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吗?这就是死亡吗?!
“嘭----!”随着一声巨大的响声,一颗子弹飞快直窜过我的头骨,我的瞳孔本能地缩小。随即一股鲜红的液体从我脑后中飞溅而出,染红了在这片洁白的百合丛,而我则无力倒在了这片被血染红的百合中。那时我感受到了我从未有过的感觉----恐惧!
“那真是一次严重的失误呢!”回想着死前的事情,我冷静又无奈地接受着一切。平静地躺着冰冷的黑暗中,不间断地回想自己的一生。
我的名字叫蛟(黑蛟),蛟只是我的代号,我并没有真正的名字我也不需要名字这种东西。在6岁时我因战争而失去了家人,为了生存我不得不卖身去当奴隶,虽然这个决定让我往后的六年饱受耻辱与欺凌,但最起码我还活着不是吗?不会因饥饿最终变成秃鹫的食物,虽然也不会吃饱,但我依然是活着的!那六年我一直抱着这样的信念像牲畜一样存在于这肮脏的社会。
我在那六年中一共遇见四个主人。第一个主人就是我的奴隶主,我和他的相遇是在一个肮脏不堪的小巷中。
寒冰刺骨的冬夜,寒风肆虐着大地,我如同被人抛弃的宠物一样蜷缩在肮脏的墙角中,妄想用那仅剩的体温去温暖自己,可冬天的寒风又是如此的刺骨,它肆意地刺入我那单薄而残缺的身躯。那时的我为了生存每天与狗挣抢食物,时不时会因为偷东西而被暴打一顿。那时我就像老鼠一样每天抱头鼠窜,没有依托,没有伙伴,有的只是无尽的绝望与他人的嘲笑。有时我自己都在嘲讽自己!嘲讽着自己的命运为什么生来就与他人不同,嘲讽着自己是多么无能与愚蠢。可这样又会怎样?我依然逃不了将死的命运。就在我等待“解脱”时我与他相见了。
起初我被关在一个巨大铁笼中,颈部拷上与其他奴隶相同项圈,干着十分沉重的工作,过着安逸和谐的新生活,这样生活一过就是一年。一年后的一天我遇见了第二个主人,他长相十分丑陋,身材就像是被注了水的气球十分臃肿,嘴上挂着一个八字胡,手指上戴满了昂贵的戒指。但这些并不重要,我只要知道我换了一个新主人就行了。
这个主人将我买回家后,便命令女仆替我穿上本应该不是我能拥有的漂亮衣服!这让我很疑惑,更让我疑惑的是他让我穿的是一件女装。我曾经窥问过他,而他的回答是:这样的我很是美丽!从那以后他每天都让我换上美丽的衣服,吃着没有发霉的食物。我也逐渐对这个主人抱有好感,这样的生活过了一个月。在一个月后的某天,我被女仆毫无征兆地带到主人的寝室。在离寝室5米处女仆们让我独自进去,我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她们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忧伤,就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拦她们一样,她们一动不动死盯着我走进寝室。
“咯......吱......吱”随着一阵让人发寒的开门声我慢步进入寝室。寝室的空间很大,但因为房间里摆放着各种的铁制物品所以并不显得空虚,反而因为这些奇怪的铁制物品的摆放给房间的气氛增添了许多恐怖。我并不清楚那些是用来干什么的,但每个铁制品都沾染着明显的血迹,甚至有些的铁制品上有奇怪的白色液体。这些我并不关系,我只是知道主人现在需要我的服侍我才来的。慢慢我一步一步向房间深处靠近,最终在一张十分豪华的床上我看见了主人,我来到主人面前表示我的到来,主人看到我立即露出了笑容(猥琐的笑容)并将我粗暴地扔在床上 ,由于床的柔软我并没有受伤,但是主人的这些举动让我震惊。正当我蒙圈时主人立刻爬上床将我压住并粗暴地撕扯着我的衣服,我本能地奋力反抗起来可一切都是徒劳,不但没有让其停止反而更加激烈,他似乎也在享受着这一。就像一只饿狼玩弄着自己刚捕的猎物,很明显我就是那只可怜的猎物,多么的软弱,无论怎么反抗一切都是徒劳,唯一能做的只是等待着被吃后的“解脱”。最终我停止了反抗,他也停下了粗暴的撕扯(衣服已经撕完了),他的舌头在我的嘴里肆虐搅动,双手开始抚摸我的胸口,虽然我很想反抗。但意识到他是我的主人我只好忍着让他对我进行“虐行”。逐渐我失去了意识,他也开始将奇怪的物体深入到我的身体中,我本能地叫喊着,双手紧抓着枕头,每一次深入都带着疼痛感与灼烧感。这样的行为一直在持续着......
日复一日,我已经不知道在这个房间待上多久了自从那天开始我就被关在这个令人恐惧的小屋。每天晚上我都会被迫“服侍”他,每天都会有新的方式让我“服侍”有时会将我绑住,有时用鞭子鞭挞,甚至会将那些铁制物品用在我的身上 ,这种“服侍”我再也不想做了。我无时无刻都在想逃出这“噩梦”,即使我任然吃着美味的食物,穿着比任何人都漂亮的衣服,但因为“他”我再也不认为这是美好的。我甚至祈求看管我的女仆们,祈求她们救助可怜的我。可我换来的不过是无情的辱骂与更加结实铁笼枷锁。
每天,我都会在铁笼中祈祷,祈祷神明会降临来拯救他忠诚的信徒。可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妄想罢了,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神,加上我也不相信神明,神怎么会来拯救像我这样肮脏而并非真心祈祷的人呢?即使这样我也会每天祈祷他的到来,因为我除了祈祷别无办法了!
一年后的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准备为主人“服侍”。在一年中我已经习惯了他的“虐行”,正当我为主人脱下衣服时,一个身穿西装的男子闯进了寝室,他的行为自然使主人心情不悦,而那位男子没有给主人一点训斥的时间便急忙汇报一些事情。我虽然已经不记得是什么事情了,但当时主人脸色十分阴沉,在片刻时间就穿上衣服匆忙离去。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当寝室的门再次被打开后我终于重获自由了!