春的小姑娘和新八那个小家伙之间发生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