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想着,就开始心安理得的做起了休闲的事,无论是先前没看的新书,了解新的制药知识点还是听歌,都是他现在可以做的事。他在进医院前一直为那些人制药,如今他终于可以不用制药了。
他身上散发着的那股药味除了虫子就只有他的族人才能闻见,虫子不能爬进去偷偷取他的血,那么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在他出院前提前取到他的血?
没有办法,就只能等他从医院里出来再说。待在医院里休息的时间他是不会用血制药的,因此他恢复的很快,差不多是人们感觉上的‘一个眨眼’,几天就过去了,药剂师也该到了出医院的时候。他不需要吃药,医生对他说:“你可以出去了,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以来找我,膳食疗法你依然可以使用。”
离开医院之前,他向医生道了谢,医生虽然在这里帮不上大多数人的忙,他诊断一些小病还是可以的,况且他也在努力研究病变的人的身体。
药剂师能出来了,这个时候他早就被一大群人盯上,他出医院的时候就能感觉到,他身上没有武器,他得赶快跑去商店里买武器。
这路上的人见了他,有几位很奇怪,对他露出僵硬的笑容,有的怪物和正常人合作了,就有怪物躲在暗处准备袭击药剂师。药剂师察觉到了潜藏在四处的危险,他尽量走空旷的地方,他怀着担忧走了好一段路,忽然前边跳出来一只狼。这狼看着很帅气,他浑身的皮毛是蓝色的。在那一刹那,药剂师有些反应不过来,然而狼的主人手脚迅速,他快速的操控那狼将药剂师袭击了。
药剂师被狼一扑就扑晕了,这狼看着跟普通的狼没什么区别,它却是要比普通的狼要重很多。他到底还是没能挡住别人的袭击,狼的主人见到自己制作的机械狼派上了用场,他得意的笑着来到这名药剂师的面前。
他看了一会儿药剂师,打了个响指让机械狼叼着他,把他带到它的背上,机械狼这么做了,他就和机械狼一起远离这里。
药剂师晕着晕着又被这机械狼给颠醒了,他去的地方是有事情发生的,兹血塔那和她的小伙伴肯定要跟上去。药剂师见自己在一条狼的背上,就不敢挣扎,他怕自己摔下去,他只能在狼的背上大喊:“你快放我下去!”
机械狼跑的很快,狼的主人在后边,他才不管药剂师醒没醒呢,他对前边的药剂师说:“你等着,今天我就要把你带回家去!”
药剂师在这狼的背上不敢在它跑步时下来完全是因为这狼太大了。还没等这人把药剂师往前边带出多远,天空中就忽然飞来什么东西,把在狼背上的药剂师抓走了。
药剂师依然没能立刻反应过来,那名狼的主人却是在那货把药剂师抓走后看见了是谁抓的人。他气得对那双臂已经成了翅膀的人大喊:“你你你你,你抢夺我的宝贝!”
那人不屑的说:“你自私归你自私,我是要把他带走,送给我的朋友们做礼物的。”
“我已经不难受了,有翅膀也好,这样我也能像羽族族人一样在空中飞了。”他丝毫不介意自己的双手换成了双翅,看来他已经习惯了自己身上的新变化。他说要把药剂师带走给别人当礼物,他就真的把药剂师带走,准备把他扔到一个到处都是怪物的地方。药剂师吓的不行,那名狼的主人见了赶紧跟上。
地面上也不怎么安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地面上像鱼儿在海里游泳一样在钻来钻去。那个家伙就等着那只鸟人把药剂师扔下来呢,药剂师被当做物品一样被人抢夺来抢夺去的,看的兹血塔那真的是忍不住道:“哇哦,刺激。”
是很刺激,药剂师一会儿就被那鸟人从空中扔了下来。他不会被摔死吗?
这个别人才不管,地上的那个家伙或许会接住他。
底下有很多怪物,见到空中有药剂师在往下坠入,都很兴奋的拥挤了过来,这些怪物就等着得到药剂师自己能恢复原样,那只鸟人也是这么想的。药剂师往下落,没有掉入怪物们在的地方却是掉在了一个忽然出现的坑里,那坑自己出现又自己修复成地面,最后这一块土地往上凸,变成了一个半人型。他对这些怪物笑了笑,就抓着药剂师的腿往前边拖,药剂师被人甩来甩去,他都晕了。
“我要把你带走吃掉!”那个土里的生物也是一名族人,他同样适应了自身的变化。对于他抢夺药剂师的行为那些怪物以及空中的那名鸟人很是不满:“你又不是我的朋友,你需要药剂师?”
狼和鸟一块儿追过去,要把药剂师抓住,抓住药剂师的人行动很灵活,他带着药剂师在这座城的四周四处转。一会儿他逃到这边,一会儿又去往那边,其中追他的人的队伍在不断地壮大,可是没一个人能抓住他的。
罢了,他玩够了,就停下了,对那些人笑着说:“我也不是很需要他了,玩腻了,你们要恢复成原来的样子那就给你们吧!”
他把药剂师扔给了那些人,而后他自己跑掉了,药剂师很快就被鸟人抓住。为了确保这次他不会被别人带走。鸟人特意抓到了他准备把他带到高处,底下的一群不是他朋友同样想抓药剂师先前为人现如是各种奇怪生物,在底下叫嚣。
鸟人飞啊飞,他用自己脚上的爪子抓住药剂师,高处有一片云朵,他在那里有了自己的家。他先把他送到自己家里,把他分解了,再把他当做礼物送给伙伴。
他的家因为他身体的变化被他做成了他喜欢的样子,桌子还在,没有椅子,床是鸟窝型的,里面放着几个软软的石头模样的枕头。
他把药剂师扔到自己的床上就不管了,他得快点去拿工具去把他处理掉。
药剂师躺在不舒服的床上,一会儿他就醒了,他看着这陌生的四周,想到先前的事,恐慌的想:我这是被谁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