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血塔那实在是难受,由于难受感一直包围着她,她没办法了,干脆就陷入了假死状态。尽管殉逆是喜欢她到喜欢想困着她,可是他还不是很愿意见到兹血塔那即将面临死亡的。
他见给兹血塔那输入能量,兹血塔那没有醒,急的半死,他不知道怎么做,只能边抱着她,边急切的威胁她:“不要死好不好?我保证你不醒来我就去伤害你的朋友!我数到三,你再不醒来我就亲你了。”
他也只会这么讲,殉逆皱着眉,他真的从一数到三,他以为兹血塔那会有反应的,然而事实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兹血塔那先前软萌的模样他还记着,她现在没醒,这会儿他倒是没有按自己说的去亲她,他紧紧的抱着她,用自己的脸贴着她的脸,在慌乱之中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是我弄的她太虚弱了还是她太难受了干脆不想醒?
亦或是……那个娃娃。
殉逆抱着兹血塔那,眼神越来越诡异,他看了眼地上的娃娃,娃娃用和他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他没有松手,离开兹血塔那,去对地上的娃娃做什么,他勾了勾唇,方才少年脸上的慌乱竟在一瞬间消失不见。
是那个人格搞的鬼吗?
的确,小那虚弱,她趁机吸收能量,能量够了,待她变得足够强,她便可以占有小那的身体了。小那的身体应该是她自己的,不应该是她的!
殉逆这么想着,闻了闻怀中兹血塔那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他用舌头,在她的脸上舔了一下。
他像抱着布娃娃一样抱着兹血塔那,兹血塔那的状态已经是哪里都去不了了,他还是要担心她会逃跑,而边抱着她边从怀里取药。他把药放入自己的口中,再给兹血塔那喂过去。
他就像得了肌肤饥渴症,无时不刻想与她接触。仅仅只是一刻的离开就叫他难受,他希望她永远都待在她的身边。
药喂了过去,这样兹血塔那就算稍微好了些,能醒过来了也不会有力气从这个房间走出去,他喂药给她其实还是想缓解一下她的疼痛。如果她是因为难受才不想醒过来,这药可以帮助她苏醒,她醒过来,见到这一片黑暗,肯定会很害怕。他在这里的时候,她只能依赖他,而这还不够,他必须要让她知道,他们是这世上最亲密的关系。
他抱着她,把玩了一下她的头发,面前的女孩真叫他喜爱。他阴暗的笑着,对她说:“你是我的了。”
他打开了系统的荧屏,开启了录音。
殉逆轻轻的用手摸了摸兹血塔那的脸,他微笑着说:“好点了没有?”
“吃了药就不会那么难受了。乖,我帮你去看看欺负你的家伙,在走之前,快说一句喜欢我。”
兹血塔那刚吃了药不会马上就好,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呼吸困难,她吃了药,难受感不会减少很多,殉逆对她的禁锢还在呢。殉逆见她不说话,就用手指伸进她的口里,强迫她开口。他威胁道:“我对你那么好,你不喜欢我就算了,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呢。既然这样我就只能强硬的让你说出那句话了。”
兹血塔那难受极了,这种难受感与先前有些不一样。她迷糊着,在药物的帮助下,她终于有一点点醒过来,她痛苦的说:“喜欢……喜欢……”
话没说完整,不过殉逆已经满足了,他把手指抽出来,在把兹血塔那放在床上后,他仔细的整理了一番自己身上的衣物。整理好了自己,他就去帮兹血塔那整理衣服,待兹血塔那的衣服整理好了,他便愉快的给兹血塔那拍了几张照。
兹血塔那躺在床上,对他来说就像一个等待被拨开糖衣的糖果,他用系统给兹血塔那方才的话语录了音,这样,照片和录音都在,他就满意了。
他去听听录音录得怎么样,当系统里传出兹血塔那虚弱的,软软的声音,他真是兴奋极了。
方才他给兹血塔那拍的照片已经在系统里面,他拍照的话只要做一个拍照的手势,照片就能自动储存在系统的相关区域里。有了录音和照片,他感觉还是缺少了点什么。
他觉得自己应该拿锁链出来,他早就准备好了。
殉逆从系统里面拿出水晶手铐,手铐上连着的锁链长长的,能保证她在这个房间里的行动范围。他在她不清醒的状态下,给她的手上装上了手铐,不止是手,脚上也装了,这样他才能确保她的安全。
水晶手铐连着的锁链,这个东西冰冰凉凉的,可以说是对现在的兹血塔那来说,给她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她其实不是很清楚的感知到有人在对她做什么,她就是能感受到有人在她的旁边而已。
“别……别走……”她迷糊着,手抓住了殉逆的衣服,殉逆见她的模样,红着脸,对兹血塔那越是害羞了。
“我……我去帮你看一下你的对手到底在干什么。”
他越来越觉得兹血塔那可爱了,果然,她是最可爱最让他喜爱的人!
兹血塔那的依赖让他加深了心中的欲望,他不会想放她走的,自然他也不会放过那个弄得她如此难受的家伙。不管她有没有欺负她,他就是觉得她那奇怪的状态跟那该死的家伙有关。
他走出房间前还关上门,在门上加了很多把锁,若非如此,他不会从这个房间里出来的。
他去找第六人格了,第六人格在她的房间里呢。
“咚咚咚——”
有人敲响了‘她’的房间门,‘她’微微一笑,走到房间门口开了门。
找她的人是谁,‘她’是能猜得到的,殉逆对于眼前和喜欢的人有着同样一张脸的女孩表现出了厌恶。
“是你?”殉逆冷冷的质问,“是你在搞鬼是不是?”
“这位小哥说什么呢,我怎么什么也听不懂呢。”‘她’说着装傻的女孩会说的话,面上却带着奇怪的笑容,殉逆一见她的这副模样就知道事情多少与‘她’有关。
“别装了。我知道,她死了,最开心的就是你了。”殉逆冷漠地说,‘她’笑着打断了他的话:“你这话可就有一半没说对。她死了,最开心的可不只有我呢。外面有她的敌人,那个恨她的人,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她的朋友。”
“她以前对他很好的,他们曾经是朋友关系。你不嫉妒?那个人是误会了她,才会恨她,这一切可都是她的敌人干的,关我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